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懷中,道:“原來我這個寶物卻是一文不值的啊!”
水芙蓉忽然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模樣,對我輕輕道:“那麼我用一萬美元求購,不知溫先生是否肯將這個盒子割愛?”
我暴汗中,連忙微笑道:“千金難買心頭愛。雖然它不大值錢,但也是我喜歡的一樣東西——賣是絕對不賣的。呵呵!”
水芙蓉點頭道:“溫先生你剛才那個題目出得很有些水平啊。看來當日笑你呆頭呆腦是我的不是了。”
看著佳人那諷刺的目光,我腦門頓時冷汗一炸,只得唯唯諾諾地哼唧幾聲。
在我們的說笑中,飛機起飛朝我們的目的地而去。而我們這些昨晚折騰了一宿的人都開始迷迷糊糊地沉入夢鄉。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我們到達了西寧。經過一番休息,我倒是精氣神非常充溢。我轉頭看時,只見水芙蓉已經翻出一本書在看,而冷雪則惺忪著俏眼,有些迷糊地朝我打量著,似乎完全沒有睡好。
我們下飛機後,易真和那位龍叔走了過來。易真那英俊無匹的臉上掛著令人心醉的溫煦笑容,對水芙蓉師姐妹道:“水小姐、冷小姐,我已經在這裡包下了一間非常安逸的酒店貴賓樓。要不二位就去我那裡稍稍休息如何?”
冷雪一怔,不由問道:“您到這裡來幹什麼啊,還包貴賓樓?”
易真非常謙虛地笑笑,然而就算是如此謙虛,但他那天生的貴氣還是顯露無遺。他欠欠身子道:“我是德國駐中國使館文化參贊,此次是去青海玉樹州參加一個文化援助專案落成典禮的。”
冷雪眼露出一絲崇拜的光芒,正待答應他的邀請,忽然水芙蓉微微一笑,用最嫻靜的姿態稍稍屈膝,柔柔道:“多謝易先生好意。不過我們師姐妹和這位溫先生早就訂好了房間,而且那裡還有人在等著我們。對不起,我們日後有緣再見。”
冷雪聞言急道:“師姐,他們也是去玉樹的呢!”
水芙蓉忽然瞧了師妹一眼,剎那間一絲凜冽的寒光自她那絕麗的秀目中閃耀而出,光彩奪目。
冷雪見了不由一驚,隨即向師姐點點頭,不敢再出任何言語了。
易真見了頗有些失望的模樣,但卻依然非常文質彬彬地與我們告辭。其風度之佳,實在是我畢生僅見,只怕銀幕中的俊男們都無人能出其右。
等得易真和那位龍叔走遠之後,水芙蓉忽然微微嘆氣,摸摸師妹的秀髮,柔聲道:“雪兒,你還小,江湖是什麼樣你還不大知道。”
冷雪聞言抬起頭,直直地凝視著師姐的眼睛,道:“師姐,我想這位易先生是好人。如果連他是壞人的話,我看世間就沒有好人了!”
說著這丫頭竟然朝我恨恨地橫了一眼,似乎是我壞了她的好事似的。
天地良心,剛才我可是一言未發啊,水芙蓉不想和易真有任何交往,這個與我有什麼關係嗎?再說了,就算我不是什麼好人,難道我詆譭過易真,說他是壞蛋了不成,以至於你這個丫頭竟然如此恨恨地盯我?
嗚呼,被人如此遷怒,冤枉死也!
春節附錄:一個饅頭引起的血案
大年三十,溫家主辦春節團拜會。
家豬起身鞠躬:“各位大大,各位朋友。俺溫嘉偉這一年來認識了不少朋友,同時得大家的幫助,採花記錄大大增加”
家豬話尚未說完,清影mm起身信手一饅頭將他砸倒在地:“死色狼,欺我不在家,到處亂泡mm。我這個原配現在都不知道排到哪裡去了!”
家豬抱著被砸起巨包的頭哀嚎起來。“善良純真”的小雪mm起身拉拉影姐姐的衣角,怯生生地小聲說:“姐姐,其實都是蜉蝣給安排的啦”
清影mm聞言恍然,隨即暴跳起來,一招“佛山無影腳”將做客列席在旁的蜉蝣GG踹倒在地,並將蜉蝣頭部踩在地上使勁碾動。
蜉蝣痛徹心扉,死去活來,最後終於無法忍受折磨,投降道:“大姐,大姐,我錯了!我一定加快給您平反,將您戲份增加!”
這時清顏mm也衝過來趁火打劫,踹了我幾下,低聲冷笑說:“你這個臭蟲,都將我寫成什麼人啦?簡直在給自己的老公拉女人哪,我有那麼下賤嗎?”
就在我受罪時,遠處小雪mm和清雲mm拉著手得意地笑著,嘴角彎彎地小聲說:“竟然安排那些人渣來侮辱我們。哼,我們略施小計,看不折磨死你這個變態色魔!”
藍雪凝、俞鳳吟、白薇、玉天瓊等幾個極端反感自己命運被如此安排的女人也趕過來落井下石,一個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