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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他甚至沒有批評賀東。

不過幾天后的慈善夜賀雲峰沒有去,因為這天下午刑烈回來的時候,身上帶著傷,上次脫臼的手,這次又脫臼了。

賀雲峰很擔心。

刑烈回來的時候衣服也髒兮兮的,像是在地上滾過幾圈,而且他的嘴角上還有傷,連眼角也被人打青了。

一張俊臉被人打的掛了彩。

賀雲峰原本正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換著菸絲,可是看到刑烈帶傷回家,他自然是要留在家裡陪刑烈了。

他叫來家庭醫生替刑烈接了脫臼的地方,上了藥,替刑烈檢查了一下,看看有沒有內傷,不過還好都是皮外傷。

沒有受內傷。

刑烈回來後一句話都沒有說,賀雲峰問他話,他也不說,被打悶了一樣,像個悶葫蘆一樣悶著想事情。

醫生走了之後,賀雲峰讓傭人給刑烈燉了養生的湯,準備了刑烈喜歡吃的菜餚,因為刑烈手傷了洗澡不方便,所以他親子替刑烈洗了澡。

刑烈卻一直在想事情,他思考了想了很久。

然而。

賀雲峰卻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只看刑烈彷彿受了很大打擊似得,出了沉默還是沉默。

賀雲峰替刑烈洗完澡之後,已經很累了,她沒有追問刑烈,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他還是開口問了刑烈。

“你傷的這麼重,警局會不會給你報工傷?”因為秦焱和弘夜今晚都沒在家,這樣也方便了他詢問刑烈情況。

刑烈一邊吃飯,一邊搖頭。

他的嘴角也受了傷,吃飯的動作也變慢了。

賀雲峰知道刑烈不是工作的時候受的傷,而是在外面跟別人打架受的傷,手都被人扭脫臼了,而且敢動他的來頭應該不小。

“你搶了人家女朋友,還是睡了別人,不記得人家名字,被人打成這個樣子。”賀雲峰不太高興,刑烈都不告訴他事實。

刑烈看向他,不滿表示:“不是。”

反正刑烈就是打死了不說是誰打的,賀雲峰也乾脆不問了,因為他已經問過刑烈幾次了,刑烈不想說。

他也沒有辦法。

刑烈自從被打了之後,都一直在家裡休息,也不去警局上班了,但是他卻會陪著賀雲峰去北區的場子走走。

賀雲峰也不知道為什麼刑烈這麼熱衷於陪他巡場,不過既然刑烈願意跟著他一起來,他自然會帶著他過來。

敖洋場子裡的這些人很多都認識刑烈,想必是刑烈的下屬經常來這裡臨檢,所以看啊哦刑烈來了之後,那些管理層的人都變得規矩了很多。

“挺能耐。”賀雲峰只用了三個字來評價刑烈的身份。

“他們都是給你面子。”刑烈沒正經的親了賀雲峰的臉頰,重重的吻得又響又亮,而且還是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

賀雲峰倒也沒生氣。

兒子親爸爸,很正常。

只是本來說話的一些人,全部都不說話了。

賀雲峰剛上電梯,就懶聲的問他:“你是不是經常來找你二哥麻煩?”要不然這些人看到他,都像老鼠見到貓一樣。

“偶爾。”刑烈靠在電梯的扶手上,側著頭觀望著窗外的夜景,似乎不太喜歡這個話題。

“以後我沒來得時候,你最好少來這裡,你二哥他是不會給你留情面的。”賀雲峰也擔心他再受什麼傷,這次是手脫臼,下次就不知道該是什麼地方脫臼了。

刑烈伸手摸上了賀雲峰的腰,手又開始不規矩的滑進了賀雲峰的衣服裡,他動作很小的揉摸著賀雲峰的身體。

電梯裡有監控,所以刑烈的動作也不能太大。

他站在賀雲峰的旁邊,伸手,擋住了監控器,貼在賀雲峰的耳邊,曖昧的低語:“我真的好想在二哥的地方好好的‘弄’你。”

他說的很露骨。

賀雲峰拍開了他的手,他這個兒子從來沒個正經,都被人打成這樣了,還成天都想著那種事情,還這麼明目張膽的摸他。

賀雲峰知道敖洋今天也在皇城,不過他們沒有碰面,賀雲峰今天也不是來消遣的,他只是來看看有沒有人鬧事。

既然沒有那他自然是回去了。

而且。

最近刑烈都跟著他來,所以場子裡那些銷貨的沒那麼猖狂了,都收斂了不少。

刑烈不說是被誰打的他也猜到了,除了敖洋之外,不會有別人,只是刑烈不願意說,他也就假裝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