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那個恐嚇電話打來過一次之後,最近都沒有任何的動靜,也沒有任何奇怪的信件再送去秦焱的律師樓。
也沒有任何奇怪的電話再打來,一切都是那麼的風平浪靜,只是賀雲峰的手下卻找不出那個人,對方的手法很專業,做的滴水不漏,完全抓不住把柄。
這件事也就漸漸被賀雲峰遺忘。
賀雲峰最關心的是自己和兒子自己的感情,以及他兒子過得高不高興,有什麼不順心之類的,或者是有什麼心裡話,他都希望,他的兒子們能與他分享。
今天家裡沒有人,因為敖洋又出去約會了,秦焱要去參加結案的聚會,而刑烈也打過電話,說要出去參加一個聚會。
下午。
賀雲峰坐在按摩椅上閉目養神的時候接到了電話,說是有一個商業聚會讓他去參加,反正在家裡也無事可做,再加上他兒子今天都沒回家,所以他就去參加了宴會。
雖然賀雲峰不喜歡這種場合,但是偶爾還是要出席一下這種高階聚會,反正他到場之後通常都有專人伺候。
賀雲峰到場後沒多久就看到了一身帥氣的刑烈也在宴會場,刑烈與一些東區高官站在一起談笑風生,而賀雲峰遇到幾位老熟人,就隨便的寒暄了幾句。
當他再次看向刑烈方向的時候,刑烈已經不見了。
賀雲峰在宴會場上轉了轉,和生意上有些來往的老熟人交談了幾句
他始終都是那副慵懶自若的樣子,他想抽菸的時候,總會有人給他點菸,他坐下休息的時候有人給他按摩。
賀雲峰穿著紅色的綢緞短袖上衣,他的西褲燙得很工整,而那發亮的皮鞋也是一塵不染,他出門時,頭髮整齊的豎得一絲不苟
他半眯著雙眸,雙唇輕輕的含住了菸斗
他的雙腿自然的交疊著
懶洋洋地側著頭靠著寬大的座椅,緩慢的吞雲吐霧
很享受。
賀雲峰剛抽了一會兒,就聽到有腳步聲靠近,很快他的雙唇就被人用力的捂住,那煙霧從鼻息裡淺淺的撥出
他不動聲色的靠坐著,伸手撫上對方的手背,想拉開對方的手。與此同時,對方的氣息噴灑在了他的耳邊
對方似乎察覺到賀雲峰想掙脫的意圖,主動先出聲:“是我。”對方的唇輕輕地觸碰著他的耳輪,那熱息溼潤了他的耳朵
賀雲峰當即就聽出了這聲音的主人,是他的兒子。
是刑烈
賀雲峰放下了手,他一動不動地靠坐著,姿態相當的慵懶,他鼻腔裡懶懶的應了一聲。
隨後。
賀雲峰的耳邊傳來一陣帶著幾許曖昧輕笑聲:“爸,你是不是找我有事情?”刑烈一邊用手捂住賀雲峰的嘴,一邊詢問著神情懶散的賀雲峰。
這是刑烈第一次叫他“爸”
賀雲峰多少有些動容。
面對刑烈的詢問,賀雲峰緩慢的搖頭。
刑烈彎著腰,靠在賀雲峰扶手椅子上,他貼在賀雲峰耳邊,曖昧的表示:“不可能沒事跟我說,你剛才一直在看我,我可是看到清清楚楚。”
“”賀雲峰被他捂住嘴,根本就說不了話。
“難得在外面遇見你,你對自己的兒子怎麼可以這麼冷淡。”刑烈鬆開了手,他走到了旁邊,面對著宴會場,靠著欄杆注視著懶洋洋的賀雲峰。
賀雲峰也緩緩地站起身,走到了復古的欄杆旁,雙手自然的打在欄杆上,動作緩慢抽著煙:“你是我兒子,我看著你,有什麼問題。”
他看兒子而已。
他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刑烈側過身,靠近了他,似有似無的貼著他的身旁:“那我現在是你兒子了,我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你睡覺了?”
賀雲峰的眼底頗為深意,他緩慢地轉過頭看刑烈:“你什麼意思?”他看著刑烈,而刑烈今晚穿的很紳士,也很帥氣
刑烈漫不經心的解開了禮服的扣子,他靠著杆側著頭注視著賀雲峰:“我的意思是,我晚上可不可以和你睡一張床。”
為了讓賀雲峰明白他的意思,他換了一種直接的說法。
賀雲峰很明確的回答他:“不可以。”他說罷,便熄了煙,準備走。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不要著急著走。”刑烈吧賀雲峰拉了回來,他的動作不大,但是力氣很大,也很強硬。
“放開我。”賀雲峰撞到了刑烈的胸口。
兩人面對面的站在一起,距離近的可以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