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秀美少婦的可愛模樣,雷宇微微一笑,帶著女人走到芝裡翁河畔,站在一棵樹下,望著前方被燈火照的波光粼粼的河面。
“壞蛋,快說!”在月兔的催促下,雷宇低頭點燃手裡的香菸,懶洋洋道:“月兔,你難道你真的看不破其中的關係?不,我的女人可沒這麼傻,為什麼一定要讓你家男人親自說出來呢?”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3)
“我就要聽你說!”月兔輕晃著他的胳膊,難得露出小女孩的嬌縱模樣,事實上,她喜歡在事件哪怕是骯髒交易之後聽男人分析解說,她現這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真是怕了你。”雷宇笑意淺淺的伸出手輕撫著她的柔軟秀,可下一刻卻突然轉冷道:“印尼人為什麼排華?因為他們羨慕華人在印尼的體面,他們羨慕華人在印尼創造的財富,他們甚至羨慕華人的女人比印尼女人漂亮,最終,種族仇恨就緩緩的種下了,他們認為是華人搶走了他們的飯碗,奪走了他們的財富,甚至是女人。若是沒有華人,他們會活的很幸福。”
雷宇繼續道:“然而排華只是很少一撮所謂上層人士的極端思想與作為罷了,沒有他們的出頭組織,那些個極端組織那些個暴民哪裡能如此有秩序的排華甚至禍害我們華人?”
月兔點了點頭,這些不僅僅只是歷史原因及種族仇恨,還與政府高官的態度存在著很大的關係。
“就像那位胡多莫少爺的父親艾迪曼中將就是一個印尼政府裡的排華分子。”雷宇吐出一口煙霧,眼眸深邃且透著冷厲:“然而,這與我們華人成為雅加達甚至印尼黑道的主宰者並沒有多大直接的關係,因為,更多所謂上層人士看中的是利益,就像排華一樣,也同樣能帶給一些利益甚至無上權利,否則他們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為什麼?”
雷宇收斂眼眸裡的冷厲,淡淡道:“月兔,你永遠不要高看這些所謂的政客,因為,每個政客的良心都有一個價碼,尤其是骯髒的印尼政府。”
月兔微微一笑間腦海裡閃出的卻是拉蒂夫等人的醜惡面孔,她知道男人說的是對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雷宇彈掉手裡的菸灰:“華人成為雅加達黑道領導者又如何,只要他們能夠得到龐大的利益。或者說,只要開出足夠讓他們動心的價碼,他們甚至可以將良心賣給撒旦。”
只要你開出足夠動心的價碼,他們的良心可以賣給撒旦,月兔喃喃間,眼泛璀璨光芒,這是她今天從這傢伙嘴裡聽到最富哲理性的一句話。
站在不遠處的蘇諾不時的輕盯一眼河畔的這道修長且若隱若現的透著淡淡傲然的身影,小樓裡談判的一幕幕不斷的浮現在他的腦海裡,包括每一個人的神情,每個人的動作,還有每一個人說過的話,在面對兩個印尼的將軍,宇少從容以對,甚至連強勢的姿態都能夠擺出來而沒有半點的擔憂,尤其在談合作的時候,那種淡定與控制全域性的能力更讓他蘇諾自嘆弗如,他自知在面對印尼高官,自己做不到這般的從容,更做不到這種能夠牽著兩名將軍的鼻子在走的掌控能力。
血蝴蝶 (1)
或許這就是自負,這就是南方青年梟雄的威勢,這就是雷氏太子的從容,這就是為什麼他能夠成就如今的輝煌的原因,他很慶幸,宇少是他蘇諾選擇的主子,他更慶幸,他是雅加達分部騰龍會的領袖。
他,雷宇,可以一生追隨。
這是蘇諾第一次直面這位當初只停留在傳說中的青年,親眼感受著他覆雨翻雲的手段,從來沒有哪刻讓他蘇諾對一個人生起敬意渾身熱血澎湃,就在一對男女流連芝裡翁河在霓虹輝煌中的那抹絢麗夜色,突然,一陣急促的鈴聲在兩個人間同時響起,一個是雷宇的手機,另一個則是蘇諾的。
感受著鈴聲的越急促,雷宇微微皺眉,在接起後,月兔明顯的感覺到了小傢伙的臉色一變,隨即陷入陰暗,甚至是陰森。
“什麼,你說有印尼暴力分子襲擊我們華人?”蘇諾如野獸般的低吼聲猛的響起。
月兔的俏臉瞬間凝霜,剛談論到排華,就生了華人遭襲的事件,再轉頭看去,身邊男人明顯動殺機了。
“TMD!”雷宇爆了一句粗口道。
夜,雅加達城郊某處略顯偏僻的村莊裡,一股股濃煙從一間間帶著華夏民族特色的房舍中滾滾而起,火光照亮了整個村莊,帶著一種悽慘的氛圍。
這裡,不是火災的現場,而是
一名又一名綁著頭巾的兇惡男子不斷穿梭在村莊裡,手裡提著各種凌亂的刀具,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