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鼓脹,氣海元陽終於滿溢位來,熱力如澎湃激流順著任督二脈衝至元清頭頂,覺察到懷裡身子的不同反應,元真子連忙一口吮住元清的嫩舌,將從百匯迴旋於唇舌的熱力吮吸回體內立時只覺神清氣爽,連日‘操勞’的疲憊感一掃而空,變得精力充沛!
吸回的熱力在四肢百骸間衝撞遊走,稍加定神引導便按照全身脈絡流向奔走巡迴,幾個周天下來,功力果然精進非常,甚至比自己閉關數月的提升更巨!
側身收槍,換元衡插入,元衡吸著元清的嫩舌幾番調息下來,也是精神百倍,功力大長!
只可憐元清已被操弄得渾渾噩噩,神志不清,身下的幽穴已經不能閉合,透過紅腫外翻的穴口,直接能看到被淫液裝滿的內壁。
不能讓好不容易聚滿的元陽流出,元衡找來軟木假陽,整根塞進元清不能閉合的小穴,將柔軟的長條棉布紮成丁字形的護襠,勒住後穴,讓假陽和白液都不至於瀉出。疲憊的三人這才相擁而眠,昏睡不知晝夜。
作家的話:肉罷,鼓掌!!!
整整三章的紅燒肉
有沒有獎勵啊??滿地打滾要留言
皇後天機20
20皇後天機
寢房內,一個高大健碩的男子跪在床頭,看樣子已是跪了不少時間,床上一個身材修長的青年,背對床頭沈靜地躺著,兩個人就這樣一跪一躺,又是沈默了半響,跪著的男子實在憋不住,出聲哀求道:“師弟,你就原諒大師兄吧我也是一時糊塗你打我一頓也好,你罵我也好別這樣不做聲息的,讓師兄很是心疼”
床上的人,依然沒有動靜,就是那樣背對著跪在床頭的男子,一動不動的躺著,若不是偶爾呼吸起伏間帶著一絲抽泣,真以為已經睡去了。
看著沒有回應的青年,男子不由得嘆一口氣:“如今木已成舟,師弟就不要再怨恨我了我保證日後會好好待你!再也不強迫你”
強迫兩字出口,床榻上的青年身軀明顯一顫,剛剛停了的眼淚,又像斷了線的珠子,低落在枕頭上。
不是不恨大師兄,想到初時被強暴的屈辱,元清即使生性平淡,也仍是悲憤不已。只是在恨他的同時,元清更恨自己!雖然那時身體極其疲憊,但元清仍然清晰記得,自己是如何在元衡身下婉轉承歡,如何滿心渴求地張開雙腿,如何淫蕩哀求著對方狠狠地進入自己。體內的愉悅像是一根根尖刺,刺痛元清脆弱的內心,交歡時有多歡愉,清醒時就有多痛苦。
“清兒”元衡還想探身過去說什麼,肩膀卻被一隻修長的手按了下來。回頭一看,師父不知何時已經站到床邊。
朝門口瞥個顏色,元衡明瞭地起身退了出去,留師父和元清在寢房內獨處。
坐上床榻,元真子溫柔地捋了捋元清的髮絲,幽幽道:“清兒,師父知道你委屈了”
眼睛毫無焦距地直愣愣睜著,師父指尖在髮絲間的滑動,讓元清的心底顫抖著。前日綿長的交合之後,雖然身體幾欲崩潰,但是腦子一下清明很多,想到了很多之前不曾想也不敢想的疑問
早在師父閉關之前,就已經派大師兄去苗疆辦事想必就是去尋那合歡蠱了,也就是說,早在得了自己身子之前,師父就是要將自己送予他人分享的。即使滿嘴說著疼著愛著,師父心裡卻覺得一個人糟踐自己還不夠,定要多些人來,才算糟蹋的過癮?什麼施恩道德,什麼禮義廉恥,自己被忠孝仁義束縛的時候,原來師父早就有了這樣的打算?!
如果沒有師父當日在雁塔地宮內的侵佔,此時自己還是個童蒙未開的乾淨身子,還有資格與二師兄純情愛戀可偏偏師父經脈逆流,需要用自己的身體合修才能留得一命。沒有師父當年收留,定無元清的完整,秉承知恩必報的心態,將自己獻祭給師父,原以為即使被師父破了身子,只要師父能修成成果,自己還是有可能與二師兄雙宿雙飛,可沒想到又是這經脈逆流師父竟然將他的身子一併交給元衡糟蹋了
這難道只是巧合?真的是所謂天意弄人麼?如今這殘柳之身,還有何臉面去見二師兄?還有何理由苟活於世?還不如死了的乾淨可當時為何下不了必死之心,難道自己真的如此淫賤,寧可在各色肉具下輾轉承歡以求活命,也不願保留清白之身的離開人世?
“清兒莫要胡思亂想”元清的背不停輕顫,元真子看在眼裡內心也是一抽一抽的痠痛。自己又何嘗不瞭解這個徒兒清冷孤傲的性子,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倔強勁一上來,怕是誰也攔不住他尋死覓活的。
“清兒可知為師為何要去尋這合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