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幸的經驗中,她知道這個姿態是不利於肛交的,這算是她最後的抵抗,然而前田幸次卻遠比她熟悉雞姦,她小小的反抗只是讓他心中暗自冷笑,「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前田幸次瘦小的身軀如同交尾的小狗一般伏在春麗豐滿的圓臀上,雙手插入床墊間,握住那對豐盈的美乳,只靠腰部和大腿肌肉的巧妙運動,便讓他的陰莖緩慢而持續地擠入了春麗的肛門,雖然沒有得到後庭的處女,但隨著陽具的深入,前田幸次的不滿也越來越少,因為這真是一個絕妙的適合肛交的臀部,厚實緊繃的臀肉,彈性十足的肛門,火熱緊密的直腸,所有的這些都讓酷愛肛交的前田幸次心奮不已,「小賤貨,怎麼樣,你的那點小把戲狗屁也不是,接槍吧,肏!肏!」
前田幸次粗俗地叫罵著挺動著下身,把陽具盡數插入了春麗的後庭。
「啊!啊!」
春麗的「非暴力不合作」至此完全失敗,不惟如此,這種姿勢大大增加了被雞姦的痛苦,所以儘管前田幸次的傢伙尺寸不大,還是讓她疼痛不已。
「小婊子,知道厲害了吧,讓我們換個姿勢」看到徹底打垮了對方的抵抗,前田幸次滿意地暫緩抽插,畢竟這種姿勢也實在是累人,他要換個姿勢趕緊享用著絕妙的胴體,前田幸次抓住春麗的右腿將她的身體再次翻轉過來,形成一個側臥的姿勢,他的屁股壓住春麗的左腿而將右腿扛在左肩,整個過程中他的陰莖都沒有拔出,享受著那奇妙的旋轉的滋味,「好了,騷貨,我最喜歡這個姿勢了,我保證你會愛死它的」沒錯,這個姿勢下,女子的雙腿分開成直角,乳房、肉穴、臀部、美腿都徹底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可以最大限度滿足男人的淫慾,現在的前田幸次就將臉貼在揚起的右腿上,不斷隔著殘存的絲襪在筆直的小腿上磨蹭親吻,右手探出不停地揉搓玩弄春麗的右乳,左手下探對還在流淌精液的小穴愛撫挑逗,陰莖則全速抽動,姦淫著渾圓白皙的玉臀,整個人在春麗完美的身體上手腳並用,玩得不亦樂乎。
「啊啊啊啊啊啊啊」前田幸次的快樂卻是建立在春麗的痛苦之上的,對方雞爪般的手掌摸在她細膩的肌膚上猶如枯枝鋼針,更何況前田幸次的動作粗暴狂野,無半分溫柔可言,不一會她嬌嫩的乳頭和已經微微發紅腫脹了,而前田幸次興起時還是不是用手指抽插她的蜜道,那長長的指甲和突起的骨節不斷肆虐著她陰道柔嫩的肉壁,但是,這些痛苦都比不上肛門上那種撕裂的痛楚,毫無前戲乾澀的菊門在對方野蠻的抽動下,被殘忍地擴充套件撐開,狹窄的穀道被堅硬的陽具磨得生疼,幸好前田幸次陽具的尺寸不佳,否則她的肛門肯定會在這毫不留情的肛虐中撕裂出血的。
可怕的折磨似乎永無止境,春麗覺得過了一個世紀一般,但前田幸次依然在興致勃勃地雞姦著自己,她已經徹底喪失了體力,精神也幾乎飛離了軀殼,但可悲的是她卻始終無法昏倒,那種卑鄙的麻藥在剝奪了她的行動力的同時,卻加強了她的感官,迫使她不得不清晰、準確地感受著強姦者對她身體的每一下凌虐,她想思考,但頭腦理不清頭緒;她想吶喊,但喉嚨發不出聲音;她想掙扎,但身體提不起力氣;現在的她只能無助地躺著,忍受痛苦和屈辱的煎熬,而這,正是每一個罪犯希望看到的女警的悲慘結局。
「呃,呃,好爽!」
與春麗不同,前田幸次的快感卻是在迅速增長,驀地,前田幸次張嘴狠狠咬中了渾圓的腿肚,下身拼盡全力發起最後的衝刺,「啊啊啊啊」腿部的傷痛使得春麗終於打破沉默發出了一聲慘叫,前田幸次的身體猛然前衝,將她的右腿狠狠壓向胸前,使得她的雙腿漸漸開成了一個可怕的「一字馬」,而在那開啟的雙腿之間,還插著一根跳動著射精的肉棒,如果不是春麗這樣久經鍛鍊,柔韌性極強的身體,這個動作無疑會導致女性的會陰撕裂,而即使是春麗也在這可怕痛苦的折磨下,慘叫連連,看著身下的女警側轉頭顱,無助地哀叫,一瞬間,前田幸次完全被那修長白皙的脖頸所形成的完美弧線所吸引,這種悽美的場景讓他一恍惚,粗鄙如前田幸次也突然想到了一個文藝的字眼「白天鵝的悲鳴」。然而這種悲劇的美感卻絲毫不會喚起前田幸次的任何憐憫,只是更加激發了他的慾念,「噗噗噗」白濁的精液如同炮彈一般連番射入春麗飽受摧殘的臀部,在剛剛射精一次後,居然還有如此有力、大量的射精,這在前田幸次的一生中也是絕無僅有的,甚至在強姦訝子的時候都沒有過。
前田幸次一動不動,閉著雙眼,享受著射精後的快感,回味著剛才的每一幕場景,春麗有心將他掀翻,卻無力反抗,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