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死,我對不起你,芊芊,我對不起你,芊芊。”
展祖望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魏夢嫻早就氣得背過氣去了,品慧則是坐在一旁看戲,雲翔和雨鳳也是穩如泰山,面不改色的看著。
“來人吶!給我把他拖出去,拖出去——”展祖望終於喘過來氣,大喊著,使勁兒杵著柺杖,下人們這才上前把這人拉了下去。
梅若鴻一邊被拖下去,一邊掙扎著踢著腿,紅著雙眼朝杜芊芊喊道:“芊芊,我是真的愛你,是真的。雖然你獻身給我的時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我不嫌棄你,你在我心裡依然是純潔的,美好的。芊芊,我真的愛你,是真的。”
在座賓客聽得更明白了,都是嘲諷,輕蔑地看著杜芊芊。
展祖望只覺得裡子、面子都丟光了,但依然收下了嫁妝,到了這一步,也不好說些什麼,只得讓他們草草的拜堂,禮成之後迅速的送進了洞房。
雨鳳很驚訝,梅腦子不是杜芊芊的第一個男人?這太奇怪了。那會是誰呢?難道說是汪子墨?
就當她猜測杜芊芊的第一次是誰的時候,下人們抓進來一個人,推推搡搡押到了大廳上。
正出來應酬展雲飛看見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滿臉胭脂水粉的老女人畏畏縮縮的站在大廳之中。
幫忙應酬的展雲翔也跟著過來了,“小偷嗎?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展家大少爺的大喜日子來偷東西。”
雨鳳看了看不對,那個女人賊眉鼠眼,眼角眉梢別有一股子風塵之氣。“雲翔,帶到偏廳說話,別讓客人看笑話。”她可不是為了展雲飛和杜芊芊,也不是為了展家,而是為了她自己,她不想被他們連累,出去被人指指點點。
展雲飛感激的朝雨鳳笑笑,“帶到偏廳去。”阿超擰了她的胳膊,堵上她的嘴,一行人才帶著到偏聽審問,宴席上只留下魏夢嫻,品慧和雨鳳三個人應酬。
“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鬼鬼祟祟的出現在我們家後門?”雲翔一腳就將那個老女人踹倒在地。
雲飛剛要出口勸阻,就被阿超攔住了,他看著這個女人有點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奴,奴奴是倚翠院的媽媽,是您家大少奶奶的舊相識。”倚翠院老鴇話一說,所有人都愣住了。
是了,阿超想起來在哪兒見過她了,就是在杜芊芊的小院兒,那個時侯看見杜芊芊曾經塞了些錢給她,兩個人神神秘秘,不知道幹些什麼。
“你怎麼會和芊芊認識?別胡說,小心我把你送到警察廳。”展雲飛急了,剛才喜堂上那個男人一通鬧場,一番言論,已經讓他對杜芊芊有所懷疑了。
展祖望也是陰沉著了臉,死死盯著地上的老鴇,不發一言。雲翔心中偷笑,呦嗬,居然都牽扯到妓|院了,這位大少奶奶可真是為“人物”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情?說!”展祖望忽地發起了脾氣,嚇得地上老鴇噤若寒蟬,讓展雲飛和展雲翔也是嚇了一跳。
老鴇再不敢有所隱瞞,哆哆嗦嗦的將事情細說了一遍:“是這樣的,杜姑娘月餘前找奴家去買我們這個行業的秘藥,老奴就是想說,她嫁給了展家大少爺,好藉此機會再賺上一筆。”
“秘藥?什麼秘藥?芊芊病了嗎?她為什麼找你去買藥?”展雲飛不明所以的問道。
老鴇子被逗笑了,“哎呦,我的大少爺,所謂‘秘藥’就是指能夠把早就破身的姑娘變成雛兒,也就是騙騙男人們,以為那是姑娘的第一次。”
展雲飛立刻就傻在了那裡,腦袋一片空白,嗡嗡作響。展祖望也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臉色黑乎乎的。只有展雲翔幸災樂禍,看著展雲飛直笑,綠帽子,展家大少爺居然不知道戴了多少頂綠帽子。
“二少爺,二少爺,不好了,二少奶奶突然昏過去了,您快過去看看吧!”冬梅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也忘了禮數。
雲翔一聽就急了,蹭蹭蹭撩起衣袍跟著冬梅就往他的小院兒跑,連展雲飛的丟人事兒也拋在了腦後。
展祖望也狠狠地瞪了展雲飛一眼,“回來再收拾你。”說完,也匆匆趕往雲翔的小院兒。
進屋之後卻見一屋子人喜氣洋洋,個個是笑逐顏開。“怎麼了,不是說雨鳳暈倒了?”
“老爺,是大好事兒,天大的喜事兒。剛剛大夫來過,說雨鳳有喜了,一個月了,算算日子那就是成親半個月之後懷上的。”品慧笑著跑了過來報喜。
分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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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