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要亂動,專心看書。」說完,他居然用我的T恤將我的手反綁在椅後,順便將我的雙腳用褲子各綁在兩邊的椅腳上。
「你!」
「噓,快看書。」
我的個性本來就有些叛逆,被他惡劣的行逕激到,便努力深呼吸靜下心,讓自己專注在眼前的課本上,底下那個搖頭晃腦的東西沒多久就會自己軟下去的。
誰知道當我努力忽略無法消除的慾望時,身後的無良按摩師,居然伸手在我的身上各處遊走,胸膛、腰際、大腿、臀側,就是不碰我的重要部位。
當他的手撫上我顫抖不已的乳首時,我的身體不禁震了震。
「唔」
「怎麼了?」他一臉雲淡風清地問著,好像正在公司裡看報表一樣。
「你明知故問!」我氣得回頭瞪向他,卻反被捏住下巴,和冰涼的手指截然相反的火熱薄唇吻了上來,舌頭迅速地鑽入我的嘴裡,攪動著我的舌頭,吸吮啃咬,直到我腦子一片暈眩後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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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嗎?」他輕咬著我有些紅腫的唇瓣,一陣酥麻感擴散開來,我的大腦再度變成一團漿糊,迷糊的看著近在尺尺漂亮俊臉,點點頭。
「想要我摸你嗎?」冰涼的手指從我的小腹一路下滑至恥毛處,繞著我的硬挺打轉,讓我難耐地扭動著腰。
「想」我誠實的說出自己的渴望,希望他能快點讓我釋放。
「想要就求我,求我摸你。」性感的磁性嗓音誘導著,他伸舌舔舐著我的耳垂,讓我敏感地輕顫不已。
「我求你摸我」被慾火燒昏頭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只知道下一刻火熱的分身便被人握住,粗魯地套弄起來,冰涼的手指搓揉著熱燙的柱身,擠壓下面的囊袋,讓我喘息地叫出聲。
「啊唔」嘴巴突然被人捂住,我不解地看向他。
「你不怕被永慶聽到嗎?小聲一點。」接著他將手伸進我的嘴裡,逗弄著我的舌頭,抑止不住的呻吟聲變得破碎,我扭動著身體承受他帶來的快感,最後在他用力一個套弄下,忍不住射在他手裡。
「呼」
「射真多,你很久沒有碰自己了嗎?」他伸舌輕舔沾染在手上的白濁,笑著解開我手腳上的困綁。
此刻我全身綿軟無力,腦子一片空白,根本沒聽到他的問話,只感覺被他抱回到床上,他脫光了衣服後重新壓到我身上。
「你想做什麼?」直到這時我才回過神,警戒地看著他。
「很明顯不是嗎?」他笑著用粗壯的硬挺頂了頂我的大腿。
「我才不要,就跟你說了我要讀書」有些底氣不足地推拒,被他輕鬆地制服。
「那可不行,你不能拒絕我的。」他正色地向我說道。
「為什麼?!」
「因為你打賭輸了啊。」他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臉,接著俯下身開始親吻我的頸項。
「嗯你我哪時候輸了?」剛釋放完,身體還很敏感,只是這樣簡單的親吻就讓我渾身發熱。
「就在剛才,你求我碰你了不是嗎?」看著他燦亮的眼睛,還有那足可比撒旦的笑容,我突然感到一陣害怕。
我這輩子,是不是都贏不過他?
「不要你啊」
「噓,叫小聲一點,忍不住的話我肩膀讓你咬,那也是種情趣。」
「你這個變態嗯啊」
我就這樣被他狠狠的吃了又吃,吃完再吃,反覆一直吃,直到隔天中午我被太陽叫醒,才知道他居然從晚上八點,一路做到凌晨才停止。
才剛醒來,就感覺身上有一隻魔夷到處遊移,氣得我一拳揮過去。「你幹嘛?」
他俐落地躲過,笑著說:「你自己說的,打賭輸了,我可以隨便碰你的不是嗎?」
「唔。」真該死,那時候為什麼會和他打這種賭呢?
「其實就算你沒求我,我還是可以隨便碰你?」
「為什麼?」我虛心求教。
然後他笑著向我解說了他玩的文字遊戲。
「你、你這個大變態!」聽完後我狂怒地起身追打他,卻怎麼也碰不到他,反倒是他色眯眯地看著我。
「嘖嘖,真是好一副風景。」發現他眼底浮現熟悉的火光,我連忙抓過棉被包住光溜溜的身體。
「可惜。」
聽到他有些失望地說,我氣得扔了顆枕頭過去。「打賭不算,誰叫你玩把戲。」
「那怎麼行?」他微微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