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之後,只好放棄,只是對青春的嫉妒和對自己衰老的羞愧使得他更加瘋狂,他彷彿要把乳頭從乳房上扯脫般地狠命拉扯著金色的乳環,,不一會,鮮紅的血珠便滲了出來,而就在此時,老頭傾倒左手的蠟燭,將一滴滴蠟油滴在女郎的胸前,炙熱的蠟油無情地灼燒著女郎細膩的面板,刺激著受傷的乳頭,使得她近乎瘋狂地擺動著身體,搖晃著頭顱,猛地,一股黃色的尿液噴薄而出,接著女郎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媽的,小婊子,總是這麼不講衛生」老頭淫靡地玩弄了一會女郎失去知覺的身體,起身將蠟燭放在一邊,從牆邊取出一個噴頭,扭動開關,一股強勁的冰涼水柱直砸在地面上,又順著地面的斜坡緩緩流向屋角的地漏,老頭看了看不遠處的美肉,殘忍而興奮的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
與此同時,老頭笑容的特寫也清晰地顯現在一個巨大螢幕上,呂先生和山本勘助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幕。一年間山本勘助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染黃的頭髮恢復了本色,長長的馬尾辮換成了幹練的短髮,粗鄙不堪如同暴發戶般的休閒西服換成了嚴謹、考究的高階西裝,原本渾渾噩噩的眸子裡現在卻閃耀著攝人心魄的光芒,總之,現在的山本勘助就如同出鞘的利劍,散發著驚人的氣勢。相對來說,呂先生卻沒什麼變化,依然一副平庸商人的模樣。
「如果我沒看錯,那應該是東京都知事吧,沒想到看起來嚴謹得如化石一樣的他也有人性的一面」呂先生微笑著端起酒杯向畫面上那張激動得通紅的老臉促狹地致意,「當然,也可以說是獸性」
「是,就是那個整天把『神國聖戰』『一億玉碎』掛在嘴邊的傢伙,擁有低於平均水平的政治力和羞恥心」山本勘助的言詞同樣地刻薄,「不過,對於我們來說,這樣的官員越多越好。」
「聽說最近他曾經呼籲發展賭博業來拯救日本經濟?」
「以他的內政力來說,搞好經濟實在是太難了,為了轉移視線,也只好喊喊民族主義的口號了,不過最近他的那點淺薄的責任感似乎做了次總動員,打算改善經濟,於是這種屎一樣的主意就出來了」
「對我們來說他不是自投羅網嗎?」
「正是,呂兄可知去年日本色情產業的規模大概是多大嗎,10兆日元,差不多900億美元,國內汽車市場的規模也也不過17兆日元,政治獻金以及色情產業拉動經濟的承諾,再加上這樣的享受,那個癟三樂不得的靠上來呢」山本勘助指著螢幕輕蔑地說道,畫面上東京都知事已經把金髮女郎拽倒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抽插著陽具,當然,考慮到他陽物的大小和硬度,用攪動來形容也無不可,他那乾枯老邁的身體在女郎豐滿年輕胴體襯托下顯得越發滑稽、噁心。
「最近那邊的反映如何?」
「哼,老傢伙」聽了呂先生的問話,山本勘助冷哼了一聲,「再過半年,我敢保證,沒有我的點頭,老傢伙連一卷手紙都買不了,一個小弟都找不到。老傢伙刻薄寡恩,喜怒無常,很多幹部早已不滿,爭取工作出乎意料的容易。」
「誠然,那也是因為山本君表現出來的實力。」
山本勘助笑了笑,緩步走到窗前,掀開窗簾的一角,外面新宿市區的流光異彩立刻照亮了房間,「我們山本組雖然制霸關東,在賭博、毒品、軍火市場上佔據絕對優勢,但是此前在色情產業方面卻幾乎沒什麼地位,有的不過是幾個差勁的土耳其浴室,當初老傢伙讓我接手聚樂第,實際不過是讓我這個花花公子給他搭個淫樂窩,可我接手之後,無論是在吉原、新宿、澀谷還是池袋,不管是質量還是數量,我們山本組的色情業都成了霸主。現在色情業的收入倒佔了家族收益的一半,看著以前的浪蕩子、窩囊廢變成了而今的青年俊傑,又有諸多好處引誘,那些高階幹部不用拉攏,自己就靠上起來了,現在老傢伙已經指揮不動這些有實力的幹部了。此外,在我這聚樂第裡,形象俱樂部、SM、愛之推、賭博、毒品,各種享受應有盡有,在東京,政界、商界都把這裡當作公關的首選,我敢說我現在政界、商界的影響力也絕對比老傢伙強。老傢伙現在對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好後悔自己當初大意,放開了我的手腳。哼哼」
看著越說越興奮的山本勘助,呂先生的眉頭微微挑起,緩緩說道:「山本君,我國有句話叫『百足之蟲,雖死不僵』,那邊決不會坐以待斃的,沒有確認成功之前,你要小心。」
「我知道,昨天老傢伙還派了個殺手過來」山本勘助的臉上顯出殘忍的笑容,「不過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分佈在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了,只有一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