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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玉梨就像是透明物樣,直接被南林無視。

他徑直走到桌前,抱起氣得全身僵硬的孟良放回到床上,“看看,身上都冷。要是病怎麼辦?他個小倌兒,是什麼身份,何苦跟他般見識。會兒就找人打發他,免得再來煩。”

他的句話,屋子裡霎時變得鴉雀無聲。孟良目光復雜的看著蹲在身前的南林,玉梨也不敢再哭,直愣愣的站在那裡,失神的不知想些什麼。

番外11

屋外原本晴朗的氣變得有些陰沉,連帶屋內的氣也變得壓抑起來。玉梨瑟瑟發抖的站在屋門邊邊上,慘白著張小臉,雙手捂著還在流血的額頭,通紅著雙眼望著正在安慰討好孟良的南林。

他跟督軍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平日裡除他就屬金蕊院中的梅霜能跟他較高下。督軍曾經過他是枝梨花壓海棠,也稱讚過梅霜是抹豔綻紅枝頭。曾經督軍也憐惜過他床上的萬種風情,動情時的風流模樣,偶爾允許他撒個嬌,使個小性兒。可如今,切都被眼前個人破壞,督軍要為他個人趕走他們所有的人。

玉梨縱使千般不怨,萬般無奈,也是隻能惘然嘆息。他不過是個被買回來褻玩賞樂的小倌兒,能做些什麼,也不會有人聽,哭訴也沒有用。

玉梨的身形晃晃,眼前黑,栽倒在地上,失去知覺。等他再醒來的時候,早就已經出督軍府,眼前不是熟悉的所在,身旁坐著梅霜。

“梅霜們”他也大概猜到,只是仍然不願意相信的抱著絲希望,問著臉悽然恍惚的梅霜。

梅霜閉上眼睛,深深吸口氣,“昏迷兩,兩裡面督軍把金蕊院中的人都遣散,芳菲苑的也都遣散,看來咱們是真的回不去。”

玉梨激動地坐起來,“那督軍是真的只要那個老人輩子?”梅霜無語的頭,撲簌簌的眼淚就從他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流出來,惹人憐惜。

“那個老人有什麼好?長相般,性子又不溫柔,看著副冷淡的模樣,他到底哪裡好?督軍看上他哪裡?”玉梨再也忍不住的放聲大哭,他和梅霜直都是愛著南林的。

自小被賣到小倌館,十二歲以前都被小倌館的爹爹們用種手段調|教,讓他們在久經風月之下也知道自己不是正常的人,他們自幼吃的那種秘藥不但限制他們的身材生長,讓他們像人面板光滑,不長毛髮,也讓他們失去生育能力,壽命短缺。即使有出去也不能像正常人樣結婚生子,生兒育。

所以當他們後|庭初夜的時候都是遇到督軍,他讓他們春心蕩漾,如同子般做著美夢,渴望著愛情,希望得到幸福。只可惜,他們不算是人,也不是人,他們什麼都不是,只是被人隨意買賣褻玩賞樂的小倌兒,僅此而已。人認為他們是玩物,僅供賞樂褻玩,床榻取暖;人認為他們是生下賤,喜歡躺在人身下,讓人隨意蹂躪。世間的人看見他們都會上句,“呸,真髒,不過是個賣屁股的。”可是沒人知道他們心中到底如何,也沒人會問上句多年風月是否想要厭倦種迎來送往的生活。他們窮盡生,最後得到的也只有嘲笑,輕蔑,與怒罵。

梅霜輕輕嘆息聲,摟住放聲大哭的玉梨哽咽著道:“玉梨,以後咱們兩個人相依為命吧!督軍給的遣散費夠咱們兩個舒舒服服的過後半輩子。咱們要脫去風月場的習氣,多念念書,認認字,要努力的忘過去,好好生活。”梅霜是個通透的人,很早以前他便知道有麼,對於今的到來他並沒有多麼吃驚和憤怒,有的只是對於南林那毫不留戀的態度的傷心。

玉梨在他懷裡頭,然後哭個昏黑地,忘乎所以,好像樣就能把他對於南林的種種情愛全部哭出來,全部忘記。

話那日玉梨昏倒在地,南林命人請大夫前來診治,隨後又將金蕊院中的少年們聚在起,每人給筆錢,打發出府去。對於玉梨和梅霜,南林也算是寬待,給他們每人五百個大洋,還送兩人個鄉下的小院兒,也算是對得起跟他麼多年的情分。

另外芳菲苑中的眷們也都被他送人的送人,賣掉的賣掉,給錢的給錢。總之個下午過去之後,督軍府空空蕩蕩,除奴僕雜役,再無其他。

第二,孟良再起身出來轉悠曬太陽的時候,下人們對於孟良的稱呼就變成,“孟爺”弄得孟良摸不著頭腦,昨以前還是孟少爺,今突然變成孟爺。

下午南林回來之後就急急的跑進屋裡,抱著孟良問道:“小良,從今之後只有個人,所以要好好對,要負責,不能始亂終棄啊。”

孟良愣,“什麼意思?”

南林咧嘴笑出來,“把所有人都送走,對是真心的,以後都不會再有別人。”

孟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