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趙飛鴻道:“規矩坐著,別亂動。”
遊孟哲一不安分趙飛鴻便察覺了,又蹭又鑽的,趙飛鴻伸手去取棍,遊孟哲忙縮到角落裡去。怎麼個計較呢?
遊孟哲眯起眼,開始運功,尋思那天所想之事,調集內力在全身亂走亂竄,專朝經脈裡亂擠,醞釀了半天,找到些微走火入魔的感覺。
遊孟哲把轉陽真訣倒著練了一次。
對對了!就是這種感覺!抓住了!遊孟哲只覺全身開始發燙,真氣在丹田裡左衝右突,馬上就走火入魔了!還差那麼一點!還要吐血,怎麼吐逼真?遊孟哲運真氣在胸膛中一震——沒震出什麼來。
再震!不成。
真氣已亂,調集不動,鼻腔裡有股暖流,流鼻血了?當真是天助我也!遊孟哲把鼻血努力吸了吸,繼而哇地一口噴了出來。
“孟哲?”趙飛鴻立馬察覺,遊孟哲氣若游絲,倚在車廂角落裡一動不動,趙飛鴻摸他額頭,把他脈門,心內大驚,這次較之上次更為兇險!
“孟哲!”趙飛鴻忙抱著遊孟哲,靜了片刻,解開自己長袍。
於是遊孟哲如願以償了!遊孟哲直到趙飛鴻進入後又過了片刻,方氣喘吁吁地抱著他的脖頸,低聲呻吟。
趙飛鴻簡直是束手無策,遊孟哲又湊上來要親,只得閉著雙眼回應。
“師父”遊孟哲氣喘吁吁道。
趙飛鴻:“”
趙飛鴻赤著胸膛,臉色潮紅,已射過一次,遊孟哲氣息調勻,無事了,卻又伸手要抱,趙飛鴻只得任他攬著脖頸,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
撒嬌,果斷趁機撒嬌。遊孟哲已經學會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遊孟哲開始還只粘人,第二天又醞釀醞釀,吐出一口血。
趙飛鴻什麼也沒說,寬衣解帶,雙修。
遊孟哲漸漸摸到規律,鼻血怎麼用也用不完,想流就流,緣因男子體記憶體有陰精,陰陽互補,是以平衡。若房事不知節制,陰精流失,便易於上火。尋常人也罷了,遊孟哲體內既是轉陽功,又有趙飛鴻的陽剛真氣,乃是大燥體質,少年人又是純陽之體。
兼之雙修物件若是女子還好說,陰陽互補,精洩出後能得女子陰氣平衡體質,趙飛鴻卻是男人,體內陰陽二氣逐漸失衡,陰消陽長,是以火重。
遊孟哲時不時想來了,便哇地一口血,趙飛鴻無奈只得脫衣服與他雙修,到得後來連袍子也不繫上了,便那麼鬆鬆搭著,現出精壯肩背,看得遊孟哲春心蕩漾,於是一來二去,吐血頻率漸高,趙飛鴻幾乎要被整得焦頭爛額。
偏生這雙修後又不損陽元,不耗精力,趙飛鴻體內真氣充沛,也真是無計可施,只以為遊孟哲情況不好,不住催促車伕快點。
一連兩天,遊孟哲雙腿有點發抖,臉色泛紅,裹著袍子,趴在窄榻上喘氣。
馬車內充滿旖旎春色,趙飛鴻坐在榻邊已經有點麻木了,再這麼玩下去,遲早會被玩瘋。遊孟哲牽著趙飛鴻的手,在他手指間摩挲來,摩挲去。
不到一會,趙飛鴻胯下那物竟是又硬了。
“師父。”遊孟哲側躺著看他,拉起他的手晃了晃,說:“你是不是喜歡我了。”
趙飛鴻沒有回答,一手抱著他,看著窗外出神。
又一日過去,遊孟哲自己也得歇會兒了,縱慾雙修過度的結果就是後庭一陣陣脹痛,躺著臉色發紅不住盪漾,心裡還能修,身體卻不能修了,修太過頭也會壞的。
趙飛鴻渾不知這小子心裡打的什麼鬼主意,試過他脈門,見脈搏穩定,料想能緩得幾天,當天過午馬車進司隸境內,趙飛鴻吩咐車伕離了官道,前去尋個小鎮。
“去哪?”遊孟哲問。
趙飛鴻道:“前頭月鏡湖有個漁莊,找點吃的與你補補身體。”
馬車停下,趙飛鴻穿好外袍,束上腰帶,說:“下去走走罷,春暖花開,曬曬太陽。”
這些天遊孟哲已經習慣了,越是裝得像個病號搏同情扮可憐,趙飛鴻就越不會難為自己。於是弱不禁風地下來,在車上過了這許多天,沒怎麼曬過太陽,一下車登時視野開闊,心胸舒暢。
只見一面大湖上春風嫋嫋,吹起滿湖水紋,遠處又有不少漁民在曬網,趙飛鴻前去買吃的,遊孟哲便在馬車旁懶懶倚著。
花香纏在春風中迎面撲來,遊孟哲眼望趙飛鴻的背影,內心的情愫又在蠢蠢欲動,趙飛鴻正在朝漁家買甲魚,那是滋陰的好物,清熱調肝,打算買了讓漁家做個紅燒甲魚,再買點米飯與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