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莫叫俺動手嘛,俺不敢動。”
“死人,快來幫忙。”那個老打下了命令,另外四個人才急忙像惡狼似的撲在蔣麗麗身邊,一面抓住她掙扎的四肢,一面不時地在摸著,捏著,嘴裡說著極其汙穢的言語。
在那個老大的小刀下,蔣麗麗的衣服很快就被扒了下來,嘴巴也被自己的內褲塞住嗚嗚的叫不出聲音來。手電筒的光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著,粉色的乳暈上兩顆新鮮欲滴的葡萄,黑色的叢林裡一條緊閉的密縫,看的周圍的男人不斷地發出嘆息聲,更加在心裡發誓要洩個多少多少回。
那位老大怪叫一聲,拉開褲子的拉鍊,掏出一根活物來。蔣麗麗一面嗚嗚扭動掙扎著,一面不自覺地藉著燈光看向那位老大掏出來的東西,不由的又生氣,又想笑。
蔣麗麗家教很嚴,父親不許她和男孩子來往,她當然也不敢。男人的那東西除了在網上見過,真的就見過一次,那是在水上樂園,她剛剛準備下水,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從水裡上岸,游泳褲鬆了沒帶上來,結果在蔣麗麗的尖叫聲中,那根小雞雞竟然挺了起來。而眼前這一根竟然比那個小男孩的還細短了好多,想到第一次竟然送給了這麼一根羅卜秧秧當真也只有哭笑不得了。
“來,讓哥哥給你爽一下。”那位小弟弟老大跪在地上,微微扶起蔣麗麗豐滿的大屁股,用自己的小雞雞對準那仍然閉合的密穴,大言不慚的叫著。
“喂!你們在幹什麼?不要跑!”
蔣麗麗坐在警察局的椅子裡已經半個小時了,口供早已錄完了,對面那個四十多歲的老警察仍然在喋喋不休的說著單身年輕女人不應該這麼晚了還在街上游蕩之類的話。那群衰衰的男人都被抓住了,儘管強姦未遂,可是一緊張又供出了還有偷竊、搶劫等罪名,看來不關個幾年是出不來了。
蔣麗麗回到酒店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打電話問航空公司知道早上十一點的航班還有票,結了賬,拿著自己的行李,打車去了飛機場。她太累了,香港太陌生了,還是回到原來的地方,至少那裡她熟悉,那裡有她的家人,希望在那裡他們能保佑自己。
“啪~”何鋒坐在公園的石凳上,把手中那份報紙狠狠地扔在地上,看著招聘欄上一個個紅色的圈又被用碳素筆打上黑色的叉真是苦惱極了。
“都是那個爛學校,爛校長,爛學籍科主任,爛,我操你們的十八代祖宗。”
何鋒是xxx大學,精密光學畢業的應屆生,學校把他分到了一個玻璃儀器廠,去了才知道那裡已經有快半年沒發工資了,有本事的職工都走了,沒本事的隔三差五的就去廠裡鬧一回,廠長之類的高層官員們早就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
這樣的廠子當然不能待,好不容易盼到了禮拜天,報紙上登了好幾版,上百個招聘廣告。
到了星期一,何鋒一早就出門,對著報紙一家一家的找,原以為只要自己太度好,要求低,找份工作時沒問題的。可是從早上八點到下午五點除過中午休息了一個鐘頭,其餘八個鐘頭,跑了好幾十家,腿都快斷了,可是不要說專業對口的了,就是銷售員,推銷員,也沒有找到一份,答案只有一個,工作經驗不夠。
望著那被塗得紅紅黑黑的報紙,何鋒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低下身去拾起報紙,一則沒有畫圈的徵聘秘書的廣告映入眼中,再一看地址,就在邊上。
“算了,死馬當作活馬醫吧。”何鋒說完,拿手在報紙上拍了一下匆匆的出了公園,向邊上的一座大廈奔去。
“先生,您有什麼事嗎?”特立公司的前臺小姐溫柔的問著何鋒。
“我是來找工作的!”
“從這裡進去,左手邊第三間是人事部,你去找汪小姐吧。”
何鋒那位前臺小姐的左邊,走進過道,兩邊帶有透明窗子的房間裡,男的女的都不停的忙著,真是讓人羨慕,多希望也可以留在這裡工作,比起那些小的只有一間房的公司,這裡真是大太多了。
“對不起,請問是汪小姐嗎?我是來應聘的。”比起前面左右的幾件房間人事部經理室小多了,可卻只有一張桌子,桌子後面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正在通電話,見到何鋒敲門進來了,用手裡的筆作了一個安靜的動作,然後指了指桌子前面那張空著的椅子,示意讓何鋒先坐下來。
漫長的十分鐘過去了,那位汪小姐才掛上電話,拿起桌上的眼鏡戴上很平靜的看著何鋒。
“我是來應聘的,這是我的材料。”何鋒有些慌張的從自己的包裡取出了畢業文憑,計算機等級證書,英語等級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