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針對易真和龍九(也就是那個所謂的“龍叔”)的審訊極不成功,兩人非但骨頭很硬,對付審訊更是有其獨特的一套,那就是暈倒。無論是在被逼得狠了的時候,還是負責審訊的刑警意圖以不眠不休作為疲勞轟炸的時候,兩人說暈倒就暈倒,完全沒有任何徵兆。
而詭異的是,在他們暈倒的時候,經醫生嚴密檢查,身體沒有任何病恙,只是瞬間將身體器官進行封閉,猶若動物冬眠一般,搖都無法搖醒。
看得出來,敏若很苦惱,讓她苦惱的是,從賭場裡的兇器和逃竄時遺留下來的車輛裡,都無法找到與兩人吻合的指紋。如果再無法找到確切的證據的話,就僅僅只能以持兇器入室侵犯未遂為由對其提起公訴!
而這是我們絕對不能接受的結果,持兇器入室侵犯未遂最多也就十年左右的有期徒刑而已,早知如此還不如在交給警方之前一刀就做了他們!
“在有人證的情況下,拘留的時間難道不能延長?”我問道。
“是可以酌情延長一至兩週,可是賭場那件案子說不定真的不是他們親手做的!你也知道,他們是在採取調虎離山的計謀!”敏若皺著濃眉道。
“那清影她爸的案子呢?據我們得知,那可是易真的手筆。”我又問道。
敏若微微搖頭道:“那件案子的證據也相當不足,甚至連公訴都無法提起。這個傢伙作案非常狡猾,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證據!”
“能將他們給我一個晚上嗎?我或許有辦法。”我正色道。
“這這不好吧?易真在浙江的律師已經到廣州了,如果身上帶傷的話,我們警方很難做的”趙敏若遲疑起來。
“一個晚上,”我堅決地舉起手來,“身上絕對無法檢驗到傷痕!”
“真的?”敏若靈秀的雙眸亮了起來,她也絕對不想讓這兩個敵人有機會自由地踏出監牢的房門,來危害我們一家子。
“是的,領導!”我溫柔地一笑,舉手裝模作樣地敬禮。
敏若苦思良久,白了我一眼,嫣然道:“敗給你了!唔,我去找局長試試”
××××××××××
在敏若萬般懇求並打保票後,易真和龍九最終落入我的手中。我調動明門上百精銳控制住警局監獄附近,然後以麵包車將二人拖至明門在廣州的某處地下監牢,交給了曾頭。
“這兩個人就交給你了,一天之內我想得到想要的結果。同時,最好不要有明顯的外傷和內傷,免得警方難做。”我吩咐道。
曾頭依舊笑眯眯的盯著自己的獵物,尤其對英俊無匹的易真更是大感興趣,眼中竟然燃起綠色的火苗。
難道,這個虐待狂竟然是個雙性戀?我不禁暴寒地搖頭走開。對這樣的場面,我是絕對沒興趣觀賞,以免倒足胃口。
然而讓我震驚的事情來了,兩個小時後曾頭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告訴我易真和龍九死了!
“死了?!”我冷喝起來,“你你是怎麼做事的!”
曾頭怔忡地站著,整張臉都扭曲起來,良久他忽然倏地跪下:“門主,我曾炳亮事情沒做好,你罰我吧!”
我煩惱地揮揮手:“起來,我們去看看現場。唉,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先給我說說?”
曾頭道:“依照門主的吩咐,此次我們行刑並沒有採用過分傷害肉體的刑具,主要用‘雙頭龍’、‘三節棍’、‘兩面刀’之類的溫柔刑具”
雙頭龍、三節棍、兩面刀?我心底又惡寒起來。這些名號雖然看起來倒像武器,其實是最陰損的刑具,而且專門針對人的下體器官設計,以毒藥、電流、尖刺為利器,讓受刑的人生不如死,慘不忍睹!
哪知在剛剛用過兩套刑具之後,二人忽然兩眼翻白,隨即竟然一命嗚呼!
這樣容易就死掉了?!我心頭冷笑起來,隨即給韓凝冬打了個電話,身為江湖大家的她,如果想玩些小把戲,絕對無法遮住她的慧眼。
當我見到兩具屍體的時候,誠然覺得兩人確實已經死去,呼吸、心跳都已經徹底停止,肉體雖然還算溫軟,但毫無生命的跡象。
“一般來說,屍斑多長時間才出現?”我問道。
顯然對屍體有頗多研究的曾頭忐忑不安地低聲答道:“大約一至兩個小時之後屍斑就會很明顯地出現在屍體的下方,尤其背部、腰部很明顯”
“竟然說死就死發現他們服下什麼毒藥沒有?”我又問道。
“絕對沒有!”曾頭很乾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