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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英聽到東屋裡響起嘩嘩的水聲,知道陸雲已經開始洗澡,重新走到院子偏西的楊樹下,坐在小凳子上繼續做她未做完的針線活。
“小英,你去村裡的小賣部買幾根冰棒去,等下陸家小子洗完了,咱們一塊吃。”
金枝忽然開口道。
陸小英應了一聲,放下手裡的活,臉上帶著一抹笑容直奔小賣部而去。對於陸雲今天的表現,她自己也很滿意,以前陸雲想踏進她家的家門,簡直難如登天,雖然今個做了回苦力,不過看老媽的態度,似乎對陸雲很認可,這樣的話,對於她和陸雲以後的關係會有一個很好的幫助。
金枝喝完茶水,把杯子放回屋裡,無所事事的在院子裡溜達著,像她這樣的村長夫人,平時根本就不用做弄活,自家雖然有不少地,卻都承包了出去乾等著收錢,加上男人一年在村裡能撈到不少錢,所以這日子過得很是滋潤,整天都沒啥事可幹。
吱呀,大門被推開,走進一箇中年婦女,卻是馬翠花。
“金枝,你家有胡椒粉嘛,先借我點,急等著用呢。”
馬翠花晃動著倆炸彈,衝金枝喊道。
馬翠花家和金枝家隔著兩戶人家,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就在一起胡侃瞎聊,關係處的還不錯,金枝笑道:“有,你跟我來拿。”
聽見東屋裡嘩嘩的水聲,馬翠花疑惑的看了看已經轉身向廚房走去的金枝,疾走幾步跟上,拿了胡椒粉,低聲問道:“金枝,大白天的誰在洗澡呀,你家男人一早就把我男人喊去不知道幹啥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小英我也剛剛看她出去了呀。”
金枝並沒有多想,隨口答道:“是陸家小子。”
“陸雲。”
馬翠花吃驚的看著金枝,嘴巴張的足足能夠塞下半拉饅頭。
“是啊,他剛剛幫我把小麥搬進屋裡去了,看他熱的難受,讓他洗洗,怎麼了?”
金枝疑惑的看著馬翠花,不就是在自己家洗個澡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馬翠花心裡可是清楚的很,昨天被陸雲那小子塞的今天那兒還有些疼呢,而且金枝家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在這兒洗澡的,肯定有什麼事兒。拽了拽金枝的手臂,示意她進正屋說話。
金枝更加迷惑不解,馬翠花向來說話直接,像今天這樣神神秘秘的樣子,還真是少見,帶她進了正屋,坐到沙發上,問道:“什麼事情,弄的跟特務接頭似的。”
馬翠花嘿嘿笑道:“金枝,咱倆啥關係,你就別跟我裝了。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被陸雲那小子給塞過了?”
金枝頓時一愣,隨即臉上顯出惱怒之色,怒道:“馬翠花,咱倆確實關係不錯,可你也別胡亂說話,不然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做了這麼多年的鄰居,馬翠花把金枝的性子摸的一清二楚,以為她礙著自己村長夫人的名頭,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承認,撇了撇嘴道:“你別騙我了,你啥德行我還不知道嘛。實話告訴你吧,陸雲那小子的傢伙事兒絕對是咱村裡的第一大號,我昨天就被他塞的舒服個半死。”
隨後把馬淑英她們也被陸雲塞了的事情,全盤毫無保留的抖露了出來。
這下輪到金枝驚得嘴巴吞半拉饅頭了,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旋即發飆怒道:“馬翠花,你還知不是道羞恥,你和村裡的那些大老爺們不乾不淨也就算了,陸家小子那麼小的娃娃,你都打他的主意,你就不怕你家妞子長大嫁不出去呀。”
馬翠花可不吃她這一套,馬上反擊道:“哎,我說金枝,你發的哪門子瘋呀,我是不乾不淨,你又好到哪兒去了。我是看在咱倆是好姐妹的份上,才把這事兒告訴你的,本來希望好不容易遇到個純爺們和你分享一下的,你倒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算了,當我什麼也沒說過總成了吧。”
說著,氣呼呼的出了金枝家。
金枝臉氣的發紫,見馬翠花出言不遜,同樣氣呼呼的摔門而去,做了片刻,始終忍不下心中的怒火,起身就準備去找馬翠花理論,順便把這事兒當著村裡人的面給她如數捅出來。然而,當她氣沖沖的走到院子裡的時候,忽然聽到陸雲在東屋裡邊洗澡邊哼著小曲,似乎很愜意。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馬翠花根本就沒有像今天這樣,用這麼衝的語氣跟她講過話,難道她說的都是真的,她馬翠花和村裡的幾個娘們,都被陸雲這小子給塞過了?金枝突然想到馬翠花說的,陸雲的傢伙事兒絕對是村裡男爺們中最大號的,心頭忍不住升起一種想要窺探個究竟的衝動。咬了咬牙,看了看緊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