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向身後縮,但同時豐滿的胸部則更誘人地挺拔起來。獨孤寒本想停手的,看到可憐的女孩臉上竟露出淡淡的紅暈,發覺到面前的「奇觀」,他立時覺得倘若不讓她更美化一下,就對不起自己的眼睛了,於是乎,他再度拿來一堆繩子,放在雪的腳下
雪很驚:「幹嘛還綁,我不要啊!」她急急地站起向後面直退。
慕容清跳到她的身後抱住她:「別動別動,快好了。」一面說著一面強壓著她跪下。獨孤寒挑了一條很長的繩子,對摺成兩路,然後走過來綁在雪的胸部上面,兩端圍向身後,盤繞幾圈,在身後與捆綁手肘部份的繩子連起來,這樣做是讓手臂更緊密的貼在身上。
壓在胸部上方的幾段繩子均勻排列,整齊地壓迫著這處女性引以為豪的部份,使得兩粒鮮紅的乳蕊恍似呼之欲出,和以嬌豔動人羞紅滿面的美人,遠遠觀去實是一幅壯麗風景。
俗語說「鬆綁容易捆綁難」,可是獨孤寒明顯已達到捆綁的新境界,跳出了凡人能想像得到的範疇。不僅是嫻熟的技法,不僅是捆綁的異想天開,更加上了對美麗的新詮釋,以至於被其「精雕細啄」過的每一件藝術珍品都散發出迷人的光輝,僅此一點和雕削的超嚴密緊縛技法便各有千秋。
獨孤寒愛憐地理了下美人的秀髮,渾不顧她哀怨的眼光,繼續他那藝術創造之旅。他又挑了一條長繩,這回是捆綁胸部下面,因為雪的腰纖細柔滑,繩子竟然無法固定在胸部之下,獨孤寒只好在繩子繞身子和手臂幾周後仍和身後捆綁手肘的繩子連在一塊,防止滑落。
繩子在女性胸脯上下環捆,不止是更凸現女性這部位的風采,也不止是令女性更進一步的失去自由而顯得無助其實那只是為了增加觀賞者對女性乳房的偉大而倍加讚賞而附加上的一種程式。對於很多正常男人來說,面對一個雙手背在身後尚無法得知是否捆綁的情形下,僅看胸部上下兩處緊密繩索,便能產生出一種想像,而這想像更帶給男人們無限的渴望和慾望。
「真美呀」程欣恬讚不絕口:「不像我丈夫,整日用指粗麻繩把我從脖子繞到腳踝,成個木頭人一樣,沒點情調。」
雪紅著臉大聲嚷嚷:「想不到堂堂中原的大俠客沒本事就會綁女人!」
獨孤寒「嗯」了一聲:「首先,我不是什麼中原大俠客,我只是一名無名小卒;再著,我也有本事,不然怎麼能抓得住你?最後說到我就會綁女人,那你可錯了,呵呵!我還會捆女人、鎖女人、吊女人、縛女人、系女人、栓女人呢!」
端木雪抗議:「意思都一個樣!我看你是壯年沒力靠這個刺激自己的小弟弟吧!」
獨孤寒呵呵笑著:「這麼說也對吧。不過我的情況應是精力旺盛、肝火淤積,若不刺激一下怕對自己身體有害。」
慕容清、董雪心、程欣恬,包括端木雪聽了都覺赫然,畢竟都是20歲左右的正常姑娘,聽到男人談論性就有些害羞。
「還是別鬧了。雪你說帶我們去碧海仙居的,現在這是哪呀?」還是慕容清謹慎。
雪有點疑惑:「這裡是碧海仙居外海,離那不過一里之遙,只是奇怪,我姐姐怎麼還沒來呀?我們約好的」
「打住,你不是說你姐姐生死未卜嗎?怎麼又說」獨孤寒質問。
慕容清伸出纖纖玉指,點了一下獨孤寒,笑了起來:「有時候你這聰明腦袋怎麼就這麼糊塗?瞧她那滿不在乎的樣,你想她姐會有事嗎?她呀,從開始就在編故事,什麼遇海翻船分明是杜撰。」
雪嘻嘻笑:「沒錯啦,我就愛騙人。」
獨孤寒「哦」了一聲:「那你姐姐和你究竟來碧海仙居是做什麼呢?你姐姐是誰呀?」
雪微微掙了下,繩子捆得很牢,她只好停了下來:「獨孤大俠,香兔子,不知道你們聽說過雲夢仙子嗎?」
獨孤寒慕容清當然知道,中原武林最神秘的人物中便有這雲夢仙子大名,兩年前出道,兩天後在江湖中銷聲匿跡。在她出道的當天,曾先後邀戰黑山老妖、古澗惡魔以及噬血人精,結果三人均未來得及出招便被擊敗,而最有意思的是,這雲夢仙子戰勝他們後竟然請求他們把綽號改一改,因為她覺得天下只能有一個「仙」,什麼妖魔鬼怪神不該存在,結果是三人都拒絕了她的要求。奇怪的是,三人又是不約而同地提出只要她肯嫁,就同意改名,雲夢仙子只是嘆了一口氣便飄然而去。三個臭名昭著的惡人後來竟因思念此女過甚,鬱鬱寡歡而死。至於這雲夢仙子的長相便不得而知了,但觀三人所歷,此女當屬絕色一流。
「雲夢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