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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在外人看來,劉志彥跟範源進那就是臭耳聾誒交半男娘啊(陰陽人),其實是很速配的。

人的生命有一定的長度;要怎麼活,卻有無限的寬度。我要的不多,只願我回歸塵埃前,家人們都能少病少災,健康幸福,其他的功名利祿、榮華富貴,於我,來去不拘,可有可無。

這心願,望能日日靈驗。

【番外一·完】

作家的話:

大老婆的視角,到此完結

(聽障攻VS雙性受)

(四十二)

可是,我的家人不肯讓我當範源進缸裡的那條魚,我在事業上越成功,她們就越想把我撈起來,放到合她們意的其他魚缸去。

「志彥拜託你別說,現在還不是、啊、不是時候!」家裡要我出席的應酬,十有八九會順帶相親這內容,我的耐性向來就是有限公司,所以,最後被累得最慘的,還是我的親密愛人。

我也被夾射了,趴在範源進身上享受高潮的餘韻,睡到一半被我摸到醒的老好人撩高我的上衣,一下一下順著我汗溼的背脊,貼在我耳邊繼續安撫我。

「不要。」我回得很隨興,嘴都沒怎麼張。

「志彥---」別的男人這樣拖著尾聲叫我,會讓我雞皮疙瘩掉滿地。我愛人這樣叫,我反而聽得渾身毛孔都透氣,感覺格外的舒坦。

「煩。」不知道他是跟誰學的,都懂得這樣細聲軟語的拿下我了。

「好好好,知道你很煩很委屈,都是我不好,還得靠你養,你就為我再忍一陣子?」他與我心意相通,知道我每一回說煩的意思,很少會錯意:「等你拿到屬於你的股份,夠把東東培養成李遠哲第二,我就跟你回家跪阿公?」

東東的大名叫範東振,是範源進另個分支的堂哥三個多月前外遇離婚後,泰山聞訊去遊說多回才抱回來的寶貝男嬰,也是我倆的第一個孩子。

在我愛人孃家養了百日也才八個多月大,才剛學會怎麼互相挪腳退著爬。泰水擔心讓我倆貿貿然地帶到彰化來的話,健康的男娃大概不出三天就會被兩個笨拙的新手爸爸給養死,所以直到東東上小學以前,他都由我丈母孃親自帶著,我倆就算有事不能一起回去,其中一個也會盡量每週都去看兒子。

至於跪阿公,那是我跟我愛人之間的暗號,就是向我的家人出櫃的意思。

我不置可否,其實心裡另有盤算,我清楚我愛人的性子穩重且保守,什麼都先替我著想,所以在時機成熟前我的計劃最好別讓他知道,否則他絕對會痛心疾首、氣到不行的。

「你該不是已經變心,不屑帶我回家了吧?」看我不回他,範源進乾脆將我的臉扳向他,四目相對地以半開玩笑的口氣刺探我。

我搖頭,用實際行動證明我愛他愛得無可自拔,唯有他嫌棄我胯下這根,我才會就此拔出來,再也不鑽他銷魂蝕骨的美人洞。

「你別壓,別壓,啊!」面對面一躺一跪的體位,筋骨沒女人軟的男人雙腳一旦被迫往胸折,腰背總是比較辛苦。

我笑了笑,就著這姿勢再將他幹得半硬,然後退出來拽起他的手肘,將他拉到衣櫃嵌的那面長鏡前示意他雙手撐住鏡子的兩邊,再掰開他的臀瓣插進去。

「志彥---啊---」耳朵很癢,我乾脆扯掉助聽器,連裝著電池盒的上衣也一併脫掉甩開,專心致意於取悅彼此的行為上,眼睛緊緊盯著鏡子反射出的那雙眼,汲取他眸底的情慾與眷戀。

他不停叫著我的名字,陰莖因我的陰莖不住頂擦敏感點而馬眼不住淌水,雙腿因快感的迅速累積而越來越酥軟,儘管有一大半的體重都靠在衣櫃上,他還是在我勇猛的撞擊下越蹲越低,就要撐不住站姿

(四十三)

我再次抽出來,用腳把一旁鏡臺前的椅子勾過來,然後坐下來,將額頭抵著鏡面的男人雙腿大分的往我胯上按,直到我倆再次深深地結合。

他深深凝視鏡內的我,我用嘴型要求他說話,我喜歡用身體去感受,用視線做交流,愛他以言語之外的方式,傾訴他有多愛我。

他笑得像嘆息,往後倚進我懷裡,頭顱靠上我頸窩,視線離開了鏡子,眼瞼半合,似乎打算稍事休息。

我卻等不了多久,勃發的情慾讓我耐性有限,我用氣聲催他看鏡子,一手將他的右腿抬高,讓他能清楚看見他的妙處是怎樣緊緊套住我,怎麼被我的另一手彎指玩弄都不鬆口。

美妙的呻吟經由他的後背,悉數匯入我的胸膛,像根羽毛不停抖著柔中帶勁的尾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