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哥給你開導開導,其實呢,你自己不知道,你看亦捷的眼神分明就是尤其是剛才,我才拉著你說一兩句,你就本能地望亦捷靠去,你說,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產生依賴感”
我猛地推開他,看著左宸一臉理所當然的壞笑,一時卻找不到話來反駁他,漲紅著一張臉。
這時候在酒吧中央爆出一聲歡呼聲,隱約可見一對人被人圍在中間,被周圍的人起鬨著擁吻,左宸笑了笑拍著我的肩說:“今晚第一對促成的,我先去湊湊熱鬧,一會兒回來。”
我有些納悶地坐了回去,不知想到了什麼,心裡怦怦跳的厲害,一直到侍應生走了過來,在我的面前放了一杯靛藍的酒,托盤上還擺放著一隻藍色玫瑰,只聽他說:“這是那位先生送給您的。”
我順著侍應生的指示看去,果真瞧見不遠處的紅色沙發上坐著的男人,對我舉了舉酒杯,曖昧地笑了笑。
我一陣哆嗦,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應對,腦子全是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好在這時候杜亦捷走了回來,順著我的目光一瞧,眉頭緊了緊,對著侍應生擺了擺手,然後在我身邊坐下,看了眼中央那對情侶,說:“讓你嚇著了。”
“這是酒吧裡的餘興節目,如果能遇到物件,或是看對眼的人,可以接受對方送來的花,當然,也可以拒絕。”杜亦捷笑了笑,我心悸地點了點頭,腦中頓時閃過左宸方才說的一席話。
“小祺。”
“呃啊。”我轉頭看他,杜亦捷不知何時將一朵藍玫瑰拿在手上,微微傾上前替我別在我襯衫的口袋,帶著玩笑的語氣道:“杜氏印章已蓋,覬覦者殺無赦。”
我愣愣地看了看他。
整個人,感覺像被扔進了蒸籠裡。
酒保將一杯酒放至我跟前,我看了眼杜亦捷,只聽他用誘哄小孩的口吻說:“這酒精度數不高,你可以試試看。”
“放鬆點。”
“”
“小祺,我不會吃了你的,不用這麼怕。”
“”
我有些暈乎乎地,神智還算清明,只是覺著有些犯困。
“小祺,到家了。”
耳朵很熱,我皺著眉頭揮了揮手,轉頭看了看——哦,是杜亦捷。我下意識地抓了抓門把,然後拍了拍頭。
“小祺?”
對了,忘了說謝謝。
“老大,謝謝啊。”
哦哦,說謝謝的時候,要微笑。
我捏了捏臉,走了幾步,突然讓人扯著,我轉過頭去看,只見杜亦捷似乎笑著,說:“我扶著你吧。”
我騰地一跳,晃了晃。
“不用不用哎,我還沒老得走不動啊。”
杜亦捷輕笑一聲,“放心,你要真的是老得走不動”
他在我耳邊說:“我揹著你。”
嗯?
孝順,真孝順。
我拍了拍他的肩,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扶著我走沒幾步,我似乎聽到前方一聲叫喚。
“祺日!”
女人的聲音?誰啊。
我揉了揉眼。
是李玲啊——李玲啊,李玲還好好的——
“李玲!李玲!”
那站在門口的不正是李玲麼?我揮著手就要走過去,卻發現杜亦捷還抓著我的手臂。
我回頭看了看他,奇怪,怎麼有這麼多杜亦捷。
我拍了拍臉,視線總算清明一點。
“祺日,咦,你怎麼啦?”李玲、李玲
“他醉了。”
“咦?祺日喝酒了?他酒量爛的,你怎麼讓他喝了?”李玲似乎勾著我的手,說:“祺日,你電話也不停,原來是去喝酒啦,行啦,我來吧。”
“”
我睜了睜眼,猛地拉住杜亦捷,說:“老大,這個是李玲,是我——最最最重要的——”
最最最重要的
重要的
嗝。
我睜開眼的時候已然是天明。
撫著額轉過頭的時候,正好看見李玲一雙大眼盯著我。
“你,醒啦?”
我呆愣地看著她。
李玲兩手插腰,嘖嘖兩聲,突然揪住我的衣領,“任祺日,你太不夠意思了,是誰說生日要陪我過的,嗯?結果你居然沒來!”
我登時還沒回過神來。
過了好半晌,腦子才理出一個頭緒來。
我記得我是和杜亦捷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