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滿足,他渴望更多的血,渴望更痛的傷,於是他自己舉起刀,豐一喆覺得恐懼“畢生,你到底想要什麼?告訴我你要什麼?你究竟想要我的什麼?”
“我不需要你的任何東西,你有的我都有,我不正常,我只是不正常。”
“撒謊!”豐一喆一下把畢生摁在地上,畢生也不掙扎,臉貼著冰涼的地板,閉上眼,話也不說一句
豐一喆把畢生的褲子脫了下來
乳白色的面板上有幾個圓形的傷疤,豐一喆一驚,菸頭燙的?
畢生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彷彿在說,哥,來折磨我吧
豐一喆抓著畢生的頭髮:“畢生,你一直把我想得太好欺負了!”
“啪”地一下打在臀部,頓時五個紅指印,畢生一怔:“哥,你幹嗎?”
“少廢話,我是你監護人,老子教育兒子也算犯法?”說著又是一巴掌
畢生一顫,開始掙扎,豐一喆按住他不撒手,照打不誤
幾下下來畢生身子開始抖,豐一喆停下來,屁股打紅了,他出了一身熱汗,去看那小鬼的臉,豐一喆呆了,畢生竟然在笑
“變態,不準笑!”豐一喆又抬起手
“哥,附和我真的有這麼難麼?”
“你爺爺我可不是好惹的!”豐一喆把手落下去
畢生低哼了一聲,卻沒再掙扎,直到豐一喆打得滿頭是汗,手打到痛才停住
豐一喆問:“疼嗎?”
畢生點頭:“我不是有叫麼?”
“你那聲音像在叫床!”豐一喆斜睇著他,拍了拍他的紅屁股
畢生“啊”地一聲大叫,翻了個白眼:“你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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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生晚上開始發燒,趴在床上一張臉沒有血色
豐一喆把溫度計從畢生滾燙的面板上拿開,一看不禁嚇了一條:三十九度四
豐一喆去拿畢生的外套,畢生把腦袋縮排被子:“我不去醫院!”
“媽的,你多大了?再燒就成乾屍了!”豐一喆去拉被子,畢生死活不撒手
“哥。我討厭蘿蔔,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身上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畢生邊解釋邊縮在床邊“討厭醫院,我恨那地方,別讓我去。”
“再說一次,給我起來!”豐一喆把畢生抱起來,畢生死命掙扎,豐一喆怎樣都抓不牢。總不能把他綁起來丟醫院吧,豐一喆看著畢生無奈地嘆氣
找手機,給羅博打電話
羅博皺眉,“叫我過去看病?你小子玩出火了?”
“發燒啊,畢生燒到三十九度四,死活不肯去醫院。”
羅博開車趕過去,畢生躲在被子裡,就露著兩隻大眼眨巴著
羅博頓時火冒三丈,“豐一喆你白痴啊,那小鬼是叫你整我呢!半夜三更的叫我趕過來,還真有辦法啊!”
豐一喆把溫度計往羅博眼前擺:“祖爺爺求求你,不管怎樣快幫忙看看。”
羅博有種充當豐家保姆的感覺,他瞥了畢生一眼,畢生有點怯,眼神沒敢跟他對視。羅博一直覺得畢生有點貧血,無奈要真是燒到三十九度多,放著不管就真的出人命了,他極不情願地走過去,畢生往後縮,兩個人看了看對方
羅博吼:“一喆,給我去接點冷水來!”
羅博給畢生開了藥,為畢生打點滴,一喆跟在身邊忙著當助手,一直折騰到天亮
畢生睡著了,豐一喆輕輕摸了摸他的頭,悄聲說“羅博你好偉大!”
羅博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今天有個大手術,如果我把別的什麼當卵巢給切了,或者把手術刀留在患者肚子裡。你小子就等著給我人頭吧!”
豐一喆苦笑:“你是大醫師,怎麼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羅博瞥他一眼,起身:“你就這麼相信我?”
豐一喆笑:“除了信你我還能信誰啊!”
羅博拍拍他:“別玩了,我那個作廢吧,我們玩不起!”
豐一喆一呆,心想畢生把事情告訴羅博了?但又不好問
“羅博,謝謝了!”他說
羅博一怔:“你小子什麼時候跟我客套起來了?”
豐一喆笑:“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你說畢生那小鬼圖我個什麼?憑什麼讓我在這白吃白住?”
羅博搖頭:“我走了,你的家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心中突然澀澀的
豐一喆跟他說謝謝,他本來沒怎麼在意,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