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當然痛,但是更讓鐵心蘭難以忍受的癢,各種癢!
“哎呀,陸雲這蚊帳裡怎麼弄進來這麼多蚊子,是不是你故意的?”
鐵心蘭終於再難忍受,從睡夢中被騷擾醒,迅速揮動的手臂驅趕著靠近自己的蚊子。
陸雲早就躺好裝睡,聽到鐵心蘭的話後,急忙坐起身,揉了揉雙眼道:“心蘭姐,我怎麼沒感覺到有蚊子在叮我?”
“哎呀,怎麼沒有,你看著蚊子,鑽我衣服裡去了呀,快幫我弄出來,拍死它。”
鐵心蘭一陣驚叫,迅速抖動著自己的上衣。
陸雲拽住燈繩開啟燈,就見鐵心蘭手忙腳亂的揮舞著身邊的蚊子,那一對傲嬌的雪白一陣波濤洶湧般的猛烈顫抖,看的陸雲口水橫流,真想就這麼直接的撲上去,用嘴巴挨個兒吃一遍。
“你看什麼呢,還不快來幫我!”
鐵心蘭見陸雲怔怔的坐在那兒,居然不幫自己驅趕蚊子,怒衝衝的說道。
“嘿嘿,心蘭姐,我這就來幫你。”
陸雲站起身,把蚊帳口撩開,俯身拿了一把蒲扇,在蚊帳內一陣猛扇,幫了陸雲大忙的蚊子兄弟們,被陸雲這一通猛扇逼的無法在蚊帳內藏身,紛紛低鳴著衝了出去,盤旋在不遠處低鳴不已,似乎在責怪陸雲不講道義,過河拆橋。
“尼瑪的,今晚上算是便宜你們了,叫個毛,再叫弄把火燒了你們。”
陸雲看著把蚊帳重新弄好,看著正在身上撓癢癢的鐵心蘭,心頭閃過一絲愧疚,“心蘭姐,我幫你撓。”
“你怎麼搞的,居然放進了那麼多的蚊子來,而且沒一隻去咬你的,是不是你在這裡面做了什麼手腳了?”
鐵心蘭雙眼目光灑然,似乎要看到陸雲心裡去。
陸雲見鐵心蘭白嫩的手臂上被叮咬了不少的紅疙瘩,心頭雖然不忍,但是卻很是坦然的和鐵心蘭對視,施展出超級無敵厚臉皮,問心無愧的道:“心蘭姐,我身上一身的臭汗味,那些蚊子放著一個香噴噴的美女不咬,會來咬我?”
鐵心蘭氣急,用力抓撓著身上被蚊子叮咬過的地方,急道:“快幫我撓撓啊,癢死了!”
“我去拿花露水。”
陸雲說著就要掀開蚊帳下炕。
“別,你還折騰,再把蚊子放進來叮我是不是,幫我撓撓,快點兒。”
鐵心蘭似乎癢的難受至極,連聲的催促著陸雲,語氣中滿是不耐。
見鐵心蘭收了刀子一般的目光,陸雲心裡鬆了口氣,第一步計劃成功,只是不知道那些蚊子兄弟都叮咬在了心蘭姐身上什麼位置,如果是叮咬在
陸雲低笑兩聲,在鐵心蘭再一次的不耐下,終於伸出了磨爪子,觸控到了鐵心蘭手臂上的肌膚。
“擦,這些蚊子怎麼淨撿女人欺負,看來叮心蘭姐你的都是一群色蚊子。”
陸雲為了分散鐵心蘭的注意力,笑嘻嘻的打趣道。
“去你的,我看這八成就是你搞出來的鬼,等會兒被我找到證據的話,臭小子,今晚上你就慘了。”
鐵心蘭看著自己手臂上被撓的紅通通的,眼圈一紅,差點兒流下眼淚來,現在對她已經不是那個人見人畏的冰山美婦人,而只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春靚女。、、“別哭,你可是鐵老太太,別哭鼻子破壞了你在我心中高大偉岸的形象。”
陸雲察言觀色,便知道鐵心蘭馬上要哭鼻子了,腦筋一轉急忙制止。
別的都好說,就是這女孩子哭,陸雲還真就沒什麼好的辦法應付,尤其是鐵心蘭,這要是因為被蚊子叮咬了幾口哭鼻子的話,陸雲拿腦袋撞牆的心都有了。
“你叫我啥?”
鐵心蘭眨了眨眼睛,硬生生的把眼淚憋了回去,卻對陸雲的話心生不滿。
“鐵老心蘭姐呀。”
陸雲嘿嘿一笑,“以前叫順嘴兒了,一下禿嚕出來了,心蘭姐你別往心裡去啊。”
鐵心蘭輕哼一聲道:“叫就叫唄,我就是要讓每個人都怕我,怕到深入骨髓,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
陸雲猛然一怔,呆呆的看著鐵心蘭道:“心蘭姐,你你怎麼了?”
“沒什麼啊,怎麼,我這麼說你覺得很奇怪麼?”
鐵心蘭似乎察覺到了自己方才的語氣太過冷冽,衝陸雲微微一笑說道。
“哦。”
陸雲應了一聲,道,“也沒什麼奇怪的,就是忽然之間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讓我感覺有些陌生罷了。”
“臭小子,你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