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就說你們先忙,然後自己出去打電話了。
“喂!”低沉疑問的聲音從對面電話裡傳出來。
“崔少不用擔心,我是來打算給你解決問題的,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蕭玉,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玉公子!”崔少很激動,“聽過,聽過。上次金小姐葬禮上我也有到場的。”
“嗯,那就好,不過玉公子什麼的太沒落的稱呼,直呼我蕭玉就好。”
“哎,蕭玉,惹得麻煩讓您見笑了,不知有什麼好的處理方法。”崔少一掃剛接電話那會兒的沉悶。
“不就是當面道歉嗎,為什麼覺得那麼難做。”
“哎,不提了,你不知道那人趾高氣揚,賠他錢都不要,非要當面道歉還說一份索賠都不要,看不慣那樣子罷了。”
“哈哈,那簡單了多了,不知道你信不信任我。”
“蕭玉說什麼呢,您一定會有好方法的。”
“那就聽我吩咐,你去約那夫妻兩。時間他們定,地點你定。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當面給他兩道歉,定了的話給我發資訊。”
“啊?好!”崔少一聽能和蕭玉單獨出去,都不管是去做什麼了,自然是極好的。
沒一會兒資訊就發來了,今天晚上,鑫源酒店,真的是夠浪費的哈。
再來就是商量案情,驗屍報告說的很清楚了:死者死於一刀斃命,說是一刀斃命,倒不是說死者死於刀傷。而是,死者被刀子割開脖子之後,除血流不止外,還被滲入見血封侯的毒藥,可以說即便是止住了血也是必死無疑的。但是刀傷雖然很利落,那也是僅僅是因為刀子鋒利,用刀子的人可是個沒經驗的,從下刀力度跟刀割速度都可以一目瞭然。而且,從手法上看三個死者的的刀傷不是出之於一個人。
“嗯,這也和現場的情形吻合,當時必然幾乎是同時死亡才可能都死在教堂內部,不然就跑出去了。”莫宇看著驗屍報告再聯想到當時的情形,也應該是這樣的。
再來看一些口供:說當時神父給大家放了一段新的朗誦詩歌,當然信徒說的是聖音;然後大家就神志不清了,當然人家說的是去朝見上帝了;再後來清醒過來時就發現著火了,整個內壁上都著火了,當然人家說的是有人有罪受到了神的降罰;然後大家就在慌亂中逃生,當然他們不說自己逃生,逃避神的懲罰,而是說受神的指引脫離危險。
三個死者的身份也已經確定了:一個算是NJ市第十一個青年企業家,年齡三十有四;再一個是位中年婦女,另外一個就是神父了。
“你們常說青年企業家,怎麼跟市政府評出來的不一樣哈!”韓風對於這個實在是不清楚的很。
“咳咳,當然不是那個啊,這個應該稱為青年才俊更合適。上這個邦的最基本條件可是未婚啊,自然是廣大網友評出來的,而且投票的恐怕也是女網友和小受們居多。”這些事婷婷是極清楚不過的。
“哦,蠻有趣的三個身份。”蕭玉已經打電話回來,看現在的線索。“團伙作案?”
“嗯,看樣子是的,三個人用的刀子一個款式,用的毒藥也是一種,所以即便不是團伙也是被一個人指示的。”莫宇依然一如既往地配合著蕭玉。
“其他線索,比如神父有什麼花名冊什麼的?”君琪還是一如既往的白,覺得作什麼集體活動不都該有個花名冊什麼的吧。
“嗯,人家是信奉自由自在的人群,哪裡用什麼花名冊,再說了當晚上那種情況,去看熱鬧去的怕是一半一半吧。”楊高峰累了一晚上躺在君琪懷裡懶洋洋說著話。
“但是截止現在還沒有什麼得力的人證!現場又沒留下相關的線索,這個案子不好弄啊。”韓風覺得幾位完全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很是奇怪啊。
“大哥,不用著急。你看咱們蕭哥那種志在必得的樣子,一定是掌握了我們不知道的線索。”展志是最最最最佩服蕭玉這種神棍的人了,要是哪天蕭玉不創造點那麼神奇的事情,才覺得不可思議呢。
“在聖誕節這麼神聖的節日,這些人還膽敢殺人,不就是線索嗎?”蕭玉開始擺譜。
“哦,是在說這些兇犯很討厭耶穌這碼子事?”眾人覺得確實啊,最起碼是不信任耶穌基督這碼子事。
“蕭哥,還有呢?”展志給蕭玉倒杯水,很意味深長地看著蕭玉——怎麼可能就這麼點資訊。
蕭玉“哀求”地看著莫宇:“小宇,你看他逼迫我!”莫宇扶額,那裡的事情啊,這怎麼算是逼迫了呢,再說了自己那天也知道蕭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