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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巧啊!”臉上的笑容笑得很‘真誠’。

不料,卡西奧沒理他,雙手抱著胸,似笑非笑的看向車窗後面的我,‘關心’地問道:“小姐,剛才你的眼睛不舒服嗎?”

被卡西奧注意到了!這傢伙眼力真好使。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就勢眯起一隻眼,一面用手背揉揉,裝腔作勢的應道:“呀,好象是迷眼了。”我天生就是一塊作演員的料。

卡西奧的嘴角輕輕扯動了一下,勾起一抹詭魅的邪笑。他上前一步,雙手捧著我的臉似乎準備陪我演下去:“用我幫你看看嗎?”沒等我說什麼,坐在前面駕駛位的考利輕哼了一聲。有天劍的耳目在,卡西奧不得不顧忌幾分,他收回手,背手在身後,冷言道:“衛爾斯,令天特別練習,伏地挺身三百個。練完才可回家。”轉身向格鬥社走去,擺明了要治一治臨陣逃脫的傢伙。“你補上前三天的量,共一千兩百個。作完前不許離開!”

考利起動車子,駛離了現場,我只來得及聽衛爾斯的慘叫聲。

因腳扭傷光明請了病假在家休養。衛爾斯一整天看不到她,整個人都提不起精神,於是準備放學去看她。哪知到了光明家,發現房門緊鎖,光明不在家。住院了?還是在天劍家?他狐疑的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等候,一面暗自思忖,要不要到天劍家裡看看?

不過,天劍對他很感冒吧,想必不願意見到他。他這麼想著。

只聽一陣機車響,過了一會兒,要等的人出現在他面前。他出聲叫道:“光明。”

我下了機車,鎖上車,手指間轉著車鑰匙,一路哼著曲子走到門前。忽聽有人在叫我,抬頭看去,衛爾斯正等在門口,我高興的招呼道:“來看望傷員麼?”

“你腳傷了,怎麼還能到處跑?”衛爾斯懷疑地問。

“腳傷又不妨礙我騎機車。”我籤道。取出鑰匙開啟門,一拐一拐的走進去。衛爾斯歪著頭,盯著我的一舉一動,眸間滿是疑心。

我轉身看著他,“還愣著幹什麼,進來呀?”

衛爾斯跟在後面走進來關好門。我要去給他倒茶,衛爾斯就在後面亦步亦隨,突然間,我感覺他出其不意的劈腳向我那隻傷腳踢來,他絕沒有想到我的反射神經非常發達,才剛襲到我腳跟,就被我一躍而起,跳向一旁。

他居然敢跟我動手,我吃驚地問:“搞什麼?我是傷員吶!”

“你到底哪隻腳傷了?一會兒左腳,一會兒右腳。”衛爾斯雙手抱胸,不相信我的話。因為他看我的反應不象傷腳的人。他回到沙發前坐下。

被他一說,我也不好意思在隱瞞下去,只好笑道:“讓你看出來了,我是想逃幾天課,不裝腿傷怕天劍不放過我。”

“他幹嘛不放過你?”他問。

“新聞社的事唄,他讓我當社長,我又不想管,借病假把事情推給了原來那個社長蘇於,自己無事一身輕,這多好!”我給他到了杯茶放在茶几上,然後也在沙發上坐下來。

“你自己輕鬆了,蘇來可頭痛了,他很緊張你,還想跟我一起來看你。我看八成我又多一情敵,哎,你到哪兒去玩了?”他隨手從茶几上拿了個蘋果吃起來一邊吃,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我說話。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跟他扯了些雜七雜八的閒事,我們打趣鬧了好一陣子。

最後,我扭頭看窗外天色已晚,勸道:“回去的路上小心點,我的腳不方便就不送你了。”

衛爾斯見我公然轟人,笑嘻嘻的說:“你不必客氣了,老婆。我們誰跟誰?保重,明天我再來看你。”他只好拍屁股走了。

天劍從別人口中聽說白天在校外見到光明同一群不良少年在一起贆車,皺一下眉。聽說她請了病假在家休息,整天看不見她,也許真有做什麼事情而他不知道。想罷,他把卡西奧叫來學生會辦公室,吩咐說:“明天你請一天假,跟著光明看看她整天都在幹什麼,別叫她發現了。”

卡西奧坐在他對面,懶洋洋地靠著椅背,為難地說:“以上就要模擬考試了,這個緊要關頭你讓我犧牲學習時間這不是強人所。”話沒有說完,見天劍在瞪他,最後一個難字硬是吞了回去,只好嘆了口氣,應道:“我去就是了,不過得把你的機車借給我,我的車送修了。”

“好吧。”天劍從兜裡把鑰匙扔給他。

卡西奧拿到鑰匙,立刻得寸進尺說:“天哥,我覺得開汽車比較適合你的氣派,不如這輛車你送給我算了。”

天劍正在寫字,聞言,手中的筆停止不動了,沉下臉來。

卡西奧見狀忙識時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