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我了?”我做張做智,很快擺出了一副淚眼婆娑的樣子,巴巴地瞧著他,“你嫌棄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嗚嗚嗚嗚。”
林子情慌了神,趕緊辯解道:“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如果你先別哭,錦夜。”
好吧,我承認,欺負林子情,真的是一件很有趣很有趣的事情,能這樣欺負一輩子,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所以,雖然心底在狂樂,眼淚卻還是簌簌地掉了下來。他手足無措,拙於唇舌,只能抱我哄我,終於無可奈何地一嘆,“好了,什麼事情都由著你,成不成?”
“成。”我陡然收起哭聲,非常中氣十足地問他:“那我問你,到底出什麼事情了?你肯定知道了一些什麼。子情,沒想到你還有那麼多事情瞞著我,傷心啊傷心!”
我又開始委屈了。
哪知,這次林子情卻不上我的道,只是斜了我一眼,雲淡風輕地說:“我也很想知道,某人在魔宮裡裝賢妻良母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樣子。”
“呃”
“還有啊,小愛又是為了誰變成男身的?”林子情繼續望天自語。
“呃”
“還有丹青據說是一見鍾情”
我又開始咳嗽了,淚水漣漣。
有前科的人真是慘啊!
其實,除了女人的醋意,男人的醋意也是不容小覷的。見林子情漸漸有了算總賬的趨勢,我被逼急了,轉頭吼道:“鄙視活了這麼大還是處男的某人!”
一時間,四野寂靜。
我也知道自己失言,抓著頭,非常靦腆地瞧著林子情。
當然,這個時候裝純潔,已經來不及了。
旁邊有幾個剛從酒吧出來的顧客,大概也聽見了我這聲獅子吼,全部捂著嘴,在旁邊偷樂。
林子情漲紅了臉,一言不發地抓起我的手,在眾目睽睽下迅速離去。
橫看豎看,都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我因為心虛,也就由著他把我拉走了。好容易逃離了現場,林子情黑著臉鬆開我的手,我決定裝可憐,躲在牆角對手指。
“錦夜。”他的語調,那個無可奈何啊!
我“啊”了一聲,抬頭瞧他。
“跟我走吧,去埃及去非洲去原始森林,只要他們再也找不到我們——你願意一天,我就陪你一天,好不好?”他沒有與我秋後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