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牙加快了腳步,希望能儘快回到她點點辦公室。
陸雲慌了神,急道:“鐵老師,你怎麼了?我去叫人送你去醫院。”
說著,拔腿就要往外走。
“陸雲”
鐵心蘭艱難開口,抬手指著辦公桌道,“別去,最裡邊的那個抽屜裡有藥,你幫我拿過來就是了。”
陸雲手忙腳亂的開啟抽屜,見裡面滿滿登登的全是各種各樣大小不一的小瓷瓶,忙道:“鐵老師,這裡邊好多瓶子,哪一個才是你需要的啊。”
陸雲稀里嘩啦的一陣翻找,終於找到了鐵心蘭說的兩個瓷瓶,奔到床前,開啟葫蘆形的瓷瓶,一陣清香傳來,馬上知道這藥根本是不可能在藥店或醫院裡能買到的。
“鐵老師,要服幾顆?”
“兩顆就好。”
片刻後,鐵心蘭臉色逐漸紅潤起來,呼吸也趨於平緩,不似先前那般痛苦不堪了。
“老師,你是不是和阿輝拼鬥中受了傷?”
見鐵心蘭已經沒什麼大礙,陸雲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抹了把額頭的汗珠,開口問道。
鐵心蘭點了點頭,並沒有解釋什麼。
陸雲看了看手中的竹節形的瓷瓶,好奇地問道:“我明明看見你打的阿輝滿身是血,而你身上並沒有什麼傷痕,怎麼會受傷呢?”
鐵心蘭沉默了片刻,望著陸雲終於開口說道:“我是被他的拳風掃中後背,傷到了臟腑,外表自然看不出什麼來,那樣的形勢,我若當場顯出受傷之態,必然會被他們得手。”
陸雲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他孃的和電視上演的還真一樣啊,只是鐵心蘭居然能夠強忍痛楚,堅持到了把食堂打掃乾淨,讓陸雲打心眼裡佩服鐵心蘭。
“那這瓶藥”
鐵心蘭看了他一眼,忽然把身子平趴在了床上,說道:“你撩起我的衣服,後背上有傷痕,你把藥塗在上面。”
擦,阿輝還真是不簡單,拳風都能把人打成這樣,這要一拳打實了,還不把人砸個稀巴爛!
“心蘭姐,你忍著疼啊,我要先解開這個帶子。”
自從和陸雲那次瘋狂以後,鐵心蘭面對陸雲並沒有趕到有什麼不妥,此刻更不會拒絕,聲音有些虛弱的道:“你放心,我撐的住。”
陸雲把她的上衣撩到腋下的位置,這才顫顫巍巍的解開那繡著一對鴛鴦的胸帶,帶子滑落到兩旁,再也遮掩不住包裹著的兩朵花蕾,雖然鐵心蘭趴著,卻也正因為這樣,將兩朵白嫩的雪蓮花擠壓的超出了身體的範圍,看著更為誘人。
真是造化弄人,前幾天還是鐵心蘭為陸雲塗抹傷處,而今幾天的時間便換成了陸雲為鐵心蘭塗抹背部上的傷痕。
處理完傷痕,陸雲放好瓷瓶,坐在鐵心蘭身邊,目光不由在她光滑白嫩的背上游走著。
這樣白皙滑嫩的肌膚,真的是一個已經到了四十歲的女人所應有的嗎?陸雲想著,右手不知不覺間便撫上了那片雪白的肌膚,細細的感受著它的柔軟與滑嫩,忍不住讚道:“心蘭姐,你的面板真好,根本就和你的年齡不匹配。嗯,簡直比十七八歲的大姑娘的面板還要好。”
或許是吃了藥控制住了傷勢,鐵心蘭聽到陸雲的話,忍不住咯咯笑出聲來:“油嘴滑舌,看來你摸過不少大姑娘的後背了吧。”
“沒,沒有,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
陸雲急忙辯解,這話他說的倒也不假,除了陸小英之外,他似乎還真沒撫摸過其他大姑娘的面板呢。
“小色鬼,還不把我的衣服弄下來,難道你就不怕眼睛長了針眼?”
“不怕,就算眼睛真的長了針眼,我也要在還沒長針眼之前大飽眼福。”
鐵心蘭能夠和他開玩笑,證明她的傷勢已經大為好轉,陸雲的心情也隨之變得輕鬆起來,不僅油嘴滑舌,左手還在那被擠壓出來的雪蓮花上揉捏了一把。
“心蘭姐,我我發覺你忽然變的年輕了,和以前冷冰冰拒人於千之外的冷漠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臭小子,你這是在變相的說我老是麼?你難道就不怕我的一雙鐵掌了麼?”
鐵心蘭趴在床上,咯咯笑著,身體一陣起伏。
陸雲忽然俯身將她抱住,鬼使神差般的脫口說道:“心蘭姐,我我要看看你原本的樣子。”
陸雲話一出口,鐵心蘭銀鈴似的笑聲頓時戛然而止,半天才緩緩說道:“你真的要看麼?”
“嗯。”
陸雲心中狂喜,鐵心蘭的話無疑證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