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等小英讓你吃到苦頭的時候,看你還向不向現在一樣,還能跟我嬉皮笑臉。”
陸雲嘿嘿一笑:“這玩意沒法欺負小英,可是能欺負嬸你不是,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麼,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該放縱的時候就不能委屈了自己,要不然豈不是對不起老祖宗的至理名言了。”
劉寡婦沒有讀過什麼書,自然聽不懂什麼人生得意須盡歡,不過卻能聽明白陸雲後面的話,想了想說道;“小云,嬸不知道你說的對不對,不過嬸知道那是針對大人的,你現在還只是個孩子,千萬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不要為了一時的痛快,毀了自己終身的幸福。”
陸雲大大咧咧的回道:“嬸,你就放心吧,我是咱們這一塊兒的異類,身子板兒結實著呢,不過從昨天開始,我好像變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陸雲並沒有說謊,自打被大鬍子抽完血後,渾身充滿了一股說不出的氣力,回學校的路上,陸雲試著撿起路邊上的一塊殘瓦塊,一拳下去之後雖然拳頭硌的生疼,卻把那碎瓦塊一拳打了個稀巴爛,這在以前陸雲想都沒有想過。
在食堂和趙凱較力的時候,陸雲只用出了三分之一的力氣而已,那砸向趙凱的飯缸子,起初確實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想把他的腦袋砸成爛西瓜,但是陸雲發覺趙凱居然沒有閃擋的動作時,在飯缸子臨頭的時候猛然收回了大半力氣,否則趙凱的腦袋即使被砸不成爛西瓜,也會幹他個重度腦震盪當場昏迷。
起初陸雲自己也很納悶,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力大無窮了,想了半天最有可能就是大鬍子那碗十全大補湯起了作用,若不然自己以前連硬邦邦的土坷垃都劈不開,為何突然之間就能把那比土坷垃硬了數倍的瓦塊砸成碎屑呢。
“那也不成。”
劉寡婦一邊吃飯一邊數落著,道,“等你發覺身子虧損的時候說什麼都晚了。”
“嬸,我還不是怕你寂寞難熬麼?你要是覺得我在撒謊,咱現在就來一次,你看看我是不是比以前猛了。”
陸雲昂首挺胸,彷彿一隻鬥勝了的公雞,再向中意的母雞炫耀著自己一般。
劉寡婦差點沒被陸雲的表情逗得把嘴裡的飯菜噴出來,趕忙拿起碗喝了口水,咳嗽的幾聲笑道:“你可得了吧,你是不是想把我噎死才高興。”
陸雲愣勁上來,站起身道:“你要不信的話,我把褲子脫下來,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傢伙事兒又有長進了!”
說著丟了饅頭筷子,就要去脫褲子。
劉寡婦見他說的認真,臉上沒有一絲嬉笑之色,心說難道真的像陸雲說的那樣,他那東西又大了些,乖乖,前幾天她已經見識到了陸雲的變化,折騰的時候,即使是自己的名器也有些應付不過來,若真像他說的那樣,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一般的女孩子女人甚至老孃們如何才能承受他本就兇悍,如今更是如虎添翼的進攻呢?
劉寡婦忽然有些害怕,怕陸雲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要不然的話同樣是這片水土養大的娃娃,為啥那東西卻大的嚇人,小小年紀就比村裡鄉里甚至是土生土長在這個縣城地域的男人強大的過分呢?
“小云啊,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呢,比如說你那東西有什麼不適麼?”
劉寡婦雖然早已是婦人,以前做的營生沒少支應過各種男人,但是問出這句話後依然禁不住一陣臉紅。
陸雲啃了口饅頭,含糊的道:“沒有啊,就是覺得每天都在變化似的,他,別人都是為自己的傢伙事兒沒用發愁,我卻怕它照這樣發展下去,以後連自己的老婆都受不了,嬸,你說要是我和小英結婚後,她如果承受不了的話,會不會和我離婚啊。”
雖說目前的農村離婚率低的可憐,可畢竟也有不是,陸雲還真怕這麼下去,等自己長大後把小英娶進門,好不容易等到的洞房時間,會因為自己的玩意兒過大,而傷害到陸小英。
被陸雲這麼一說,劉寡婦也不由生出一絲擔心,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陸雲說的變化,已經達到了什麼地步,不過看他滿臉苦惱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變化賊大了,若不然以他沒心沒肺的性子斷然不會有這樣的表情出現。
“去你的,只有累死的牛,可沒聽說過有耕壞的地,你如果覺得自己現在能耐了,等有時間嬸先過下堂,看看是不是向你說的那麼厲害。”
劉寡婦這麼說無非是想安慰一下陸雲,她自己都沒有把握能不能承受住陸雲的進攻,這傢伙一進去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兇猛的嚇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剛剛和陸小英單獨在屋裡的時候,心裡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