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話了嗎?我怎麼沒聽見啊?!不會,怎麼會呢?你這樣傾城傾國的佳人,風華絕代,清冷脫俗,怎麼可能說粗話呢?!”
“我怎麼聽著好像你是在諷刺我啊?”女人忽然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明亮得好似太陽般的秀眸刺得我冷汗淋漓。
“怎麼會呢,凝冬。在我心中,你就是錦心繡口的代名詞!如花解語,如玉生香;回頭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花為貌,鳥為聲,月為神,玉為骨,冰雪為膚,秋水為姿,詩詞為心”我連忙大肆吹捧,力圖佳人不再生氣,禍及我這池魚。
“無恥!看你說得這麼順溜,在家裡一定對自己那群笨蛋小女人天天唸叨!”女人忽然陰沉著俏臉,好似嚴冬即將來臨。
我傻了,沒承想自己馬屁竟然拍在馬腿上,真的很無奈。
韓凝冬冷哼一聲,轉身就進了聖壇之中。我連忙急急地跟著過去。
沒有夜明珠的指引,裡面漆黑一團,簡直伸手不見五指。不過前面佳人身上幽香陣陣,讓人嗅著不禁心曠神怡,如登臨仙境。
“你跟著來幹什麼?”女人忽然止住腳步,低聲問道。
“我我跟著你”我結結巴巴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女人突然撲哧一笑,隨即一根纖巧的小指頭在我額頭上輕輕一點。“笨蛋!我是忽然想起還少取了些藥材,到時候好配著煉獄靈菇培些丹藥給你。哦,你跟著來,是怕我偷東西啊?”
“不是!”忽然我的嘴巴乾枯得要命,女人突然變得溫柔的口吻讓我本就沒有宣洩完畢的慾火再次在身體上隱現。
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我卻知道女人在微笑著,色膽不由為之一壯,低聲道:“凝冬,我愛你你,喜歡我嗎?”
女人忽然沉默了,就連呼吸聲似乎都沒有,整個聖壇僅僅只剩下我那粗重急促的呼吸聲。如果不是幽香依然,我簡直以為她已經離去了。
“以後不準再說這些胡話!”女人忽然羞惱地小聲說。
“我不是在說胡話,我只是在吐露自己的真心!凝冬,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多情。說實話,我並不認為自己的花心很好,但我卻無法掙脫它的羈縻,而且面對著你們這些美好的女性,我不認為自己能抗拒誘惑。能抗拒誘惑的,那是因為他們無法與你們接近,無法與你們如此親暱低傾訴自己情感的人。但你給了我機會,我自然無法收回自己已經放縱的心。”
我的話很認真,卻有些強詞奪理的意味。但這確實是我心中真實的想法,我已經無法收回對韓凝冬的痴戀了!無論如何,我都會想方設法得到這個如夢如幻般的絕世佳人,我對她的痴迷,甚至還隱然超乎對大小姐的痴迷!
“還怪我不成?我哪裡給機會你啦?自作多情!”女人有些羞惱地說。
“當然!”我理直氣壯地說,“我是第一個見到你花容玉貌的男人!我是第一個與你有了感情牽絆的男人!我是第一個得罪你但卻讓你無法下重手懲戒的男人!我是第一擁抱你的男人!這麼多第一,難道沒給機會我?”
“你才不是第一擁抱我的男人呢!”女人忽然嬌嗔地說。
“啊?!”我聞言一驚,隨即妒火攻心地問道:“你!難道你曾經”
“無恥色狼,你都瞎想些什麼啊?哼,第一擁抱我的,當然是我父親啦!哪裡輪得到你這個小色狼!”女人冷冷地說,但語氣中卻蘊含著一絲撒嬌的成分。
我的心不由一鬆,剎那間我就知道,這輩子自己都休想掙脫這份情感了。
“凝冬,我想到天狐谷去。”我忽然坦然道。
“不怕變成嶽不群?”女人的口吻怎麼聽怎麼像有些揶揄的意味。
“不怕!”我微笑道,“如果你捨得,我什麼都不怕!”
“你!無恥!”女人氣憤憤地往前就走。但如此黑暗的地方,自然不可能走得快,我嗅著前方的幽香摸索著跟在後面。
“天狐谷很美吧?”走得幾步,我又忍不住出言挑逗這個清冷、驕傲的佳人,“竟然能孕育出你這樣超凡脫俗的傾城絕色”
“你管呢!”女人冷冷地說,她似乎還在惱我剛才輕薄的口吻。
“那裡就你一個人居住嗎?唉,實在也太清冷了,我確實應該去陪陪你才好。”我又幽幽地嘆息著說道。
“嗤!瞎說,我哪裡是一個人住啊?我有五個徒弟的,她們都是大美女,要是看到你去了,不拿刀子砍你才怪!”女人忽然笑了起來,似乎看到我被她那幾個徒弟拿明晃晃的刀子趕得到處飛的搞笑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