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站著呢?氣溫這麼低,我們回酒店吧?”
清顏被我拍了那麼一下的時候,忽然怒氣衝衝地抬起螓首來,當隨即看到是我,又見到我溫言相勸,於是嗚咽一聲撲到我的懷裡,哽咽難語地抽泣起來。
我見周圍的男人似乎有向我扔雪球的趨勢,於是趕緊摟著丫頭向酒店門口走去,一邊低聲勸慰她。然而丫頭總是固執地認為我肯定是對她厭煩了,所以才如此冷淡地待她,於是幾乎就由陽光少女變成了顰眉蹙額的林妹妹。
而當我們回到酒店時,正焦急地等待在門口處的秋蘭、語柔連忙過來,將我們拉到一間房裡。語柔眉眼間頗有歉意,正待說話時,我卻攔住了她,微笑道:“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生氣,剛才我只是藉機想單獨走走。你們不要有向我道歉的想法,否則我立即從這裡出去。”
眾女聞言渾身一震,不由都大為訝異起來,這種說話的口吻絕對不是平日待她們極其溫柔體貼的男人慣有的腔調。難道,男人真的從心底裡生氣了麼?
房間裡地空氣凝結起來,就算是素來恃寵而驕的清顏也不敢吭聲。
我想了想,道:“今晚你們不要有出門的打算,一切遊玩專案從明天開始。這麼說,你們能接受嗎?”
三女聽了都乖巧地點頭,卻仍然一聲不吭,一個個委屈地瞧著我。
我微微一笑,道:“有委屈的話,明兒向我訴說,不過今晚我似乎沒有太多的心情來聆聽愛人的苦楚。對了,我還有些事情該去處理,你們先自己在房間玩吧。哦,記得將我的決定通知其他姐妹,而且告訴她們,今晚沒有民主。”
離開女孩們的房間的我,並沒有任何快意或得意的神情,卻猶豫了一下,然後迅步來到薛採菱的房門上輕輕地敲了敲,然而沒有人應答。我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