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援,我們暫時還能彈壓,只是昨晚我和您彙報的事情。。。。。。。”田中的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聽了幾句,田中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佐久間說春麗現在要去病房勘察,直島也會過去。”
“什麼?佐久間那個蠢貨,不是讓他盯緊麼?”
“現在這種形勢下,有直島的支援,佐久間能做的有限,事已至此,就先看看那個春麗的手段,但是,昨晚說的那個方案。。。。。。”
“你先去盯著,我再想想。”
田中眼裡劃過一絲失望,但是仍然鞠了一躬,轉身離開。
儘管房間內溫度適宜,佐久間的額頭依然在微微沁汗,對面的目光如此地有穿透力,即使作為老刑警的他也微微感到膽寒,自從訝子被調走後,此前看起來溫柔的春麗忽然變得凌厲了起來,儘管他費盡手段設定障礙,但在出了瑪麗那件事情後,她的手伸得越來越長了,更重要的是包括直島在內日本警方內部的一些人的態度也越來越不利,雖然都是國際刑警,但美國要在日本調查一件事情和中國要在日本調查一件事情,對於日本警方的影響自然是有天壤之別的。
“卸下來了” 二名鑑識課的工作人員說著,小心翼翼地卸下了一塊天花板。
“小心”春麗搶步上前拖住了天花板,緩緩放下,仔細端詳了一陣,對佐久間說道:“請你看一下”
佐久間湊到前去,在佈滿灰塵的天花板背面,有一道斷斷續續的,雖然模糊但依然可以辨認的輪胎印記,“這。。。。。。”佐久間額頭的汗水更多了,“這是怎麼回事?”
春麗卻沒有回答,一跨步跳到了椅子上,墊著腳尖,將頭探入了開啟的天花板中,隨著這一動作,包裹在黑色套裙下的豐臀和玉腿形成了一條美妙的曲線,然而在場的男人無人關注這一美景,他們的焦點都集中在了開啟的天花板中,“痕跡通向那邊,我建議把這一病區封鎖起來,找到這個痕跡的來源。”
“春麗警官,請解釋一下?”
“我懷疑彭炎的死並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有人用遙控車一類的裝置將某些裝置送到彭炎的頭頂,導致了他心臟發病死亡。”
“這。。。。。。太離奇了吧,你以為是在看好萊塢電影麼?況且,隔著這麼厚的天花板怎麼可能殺人,難道你在上面發現了孔洞?”
“沒有”
“就是說嘛。。。。。。。”
“你是否聽說過次聲波?”
“什麼?”
“次聲波,它會影響人的內臟,輕則會讓人心跳加速和煩躁不堪,重則可以讓人的臟器受損、血管破裂,甚至死亡。而且次聲波是一種穿透性極強的聲波,像這種天花板根本擋不住它。”
“太可笑了,當時不是有警衛在場麼?要是有聲音。。。。。。”
“不,次聲波人類是聽不到的”
“這個病房有這麼多醫療器械,難道不會受到影響麼?對了,還有警衛,如果真是這樣,那個警衛早就死了!”質疑連連被對方反駁,佐久間的笑容也消失了。
“沒錯,無論警衛還是醫療器械都會受影響,但如果對方使用的是一種定向次聲波發生裝置呢,彭炎的頭頂正好沒有任何醫療裝置。”
“這。。。。。。”
佐久間再也說不出話來,春麗接著說道:“我認為現在案情變得很複雜,包括之前桐島零子和池田教授的死都應該重新調查,我請求日方派野上警部重返調查組。”
春麗的話音剛落,直島介面道:“沒錯,如果真如春麗警官推理的那樣,說明犯罪分子的能量和背景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春麗警官的提議很有道理。請佐久間警部先配合將這個痕跡的源頭找出來,務必保留好證據。”
佐久間沮喪地看著兩個人一唱一和,知道自己絕沒有拒絕的餘地。
徐風被兩個彪形大漢挾持著前行,帶著眼罩的他無從分辨身處哪裡,甚至依舊不太清楚現在的時間,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將面臨一個關鍵的考驗。隨著走動,徐風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傳來劇烈的陣痛,大概兩天前,長風集團確實給了自己一個機會,以類似棄子的角色參加刺殺王小文的行動,他把握住了機會,雖然遍體鱗傷,但主要器官和肢體卻奇蹟般地得以保全。只是在行動後,他還是被軟禁著,現在,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很快就會被宣判,至少從軟禁期間對待自己的態度上看前景應該不壞。
終於,三個人走進了一個房間,徐風的眼罩被取下,“我們又見面了”揹著刺眼的燈光,那個不知姓名的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