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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個青面獠牙的“人”正齜牙咧嘴的看著艾爾訊,表情彷彿在笑,最讓人噁心的是,這個“人”的身上穿的是日本軍服,在冷白色的手電光下,身上有好幾個食指粗細的黑窟窿,臉的正中央也有一個(好像在笑的表情,就是臉上的黑窟窿的緣故)。

“他孃的,這是剛才釘在牆上的主兒!”老劉頭胳膊橫在艾爾訊身前,二人一起後退了兩三步,此時張國忠也躥上來了,一看也俊了,“這…是什麼東西…!?”張國忠自從看見骴氣以後,想象過各種各樣三頭六臂的形象,但就是沒想到,這東西原來就是走廊裡那幾個釘在牆上的哥們。

對於觀察鬼怪的著眼點,張國忠和老劉頭是完全不一樣的,老劉頭習慣看“皮肉”,張國忠則習慣看“甲絲”,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兩個人對眼前這個東西的猜測竟然得出了截然不同的結論。

“莫外…是‘鐾令之孽’?(茅山術中一種只有文字記載的人造怨孽,相傳‘施法者以利器殺於陣局之目,錮其魂魄於屍身,驅之行孽’,說白了就是殺完人以後再驅使被殺者的魂魄以其屍身行兇,所以這種怨孽民間又稱為‘洗刀鬼’,這種怨孽會把觸發特定機關的人當作是殺自己的兇手。且‘怨不平則目不瞑’)”老劉頭用手電照了照對過這位哥們的臉,由於光線是白色的。所以這東西除了鼻子上的黑窟窿周圍是黑色以外,其他部分都呈現一種幹蘆葦一樣的深黃褐色,眼球甚至都沒有腐爛,也是黃褐色的,就是沒有眼珠(孫亭此次帶來的手電是一種冷光戰術手電。光線十分強烈,所以顏色對比也很強),憑藉著幾十年後還沒爛的眼球,老劉頭斷定這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洗刀鬼”。

“就是普通的戕鬼(卒於酷刑的惡鬼,由於對方帶著日本軍帽。頭髮看不見。所以張國忠只能透過手上黑灰色的指甲判斷)!”張國忠橫起巨闕,“剛才的骴氣應該就是這東西弄出來的,身上可能有什麼東洋邪術…大家都到我身後來!”

很快地,孫亭和肖大生也躲到了張國忠身後。眾人開始向門的方向緩緩的後退,對面這個日本鬼雖說也慢慢悠悠的跟了上來,但好像確實對巨闕劍有些顧及,始終與眾人保持著大概兩三米的距離,你走我也走,你停我也停,嘴裡嘁哩喀喳地也不知道是磨牙還是什麼別的聲音。

“艾先生!快埋炸藥,這東西害怕我的劍。我拖住他!”張國忠乾脆用劍向前一比劃,對面這位還真就往後退一點,“這些東西沒什麼智商,大家先退到洞外,我托住他!艾先生你埋炸藥!”

“可…炸藥在…”艾爾訊指了指對面的方向,包括裝滿金網的大包和已經掏出來的炸藥,都在對面那東西的身後。

“怕他!?”老劉頭此時已經把赤硝達姆彈換好了,“埃及的成魄魑祟都讓老子搬倒了,怕你個小日本子?大傢伙給我照著點!”端起槍,老劉頭瞄準對面這東西就要開槍,不瞄不要緊,這一瞄,老劉頭汗就下來了,“不對呀…!”

“什麼不對?”張國忠聽老劉頭描述過赤硝達姆彈的利害,所以對這東西也寄有一點希望,看著老劉頭光瞄準不開槍,也挺納悶。

“穴位上…都他娘是黑窟窿啊…”老劉頭嚥了口唾沫。

就在老劉頭猶豫的時候,對面這個日本鬼忽然嗷的一嗓子蹦起老高,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目標正是老劉頭,速度之快,以至於張國忠一點反應都沒有,等感覺不對勁的時候,日本鬼已經從自己身邊竄過去了。

“哎喲!!”老劉頭只感覺手腕一陣劇痛,隨之嘎巴一響,噹啷一聲手槍落地。這時候張國忠已經把身子轉過來了,照著日本鬼的脖子橫著就是一劍,只見日本鬼一低頭,竟然躲開了,張國忠也是一愣,按理說惡鬼絕對沒有躲閃的智商,就算懂得躲閃,也不會懂的貓腰低頭躲閃,這還不算什麼,就在張國忠準備把劍抽回來繼續再砍的時候,忽然覺得手腕子被兩支手以一個奇怪的婆勢抓住,瞬時便劇痛難忍,“啊!!”張國忠疼的差點昏死過去,巨闕噹啷一聲落在了地上,“我的手…!!”張國忠感覺手腕幾乎被扭斷了,拚命把整個身體順著手腕被扭曲的方向歪。

“老子戳死你!”老劉頭咬著牙,左手抽出龍鱗,照著這東西的後腦勺就是一刺,這一刺,老劉頭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雖說是左手,但速度與力量比一般人右手刺的還要誇張,但這東西后腦勺就好比長了眼晴一樣,就在匕首離後腦勺還有一寸的時候,忽然把腦袋一歪,很輕鬆的躲開了這一下。

“他孃的…這東西…是活的!!”老劉頭也傻眼了,眼前這東西很顯然有智商,不但會“空手奪刀”的功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