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嗎?”
“孌童?”赫若遙皺了皺眉,道:“爹是聽誰說的?”
“聽誰說的你就不用管了,我只問你,有沒有此事?”赫飛武厲聲道。
“絕無此事!”赫若遙抬起頭,一臉認真,“只是下月祖父大壽,我聽說有個孩童藝技高超,就把他請來給祖父賀壽,絕無它意。”
赫飛武聽罷,稍稍鬆了口氣:“我說你也不會糊塗到這地步。”他合上書卷,坐在紅木高椅上,淡淡道:“現今朝廷內亂,我們赫家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在這檔口,你要敢給我惹出一點亂子,小心我不認你這個兒子!”
“孩兒不敢。”赫若遙低下頭,恭敬道。
“唉!”赫飛武嘆了口氣,“你也不小了,有些事你也應該知道。”他欠了欠身子,示意赫若遙走近些:
“現今崇帝雖昏庸無道,寵幸佞臣,但咱赫家是靠皇恩才能有今天的榮耀,如此之惠,不得不報啊!”他搖了搖頭,無奈道:“拓由氏一族的狼子野心人人皆知,那拓由老賊巴不得咱們赫家出個什麼事,你一定要分外小心才行!”
“這點孩兒是知道的。”赫若遙點頭應道,“秀妃紅顏禍水,迷惑聖上,其父拓由易借寵專權,殘害忠良,拓由一族現在幾乎都身居要職,把持朝廷大權,其反叛之心早已昭然若揭,只是皇上還沉湎於歌舞聲色之中,如此下去,大淵的江山遲早是要易主的。”
“胡說!”赫飛武拍案怒道,“他拓由老賊要易主,咱們赫家第一個不同意!”
“父親所言極是。”赫若遙拱手道,“那拓由氏雖現在還不敢明目張膽的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