王典已經決定,人頭大會之後晏風就是山上的四寨主。現在又冒出個白芸瑞來取代了徐良,遲早要找他算賬。因此連日來心驚肉跳,連覺都睡不好,今兒可盼著開封府的人困進了棺材溝,最好一個也別活著回去,那才稱意!他是這麼個心情。
至於被請來的這些人,有的專門看熱鬧,坐山觀虎鬥,人心不齊呀。
閒言少敘,再說戰場上的陳東坡,這是個人中劍客,闖蕩江湖五十多年,當然不能一下子就敗在白芸瑞手下,他們打到八十多個回合沒分輸贏。
陳東坡把眼睛瞪得鴨蛋大,不住地咬牙切齒。心說:看那白芸瑞小毛孩子,充其量也只練過十年武藝,能耐怎麼這麼大?我怎麼就贏不了他!這時兩人都已出了大汗,在芸瑞來說這是他出世以來頭一個硬仗。他人小主意多,打來打去他假意沒注意刀碰在棋盤上。
他拿刀背往下一砍,陳東坡棋盤往上一撩,藉著這個勁芸瑞一撒手,刀高飛天空,他轉身就跑:“啊呀,我命休矣!”有目標地往前一竄,腳底下蹬塊石頭假意一滑正好趴在地上。
陳東坡一下子把芸瑞的刀崩飛了,他眼前一亮,心說:你沒了傢伙我就好對付了,再看芸瑞摔在地上他更樂了:“娃娃,剛才你那麼猖狂,眨眼之間你不行啦!”他蹦過來舉起棋盤往下就拍。
白芸瑞趴在地下一隻胳膊託著腮,一條腿蜷著,另一條伸著,側著臉盯著陳東坡,這一招叫臥看巧雲式。陳東坡的棋盤眼看要落下來了,就見玉面小達摩胳膊肘兒拄著身子懸起來,胳膊肘當軸,兩條腿掄開踹陳東坡的小肚子,這一招叫順風扯旗。
說時遲那時快,陳東坡再想躲來不及了:他往上一舉這棋盤,兩胳膊都在空中,正好來個大開門,把前心、胸口、小肚子、小腿襠全給了人家讓白芸瑞隨便踢。耳中就聽“啪”的一聲把陳東坡蹬出三丈多遠,人摔倒了棋盤也脫了手,陳東坡就覺得眼發黑頭重腳輕起不來了。與此同時白芸瑞一個鯉魚打挺伸手揀起地下的刀往前一縱就到了陳東坡的面前,舉起金絲龍鱗閃電劈:“兇僧,你不是想給粉面伽藍報仇嗎?我讓你兩一塊兒去!”陳東坡用眼角餘光一看,一道寒光奔自己來了,知道不好,啊字還沒有喊出口,一刀斜肩鏟背把他劈為兩半。
山頭群賊一看就亂了套了,“飛劍仙”朱亮身子一晃“嗷”的一聲,好懸沒從山頭上摔下去。就這一下,白芸瑞一舉成名,這個敗中取勝的招兒多漂亮!
“小達摩”一刀斬了陳東坡,噌地跳出圈外,擦淨刀上血,高聲斷喝:“王典!你們誰還下來?”王典把令字旗一晃:“各位,誰也不許下去,哪個違令不聽者斬!”王典想:我原來打算活活把他們困死在這兒,你們覺得受不了汙辱,結果死了一對兒,這要再死豈不大大挫傷山上的銳氣?明明我們勝了還弄個打敗仗,何苦來!所以吩咐收兵,山頭上派人守候,他們要上來給我開弓放箭,再離近了灰瓶、炮子、檑木、礌石給我往下砸。白芸瑞再橫,不吃不喝恐怕不行,我叫你困死!王典收兵退了。
白芸瑞喊了半天無人再下反倒走了,只好轉回身來見蔣平和各位老少英雄。
蔣四爺挑起大拇指:“孩子我服你啦,功夫高!不過人家不下來,咱可沒法兒,怎麼辦?得想個辦法上得去才行。”芸瑞皺眉了,他也沒有辦法。大家找地方坐下休息、隱蔽,困了一天啦,也不知道那幾路打得如何,盼著黑妖狐智化、紅文女劍客他們派兵來營救,可這麼大的疊雲峰怎麼能知道大家困在這兒?
一天過去了,大家水米沒沾唇,一直到滿天星斗,又到定更天,一天激戰的人們有點乏累,東倒西歪,找地方躺下休息。
白芸瑞抱著後腦勺兩眼望天想主意,這時一個面貌清秀的小兵躺到了他的身邊,芸瑞覺得一陣幽香入鼻,扭頭一看,原來是嚴英雲身邊的小丫鬟小翠,是嚴英雲要她化裝成士兵來服侍芸瑞的。小翠在芸瑞耳邊輕吻了一下後小聲對芸瑞說:“公子我們到那大石後去快樂啊!我好想啊!”芸瑞見身邊的姑娘已眉眼含春,粉面緋紅,寬大的衣服掩蓋下的豐滿的雙乳也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好吧!他們來到不遠處的大石後。此時的小翠早已等不急了,自從那次她和芸瑞做愛之後,就對這個帥哥情有獨鍾,她迫不及待地摟住芸瑞一張性感的小嘴也貼了上來,他們相互親吻著,兩條滑膩的舌頭相互攪動著,姑娘大力的吸吮著芸瑞口中的唾液,小翠低聲哼叫著:“哦哦來公子親我的乳房”,說著她解開上衣,藉著月光露出杏黃色的小肚兜。
她沒解開肚兜,從側面用小手一撥,一隻雪白細嫩的乳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