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馬就這麼遭遇在半路上。
雨鳳稍稍欠了欠身,“大伯。”說完,看也不看展雲飛,就帶著紅杏準備離開。
“雨鳳,昨天我說的話,你都收到了嗎?”展雲飛一臉緊張的看著雨鳳,生怕丫鬟沒有告訴她。
雨鳳頓了下,“紅杏一字不落的轉告我了。”
“那你”展雲飛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兀自焦急的盯著雨鳳。
阿超上前,想要拉著紅杏離開,讓展雲飛和雨鳳單獨聊聊。但紅杏哪裡肯走,她家大小姐要是和這位展家大少爺沾上一點關係,清白就全完了。
雨鳳上前拉住紅杏,擋住阿超,阿超知道雨鳳有了孩子,也不敢再亂動,只好悻悻地退了回去。
“大伯的關心雨鳳很感謝,但我不是已故的大少奶奶。我從小在田野里長大,帶著弟妹們在田間追跑玩鬧。我開店做生意,起早貪黑,再苦再累我都沒有病過,我不是弱不禁風,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我會平安無事,我的孩子也會順利降生,健康長大。”雨鳳努力回憶的原著中的蕭雨鳳是怎麼說的,“我的娘生了我們五個,並沒有因為生產而離開我們。我很感謝我娘生了我們五個,如果不是因為有弟妹們我想我不會這麼堅強。那是一種力量,兄弟姐妹之間的友愛力量,我也希望我將來的孩子可以擁有這種友愛。所以,我要為雲翔生很多很多孩子,我會一直陪在雲翔身邊,為他生兒育女,與他白頭偕老。”說完,雨鳳自己就先冷了一下,QYNN當初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寫下這種種“激盪人心”“噁心巴拉”的對話的。
展雲飛被感動的眼眶紅紅的,快要哭出來了,雨鳳真的是這個世上最美好,最善解人意,最玲瓏剔透的好女孩兒。他的擔心她都明白,可她居然這麼堅強,而且這麼深愛著,深愛著是啊,她這番話不是對他說的,而是對雲翔的一種表白,一種忠貞,她是真麼深愛著雲翔,而不是他。
感動之餘,展雲飛才明白過來,雨鳳那錚錚有力的表白是為了雲翔,不是為了他。
看著他落寞的身影,雨鳳眯起眼睛,笑得奸詐。展雲飛,你知道嗎?雲翔從一出生就拿來和你比較,他一直活在自卑下,渴望著展祖望的父愛。但是展祖望的偏心造就了一個尖酸刻薄卻孤獨寂寞的靈魂——展夜梟,而你就是這一切的來源。如果不是展祖望總是偏心你,雲翔不會心生嫉妒,也不會變成後來的展夜梟。人說,子不教,父之過。展祖望身為父親沒能做好一碗水端平,不但如此還偏聽偏信,所以她今日才會這樣說,讓你心中永遠念著蕭雨鳳的名字,念著蕭雨鳳的好,念著展雲翔得到了你永遠也無法擁有的愛情。這就是她對展雲飛的報復,她要讓展雲飛永遠記著蕭雨鳳這三個字,一想心就痛。
各懷心思的人們似乎已經漸漸淡忘了被軟禁的那位大少奶奶,可是沒人知道杜芊芊如今已經將展家的名聲弄臭了,將展雲飛徹底變成了一個活烏龜。
鄭世奎命人散播訊息,說是展家大少奶奶,原待月樓的臺柱杜芊芊姑娘只要一個大洋和一小塊兒福壽膏就可以換得她陪你**一個晚上。鄭世奎安排在展家的暗樁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開開展家角門,將付了定金的“客人”領進來,他們收下那一個大洋,福壽膏給杜芊芊,而所謂的“客人”就可以隨便褻玩杜芊芊。如果“客人”願意,兩三個人一起也無所謂。
杜芊芊現在已經到了沒有福壽膏不能活的地步,只要給她福壽膏,讓她做什麼都可以。所以,那些“客人”讓杜芊芊脫了衣服,全身赤|裸學馬爬,擺盡各種醜態,她也照做不誤。
展家大少奶奶,現在在外面早就變成暗娼,還是整個桐城最火的暗娼。
晚上回來的時候,雲翔見東西都收拾好了,十分高興。因為他即將再也不用對著展雲飛和阿超那兩個煩人的傢伙。
新宅就在紀家和蕭家的隔壁街,離得不遠,走路也就五分鐘。雨鳳聽了很高興,這樣就可以跟雨鵑說說話,聊聊天,再也不用悶在家裡發黴了。
品慧也很高興,她也可以經常去串門,讓納蘭親家給她拉個琴,她唱個戲,自娛自樂一下。
天矇矇亮,雲翔他們搬家了。走的時候很安靜,沒有驚動任何人,因為誰也沒料想他們會起得那麼早,走得那麼安靜。
新宅前天堯早就等在那裡,見雲翔他們來了,哥倆個抱了抱,然後天堯開始吩咐紀府的下人幫忙搬東西。雲翔帶來的人也只是展祖望分給他們二房,賣身契在他和他娘手裡的下人。
新宅前鞭炮響個不停,新宅裡面為了去黴氣也都放了炮竹。品慧第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