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烈正在旁邊沏著茶,他似乎很有經驗,一邊盯著奶媽,一邊熟練的過濾著:“寶寶不見的時候,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沒有,或者是有沒有車輛停靠在附近?”
斷案這種事,刑烈非常拿手。
奶媽開始回憶了:“寶寶不見的時候我記不太清楚”嚇都嚇傻了
泰焱正坐著削水果,聽到奶媽這麼說,他略微的皺起眉頭:“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們會懷疑你是同夥。”泰焱平穩的眸子裡透著鋒銳的犀利。
三人的目光齊齊的看向奶媽,賀雲峰那深不見底地雙眸慵懶地注視著奶媽,他沒有再看那群保鏢,不過他知道,家裡有內鬼
刑烈沏好了茶,若有所思的嚐了一口:“那最近家裡都有些什麼人來?”他的神情絲毫未變,他一邊審問
一邊別有意味地看了賀雲峰一眼
泰焱手上的削水果的動作略微的頓住了,賀雲峰也緩慢地看向了刑烈
那奶媽繼續對刑烈說:“最近除了三少爺經常過來。”奶媽如實地說,泰焱每週五都過來,要到週一才會離開。
賀雲峰若有所思地喝了茶,他的目光收回,慢悠悠地停留在茶杯的杯面,那沉穩的眼底沒有絲毫的動盪與不安。
奶媽這麼一說,刑烈自然是看向泰焱,刑烈那篤定中透著霸氣的眼神與泰焱那銳利又充滿傲氣的目光碰撞
“三哥,難怪你每個週末都不回家。”刑烈眼中那原本的淺淡的笑容在逐漸的收斂,他看泰焱的目光變得有些鋒銳。
泰焱向來都是處事不驚,他一邊吃著削好的水果,一邊冷靜地看向刑烈:“你是懷疑我?”他的眼神隱隱透著幾分壓迫感。
“不是我懷疑你,按照這種情況來看,是你最有嫌疑。”刑烈手裡拿著茶器正在倒茶,那原本微弱的倒水聲,在安靜的客廳裡顯得格外的清晰。
“你無憑無據的這樣說,已經對我構成了誹謗,刑警官我們好像沒有報案,你最好不要審問犯人的語氣跟我說話。”泰焱放下了水果刀也吃了少許的水果,他抽了一張紙巾,從容的擦了擦手,然後讓傭人去弄了點糕點來。
“泰大律師這也算是我家事,這可不是庭上,你也不要用威嚇證人的語氣跟我說話。”刑烈靠在沙發上略帶挑釁的打量著泰焱。
泰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視線鋒利攝人
刑烈也不冷不熱的回視著他,一個充滿了傲氣,一個滿載著霸氣,兩人的目光穩得無法打斷,那冷眼機智的唇槍舌戰聽得在場所有人都在冒汗。
只有賀雲峰由始至終都細細的品著茶,認真的思考著最近到底的罪過什麼人,不過他得罪也太多了,誰都有可疑。
“在沒有找到寶寶之前,所有人都不許離開這裡半步。”刑烈知道賀雲峰不會報警,他乾脆替賀雲峰說了想說的話。
泰焱替賀雲峰補充了兩句:“平時該做什麼做什麼,今天看到的,聽到的,所發生的事,一個字都不要亂講。”他讓那些保鏢全都出去,讓傭人去弄晚餐。
賀雲峰讓奶媽也先下去:“如果寶寶平安回來,你就沒事。”他懶懶地說了一句,嚇得奶媽一邊哭一邊回房。
寶寶在自家院子都被綁走了,真是不像話
賀雲峰已經通知了賀東,這件事他只能交給賀東辦,因為是關緊要再加上賀東的訊息很靈,賀東辦這事再合適不過。
知道晚飯時間賀雲峰的心情才逐漸的平靜了下來,他洗了澡睡了一覺,他換了帝王色的睡袍,剛睡醒有些疲憊。
他坐在主位上扶著細長的菸斗,煙雲繚繞的抽著煙,刑烈已經回去了,只有泰焱留在這裡,陪他吃晚飯
“你什麼時候又和刑烈搞在一起的?”泰焱憋了一天,問出口自然不客氣,“還把他帶到公司去,你什麼意思?”
泰焱的語氣很不耐煩,他抬眼看向賀雲峰時那神情也毫不客氣,他死死地盯著賀雲峰今天就是要賀雲峰給個說法。
“這值得你這麼在意?”賀雲峰抽完了煙,喝了一口酒,然後才緩慢地拿起筷子開始吃飯,整個過程他都沒看泰焱。
“我讓你回答我。”泰焱啪的一下扔掉了筷子,那筷子彈跳了起來掉在了地上,他的語氣很冷靜,行為卻變得火爆。
賀雲峰被泰焱突如其來的質問給弄得有些不滿,他把自己的筷子給了泰焱:“好好吃飯。”可是泰焱照樣扔了。
還把賀雲峰的碗也拿走了
賀雲峰坐著沒動,不動聲色地盯著泰焱:“你到底要怎麼樣?”他覺得今天泰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