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的金玉良言,引來小兄弟的一陣鄙視!
陸雲關好門,冷叱道:“滾蛋,什麼時候輪到你教訓哥了,好好的待著,等會兒還要把你派上大用場。”
小兄弟果然閉上了嘴,看來早就已經對劉寡婦那名器垂涎欲滴。
昏暗的房間內,陸雲緩步進了櫃檯,劉寡婦一顆心砰砰跳個不停,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兒,雖然已經做過很多次了,但是劉寡婦已然會有些緊張,然而更多的卻是期待,就好像陸雲說的那樣,她現在就是一朵盛開的最為爛漫的花朵兒,自然需要精華的灌溉滋潤。
緩緩的被陸雲抱在懷中,劉寡婦身不由己的嚶嚀一聲,把螓首埋在了陸雲的胸前。
“嬸,我們去裡屋吧。”
陸雲柔聲低語。
劉寡婦輕輕應了一聲,被陸雲半摟半抱著進了裡屋。
燃燒的激情,在兩人踏進裡屋的一刻,狂烈的爆發開來,兩人好像要把這兩天積累在體內的思念,全部化作狂風暴雨猛烈的爆發開來。
深沉而霸道的吻雨點似的落在劉寡婦的臉頰和微微翹起的紅唇上,劉寡婦低聲嬌吟,身體內彷彿著了一把火,任由陸雲對自己身體肆意的折騰
暴風雨停止的時候,一切歸於平靜,剩下的便只有兩人濃重的喘息聲在小屋內迴響。
“嬸,舒服了麼?”
陸雲長舒了口氣問道。
劉寡婦低低迴應了一聲,聲音慵懶至極,然而就在這時,下課鈴聲驟然響起,刺耳的聲響幾乎氣炸了陸雲肺。
“靠,真他麼的會挑時候,居然這時候下課。”
陸雲恨恨的罵了一聲。
劉寡婦慌忙起身,聽到陸雲的話後,咯咯低笑道:“還算不錯,這一次弄完了,若是像以前那樣折騰的話,一節課的時間夠你用的麼,快起來吧,我要去開門了,待會兒學生們要過來了。”
陸雲低笑了一聲,迅速起身,道:“嬸,你是不是在說我沒有以前厲害了呀?”
“哪兒有。”
劉寡婦一邊穿衣服,一邊回道,“你那東西比以前又大了好多,不知道照這個樣子下去的話,以後我還能不能承受的了。”
話音中,居然有些許的傷感。
陸雲安慰道:“放心吧,嬸的是名器,如果連嬸都不能承受的話,那我以後豈不是要做個最讓人無語的活太監了?”
劉寡婦咯咯一笑:“臭小子,就知道討嬸歡心,好了,我去開門,你抓緊把衣服穿好,別被人發現了。”
說著,開啟裡屋的門,徑直走了出去。
陸雲不急不忙的穿好了衣服,忽然想到了一件極為有可能暴露自己的事情,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在還沒有學生來小賣部的時候,迅速衝了出去。
“小云,你咋了?”
劉寡婦剛剛開啟屋門,就感覺一個人影從自己身邊躥了出去,定睛看去卻見陸雲飛快的推起車子,上車之後一陣猛蹬。
“嬸,回來我再告訴你。”
陸雲如飛一般離去。
尼瑪,差點兒就死翹翹了,飛馳在路上,陸雲暗暗擦了一把冷汗,今個第一節課不知道是誰的了,自己翹課,萬一被那老師看到自己在劉寡婦的屋裡,而且那屋子還關著門,再看到劉嬸那散落的秀髮,我勒個去,哥們這形象可就大大的完蛋鳥。
陸雲拐下一個岔路,車子在坑坑窪窪的小路上歪歪斜斜緩慢前進,陸雲拍了拍腦袋,自語道:“壞了,忘記婷婷大姨家在哪個村了,這他麼的可咋辦?”
想了半天就記得叫什麼場來著,具體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正發愁,迎面駛來一輛牛車,陸雲急忙停下招呼在車上的中年人,道:“叔,這片兒是不是有個什麼場的村子?”
趕車的中年人拽了拽韁繩,老黃牛停了下來,眨巴著牛眼看了一眼陸雲,中年人笑呵呵的道:“你說的是跑馬場吧。”
陸雲恍然道:“對,就是這個地兒。大叔,這跑馬場怎麼走啊。”
中年人笑了笑道:“你走錯路了,順著你來的路返回去,一直往西走,大概三四里路可以看見一個很大的石碑,石碑旁有個小路,拐過去一直走第一個村子就是了。”
陸雲汗顏,居然走錯路了,向中年漢子道了聲謝,騎車子順著原路返回,上了大路一路向西,不久便看到了那高高矗立在路邊的石碑,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年歲,這石碑已然有些破敗,上面的字跡模糊不清。
陸雲瞥了一眼,勉強看出上面用篆體書寫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