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青春年少,一點也不像28歲的女人。
好不容易將她安慰好了,醫院也到了。
女人下車時撲哧一笑,挽著我的手瞧著我滿面都像花朵一般綻開著,低聲道:“老公,謝謝你能這樣安慰我,其實我只是逗你玩!”
我幾乎暈倒,於是信手在女人那豐腴挺翹的屁屁上拍了一記,嚇得女人跳了起來,一邊卻媚眼如絲般向我放電——靠,真是一隻得道的千年妖狐!
女人不顧這裡是醫院,一手親密地挽著我,一手竟然還將我的手拉著彎到她的纖腰上,讓我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她。她白了我一眼,低聲道:“呆啊,這裡都是老爺子的眼線,我們就親密些,造成既成事實!”
我苦笑無奈地隨她。唉,說起來,我又要和胡老爺子打嘴仗了。記得上次是為了清影的事情,當時趙雅還是我的敵人。而如今翻天覆地,我卻要為了這個“敵人”去繼續和胡老爺子鬥爭。
還真是“世事如棋局局新”啊!
到得一間高階病房門口,正待啟門而入,忽然有人自裡出來。三人對面,我登時尷尬不已。原來出來的竟然是趙明,我的前任情敵和現任小舅子。
趙明看著我也呆住了,隨即眼中湧現出一股暗暗的怒氣來。趙雅則呆了呆,盯了弟弟一眼,惡狠狠的低聲道:“小明,如果今天你敢搗蛋,我要你好看!”
趙明一驚,顯然之前就被姐姐為此事鎮壓過多次,此時只得悻悻然地白了我一眼,沒理會我,卻對姐姐小聲道:“胡爺爺剛剛睡著,你們等會再進去吧?嗯,要不就在休息間坐一下?”
從開啟的病房門看進去,這間豪華病房外面配有會客室,休息間,寬敞得簡直就像賓館中的豪華套間,還真TMD奢侈。
趙雅遲疑一下,朝裡面看了一眼,搖頭小聲:“不了,我們還是一起去下面咖啡廳去坐坐,在哪兒等也是一樣的”
美國的醫院確實很人性化,住院部附近竟然有一座精緻的咖啡廳。我們讓侍者奉上美味的咖啡後正待交談,突然一個華人模樣的青年走了過來,看了看我們問道:“YouaretheTaiwanpeopleortheChinese?”(你們是臺灣人還是中國人)
趙雅姐弟很小就生活在美國或許還無所謂,我一聽心底就有些毛了,冷冷道:“TaiwanandthemainlandareChina‘splaces,wearetheChinese。”(臺灣和大陸都是中國的地方,我們都是中國人)
不料那人竟然大笑起來轉頭對附近的一桌子華人用帶著臺灣腔的普通話道:“這是一個支那人,我打賭贏了!”
支那人?!我震驚地看著那個華人青年簡直說不出話來,心底一團火在嘭地燃燒起來,差點就沒能按捺住自己的怒氣將這個數典忘祖的傢伙一拳打爆!
趙明沒動聲色,好整以暇地喝著咖啡,嘴角帶著冷笑似乎在坐山觀虎鬥。倒是趙雅氣得頓時倏地站起來冷冷道:“Ifsomepeoplesaidthatyoutheparentsaredomesticanimal,Ibelievewithouthesitation。”(如果有人說你的父母是畜生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相信。)
那傢伙聽了登時眼睛都綠了,竟然迅速地一巴掌就向趙雅扇了過來。趙明一驚,但他坐得稍遠,已經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而趙雅則驚得呆住了。
眼看趙雅不免受辱,突然一隻手神奇地出現在趙雅的玉臉之前,死死地掐住了那隻令人噁心的爪子。我冷笑道:“小子耶,竟然想動手打女人,你TMD還真給中國人長臉!哦,不,你不是中國人,你只是從中國臺灣省來的一隻畜生!”
那傢伙更是勃然大怒,奮力掙扎起來。但以我的神力,這隻畜生的掙扎簡直就像蚍蜉撼大樹,我的手竟然連一絲都沒動彈。
畜生的朋友見勢不妙,五六個傢伙於是圍了過來,其中兩個揹著的手中竟然隱匿著老美所禁止攜帶的雙節棍!
趙明不由臉色一變,站起來冷冷道:“你們想幹什麼,這裡可是醫院,請你們立即退後,否則我就報警了!”
“報警啊,我看是誰吃虧!”一個看起來挺彪悍的傢伙囂張地大笑起來,擼起的胳膊上繡著七彩的騰龍,看起來就是一個捱打的賤貨。
我手一送將那個挑釁的青年推出老遠,伸手端起一隻咖啡杯,左手一撥,登時咖啡杯飛速旋轉起來,裡面沒喝完的咖啡旋起老高,但卻被我外放的內息逼住,形成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