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使得賀雲峰的心情變得一點一點的複雜起來。
賀雲峰抓住他的手,可是根本就不抵用,刑烈揉、摸他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大,賀雲峰擔心自己忍不住出聲,他的雙手摟住刑烈的腰,把頭埋在了刑烈的胸口,就算隔著睡袍賀雲峰也能感覺那溫度,也能嗅到那熟悉的氣味。
賀雲峰沒有出聲。
他側身坐在地上,他的身上被刑烈抱在懷裡,刑烈靠著一株參天古樹,兩人的身型完全被巨大的粗壯樹幹給遮擋。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小了。
可是。
刑烈的動作越來越大,賀雲峰知道刑烈是故意的,但他卻沒有出聲,在這種情況下默許了刑烈的動作??????
賀雲峰的氣息有些沉,有些燙。
“不要摸下面。”賀雲峰剛說完就感覺到刑烈的手摸了過來,刑烈的手很燙在他的睡袍下不斷的動作,摸得他很舒服。
刑烈只是摸他的腿:“不喜歡?”他的雙唇就貼在賀雲峰的臉頰上,他扯開了賀雲峰的衣帶,大手順著賀雲峰腿摸到了胸口??????
賀雲峰還是沒吭聲。
他並不是不喜歡。
很快。
停靠在竹舍前的那些車都開走了,隨著車子的遠去四周逐漸的陷入了一陣寂靜,刑烈撫、摸他的聲音也越發的清晰。
“都走了。”賀雲峰懶聲提醒他。
只不過。
動作上他沒有阻止刑烈。
“嗯。”刑烈應聲。
但沒有多餘的反應。
似乎也不打算起來,刑烈的雙手還在他的身上游走,賀雲峰緩慢地拉好了睡袍,刑烈也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但是刑烈的手還在他的睡袍裡,撫、摸他腰、臀的線條。
刑烈站起身把賀雲峰從地上扶了起來,兩人回到竹舍的時候,就看到那老闆唧唧嗚嗚的說了一大堆,似乎是在道歉。
刑烈給那老闆比劃手勢,讓那老闆自己去睡覺,那老闆看來賀雲峰一眼,在徵得賀雲峰的同意之後才離開。
可是。
事情沒有這麼快結束,就在那些劫匪剛走沒多久,又來了一批帶槍的人,這次他們可沒上次那麼幸運,兩人被圍住。
這些拿槍的人衣著都是當地居民,而且槍支雖然有些落後,但是充滿了危險的氣息,似乎是從遠處一路收刮過來的。
這些人就是當地的土匪,可惜語言不通,那些人拿著槍指著刑烈的咿咿呀呀的說這些什麼,似乎是在不滿刑烈的態度。
這一撥人大概有十幾個人,手上都拿了武器。
兩人被圍住,有個帶頭的過來了唧唧嗚嗚的說了一大堆,可是賀雲峰和刑烈都聽不懂,完全沒有辦法溝通。
很快那竹舍的老闆就出來了,拿了很多錢給那個帶頭的,然後跪在地上說了一大堆,賀雲峰見這狀況就知道這些人是求財。
“你們無非是求財而已,我房間裡有錢。”賀雲峰見這情況不太好,他只能把有的東西給這些,先抱刑烈安全要緊。
刑烈想上前卻被賀雲峰擋住了,示意刑烈不要輕舉妄動,這裡這麼多人硬拼肯定沒有勝算的。
“你去拿。”那個被稱做老大的蛇頭,聽得懂賀雲峰說話。
賀雲峰去屋裡裡錢拿了出來,交給了那個老大:“這樣可以了吧。”他知道這些人不講道理,而且這裡劫、殺旅客的事也時常發生。
那蛇頭接過了錢,然後數了數才說:“這些錢,只夠買一個人的命。”
刑烈和賀雲峰都皺起了眉頭。
這些人相當蠻橫。
畢竟還是別人的低頭。
“誰要活命,你們自己選。”那蛇頭身型魁梧,雙手的手臂上都醒目的紋身,看上去相當的兇悍,他手裡提著一把長槍。
這些人不是講道理就能說服的。
“是你活,還是他活。”那蛇頭指指賀雲峰,又指指刑烈,然後對他們兩人說:“誰死誰活自己選,反正只能活一個。”
刑烈臉色微變,不過也沒輕舉妄動,他只是說:“他活。”
那蛇頭看向賀雲峰:“你活?”似乎在徵求賀雲峰的意見??????
“他活。”賀雲峰也給了蛇頭同樣的兩個字,那蛇頭似乎有些火了,那槍指著賀雲峰的頭,“你他孃的耍我玩。”
賀雲峰眼底閃過不滿,但他臉上也沒太大神情變化,他冷靜的緩聲表示:“還有沒有第三個選擇。”他覺得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