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肯定是因為痛感而流出的生理性的淚水,可宋容還是被他含淚的樣子擊中了。她默默地攏好衣服遮住了身體,不知所措地想了半響,然後說:“那個,我帶你去看大夫吧?”
☆、洞房
“教主”
越醉庭含著淚沒應她的話,倒是從一旁傳來了柔柔的女聲。宋容循聲望去;看到了站在門邊許久未見的謹柔。
她的目光從坐在地上的越醉庭移到了床上的宋容;然後又看回了越醉庭,她嘆息著說:“我不是教你了嗎?怎麼被從床上踢下來了?”
“謹柔!”宋容叫道;一股無言的情緒充滿了心頭,“你怎麼也跟著他胡鬧,你到底教他什麼了呀!?”
謹柔溫柔地看著她;說道:“我喜歡小姐你。”
宋容挑了下眉,所以?
“教主是我一生效忠之人;所以教主喜歡小姐,我便願盡全力讓您二人結合,我看著心中也會寬慰。”她笑了笑,又說:“這樣謹柔也可以照舊照顧小姐你了;這不很好嗎?”
“教主,你出來一下。”垂眼對越醉庭說了一句,謹柔轉身離開了房間。
越醉庭委屈地看了宋容一眼,起身,將門從外面鎖了起來。
宋容嘆了口氣,穿好衣服,瞅了眼凌亂的床鋪,她臉一紅,快速跳下了床。然後試探著推了推門,果然打不開,窗戶也用木條封住了。
越醉庭一定是早就將一切都計劃好了,這屋子雖然破敗,可仍很結實,宋容往那看起來很有些年頭的木門上踹了好幾下,結果除了飄飄灑灑落下的灰塵外,連點木屑都沒掉下來。
“喂!越醉庭!我很餓!”她趴在門上向外大叫道,然後側耳傾聽。
一陣腳步靠近,越醉庭的聲音隔著門響起:“你等會,這裡沒有吃的,待會我出去給你買。”
“最好能買到酒釀圓子。”她說道。
“好,我看看有沒有賣的。”
門外的聲音又消失了。宋容總覺得剛才的氣氛有些不對,怔了一會兒她忽然察覺,方才和越醉庭的對話是不是太和諧了些?
她可是差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