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而是
自方才被強行抱起到恍然而悟再到現在的兩人深夜在車內聊天更有些鬥嘴的意味,蕭翎兒莫名的感覺與他彷彿很親近,似乎也很聊的來,而他也沒有如站在神壇上那般的高不可攀,以致她說話間都有些肆意,甚至渾然忘記了對方的南方青年梟雄及燕京新貴的身份,這種感覺很玄妙,兩人以前只是見過兩面,沒說過兩句話,真正獨處又有多久呢?連半個小時都沒有。
警察,借用你的車 (2)
更重要的是,這人還是南宮逸的最大對手,而她蕭翎兒呢,則是南宮逸的紅顏,這樣的兩種身份或者說站在對立面的人竟然可以聊的如此盡興,不可謂不是一種異數。
感受著俊雅青年投來的視線,蕭翎兒收回思緒,抿嘴間視線看向前方的小衚衕,道:“你說現在怎麼辦,既然都追到這份上,若是一無所獲豈不讓人憋屈。我是說,錢財倒是沒關係,我裡面可是有許多重要的證件。”
“憋屈我也沒有辦法,我的兩條腿再能跑也跑不過兩個時一百多碼的輪子。”雷宇攤了攤手間推門下車。
蕭翎兒不過是忿開話題而已,哪裡真的抱有拿回手提包的奢望:“你去哪裡?”
“你的腳不痛了嗎?”說著走到後車廂,開啟,在對方視線不及處變出次元空間裡的醫藥箱,走回來間,便見蕭翎兒捂著腳踝,黛眉緊緊蹙起,顯然,她果然被這麼一說痛起來了,清雅美人沒好氣的說道:“都是你,本來我都忘記了,經過你這麼一提,我又痛了。”
雷宇微微失笑,開啟醫藥箱拿出跌打藥水:“把腳伸出來吧!”
蕭翎兒猶豫間看了一眼自己腳上的連體黑色絲襪,最終拒絕道:“不用了,還是送我去醫院或是診所吧。”
“兩個選擇,借你把剪刀自己動手剪,還有就是我來撕。”雷宇坐進車內,緊緊的盯著她。
“哼,我兩個都不選。”蕭翎兒冷哼一聲道,可在對方果斷伸出手去抓她的腳踝,清雅美人投降了:“給我剪刀吧!”
“早就該這麼選,浪費我的表情。”雷宇從醫藥箱裡拿出一把小剪刀遞給她。
蕭翎兒接過間依然猶豫了一下,最終在身邊這傢伙的虎視眈眈下,只得一咬牙將絲襪給剪破,在剪開的剎那,露出了白皙雪膩且纖巧玲瓏的小腿,雷宇也不跟她客氣什麼,沒待對方反應過來,已經迅伸手握住她的精緻腳踝,將對方的修長小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而蕭翎兒的整個人則靠在車門上。
“啊!”蕭翎兒的這聲慘哼有痛,但更多的是掩飾腳踝被握的那抹惶然,就連身子都微微顫抖起來,雷宇倒出跌打藥水開始為她揉搓起來,或重或輕,手法嫻熟
期間,蕭翎兒的視線瞟向遠處,俏臉上卻有著明顯的痛意,但她仍在強忍著,畢竟在這樣的深夜裡還在車裡孤男寡女的,叫出那樣的聲音可並不怎麼好聽。
“別在那咬牙切齒了,想叫就叫,我想吃你早就吃了。”雷宇的嗓音很是正經八百,卻不知,他在揉搓間卻不經意的總會把玩一下。
很顯然,他是在欺蕭美人不懂跌打常識,何況,這也不能怪他,這個女人的腳踝絕對是最精緻最極品的存在,握著它就讓男人有種雄性荷.爾蒙飆升的欲.望。
警察,借用你的車 (3)
蕭翎兒緊咬著紅唇,似乎也覺得這樣有點做賊心虛的味道,這才將視線傾注在腳上,不看倒也罷,一看則俏臉泛起一抹明顯的紅暈,她那從未被男人握過的腳踝卻被對方左搓右揉彷彿像是在把玩一般,你讓親眼目睹的她如何能不粉頰映紅呢
“別害怕。”雷宇燦然間突然眨了眨眼道:“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聽著對方話裡明顯的調侃意味,蕭翎兒忍住心裡羞赧:“你胡說什麼呢,我又沒賣身給他。”
“嗯,也是,這裡只有你我,他並不在這裡。”雷宇失笑間撇了撇嘴,什麼叫沒賣身?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誰都沒有賣身給對方,現在也不興賣身當奴隸。
可惜,南宮逸是何許人?北方青年梟雄,洪門的少主,既然成為他的紅顏,與賣身其實沒有什麼區別,除非她能夠攀上一個比北方凡少更強悍的男人,否則,成為一具紅顏白骨是蕭翎兒唯一的下場。
蕭翎兒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可被對方這麼一調侃,她心裡的那股羞赧也被驅散了不少,將蕭美人的腳踝揉搓並擦上跌打藥水,然後再包紮妥當,也算是用了不少的時間,若非清雅美人連連斜眼過來,某貨還想乘機再把玩一會,畢竟這樣的好事可遇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