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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它早就將所有重要人物的命運註定在薄命司了!我們完全從那裡可以窺見所有重要人物的最終命運!就這樣說來,高鶚的續集幾乎就完全沒有任何必要!”

我雖然對紅樓沒有什麼研究,萬幸的是我在讀書時代還是細細研讀過十幾遍,所以憑藉自己的好口才,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通似通非通的言語來。

夏玟張張嘴想說些什麼,但隨即還是笑笑無語,只是向一直沉默的石修賓看看。石修賓於是點頭說:“就我個人來說,我是崇拜曹雪芹的,對於高鶚的作品,我認為我們應該一分為二的看待。首先,他的作品和曹雪芹的作品其文學修養確實有很大的差距。其次,他的思想只能說基本代表了原著,但離原著還有著一段距離。第三,高鶚的作品對紅學的發展壯大,對紅學讀者群的穩定和發展,還是非常有裨益的。第四,高鶚畢竟基本是曹雪芹年代的人物,他的作品應該更加接近於原著思想,對我們紅學研究很有幫助。”

夏玟聽完之後微笑說:“你們的論戰很有意思。小溫你雖然對紅學研究不多,但也有著自己的看法。今天我們就是各抒己見而已,沒有什麼錯對,沒有什麼高見低見的。研究學問嘛,首先不要有一個定規,不要以為誰名氣大就是對的,誰名氣小就是錯的。不是說真理往往握在少數人手裡嗎?關於高鶚這個話題我看就討論到這裡。現在你們都對最近非常紅的王新六在萬家講壇裡品紅樓,說說自己的看法,也對他的高見談談自己的感想。”

聽了夏玟的話後,張康年首先就興奮地說:“我曾經拜見過王大家,他的著作我也細細的研讀過,真是不愧為大家之作啊!通篇讀來,發人深省,王大家讀紅樓之細緻,對歷史和文學結合研究之透徹,簡直就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有時深夜研讀王大家之作,對自己以前之疑惑有了新的認識,簡直就是茅塞頓開,不由得失聲大笑起來!王大家的言語深沉、穩健,對歷史研究很深入,真是讓我受益匪淺啊!”

對王新五在萬家講壇的東西我沒有看多少,似乎就看了一下關於秦可卿身世的篇章而已。對此我完全沒有什麼可以議論的地方,不過我記得自己當時就不怎麼認可那個所謂的王大家,聽到張康年在那裡胡吹海誇的,心底不由就有氣,於是笑道:“張兄但知誇獎王大家,不知王大家那點竟然如此發人深省,竟使張兄如此深夜爽懷大笑。望張兄也告知我們,讓我們長點見識。”

很顯然,林勤和張康年之間的關係其實也並不融洽,但因為有了我這個勁敵,所以剛才才會一致對外而已。此時他見了張康年憑藉著自己認識王新五就得意洋洋的,也不大高興起來,說:“張兄你竟然拜見過王大家,不知王大家告訴過你關於黛玉之死的另一個解釋沒有?”

張康年奇怪的問:“什麼黛玉之死的另一個解釋啊?”

林勤笑說:“看來張兄對王大家最近的大作也沒有認真拜讀啊!王大家最近又推出了奇聞,說黛玉之死是沉塘,而非病死!張兄難道不知道嗎?”

張康年老臉有些尷尬起來,支支吾吾的說:“最近我不是忙著一些俗務嘛,所以對王大家剛剛出的新作沒有仔細研讀而已。”

石修賓聽了於是笑說:“張兄肯定是最近有些忙罷了。王大家所言黛玉之死,非死病死,而是沉塘。其主因是黛玉和湘雲中秋之夜聯句,裡面不是有一佳句是‘寒塘渡鶴影,冷月葬詩魂’嗎?一邊聽見的妙玉說氣氛過於淒涼,於是剩餘聯句就由她一人所作了。王大家主要根據這句詩表明,黛玉是在一個冬天的晚上,沉塘自盡的。”

我聽了不由失笑說:“那我還得根據‘玉帶林中掛,金釵雪裡埋’這句評判之詩說:黛玉是在樹林裡上吊自盡,寶釵是雪地裡凍死的哩!”

張康年老臉一紅,說:“這個我還沒有研讀,就沒有發言權!”

林勤忽然說:“王大家有些觀點我認為是不錯的,但有些觀點我卻實在不能認同。比如他認為,《終身誤》那支曲子是釵黛二人的合曲,而《枉凝眉》則是妙玉、湘雲的合曲。這我就完全不能贊同了!《終身誤》很明顯誤的是寶釵的終身而非黛玉,這首曲應當抒發的是寶玉在娶了寶釵之後的感嘆,表達自己儘管整日面對的是寶釵但終究難忘黛玉的感慨。釵黛是寶玉一生情感中最重要的兩位女性,看到寶釵,寶玉自然聯想到了黛玉,這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更何況作者後來又明確寫了黛釵合一,並且把她們二人同放在《金陵十二釵正冊》的首頁。《枉凝眉》很明顯寫的是寶玉和黛玉,書中明明寫到黛玉是絳珠仙草下凡,不是閬苑奇葩是什麼?況且黛玉偏又生有兩灣似蹙非蹙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