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國忠撲通一下摔在地上,疼得牙都倒了,“操你媽的…你個老不死的…”張國忠一個勁的罵。
“最後告訴你,我叫王四照,不叫王真江!”王真江舉起寶劍,“代我向馬思甲問好…”
張國忠一閉眼,心想這回可真的是山窮水盡了,別說是小肚子已經捱了幾下,即使不挨那幾下,憑自己這兩下子,照樣不是這老不死的對手…
就在這時候,只聽砰的一聲槍響,王真江舉著劍呆在了原地。
“嗯!?”張國忠睜開眼,只見對面有一束明亮的手電光照了過來,王真江正緩緩地轉過身子。
“這一槍本該你挨的,現在替雲凌子還給你…”孫亭靠在牆邊舉著手電。另一隻手上的手槍口正在冒煙。
“你到底…是誰!”王真江喘著粗氣道。
“雲凌子的…孫子…”孫亭有氣無力道,“意外嗎?”
“孽種…”王真江低了一下頭,猛然間一躥到了孫亭的面前。“見你爺爺去吧!”說罷揮劍就砍。
砰砰砰地幾下,孫亭連開四五槍,(奇'書'網)但這個王真江卻有如千魂魈一樣面對槍傷毫無反應。仍然面目猙獰的撲了上來。
“唉!”孫亭一閉眼,暗自絕望,沒想到自己會死在父親之前,但閉了一會眼,卻並未感覺到有劍砍自己,反而感覺到一股熱乎乎的液體滴在了臉上。
“啊!”孫亭睜開眼,只見王真江站在自己面前一動不動,前胸有一把劍尖探出,鮮紅的血液正從劍尖探出的地方往外流,王真江身後的黑影。正是張國忠,“這一劍是替茅山五子和馬老爺子還給你…”張國忠強打精神道…“你不配拿這個!”張國忠掰開王真江的手,拿回了拿教玉佩。
……
幾下針炙過後,老劉頭醒了過來,“哎喲輕點!我的胳膊…!”
“師兄你忍著點,我替你接上!”張國忠壓住老劉頭胸脯,胳膊一較勁,只聽嗄巴一下,疼得老劉頭嗷嗷直叫。“他孃的你就不會先給我接上再把我弄醒啊!?…”
“師兄!咱們快走!警察快來了!”張國忠轉而去看秦戈和李約,只見每人“七屍穴”的穴位上插了銀針,“這是什麼意思!?”
“沒魂了!(正常的人體是陰陽平衡的,在七屍穴上插銀針阻斷陰氣導致七脈陽氣大盛,魂魄也便被衝飛了)”老劉頭抱起密碼箱。“趕緊開車去!快!”此時遠方已經隱約能聽見警笛的聲音了,不過半天都沒有過來,估計是艾爾訊扔在路上的三角釘起作用了。
“孫先生!車停在哪!?”
“就在外面…往左…”孫亭捂著胸口道。
“師兄!你照顧一下他們!”張國忠跑出門口,一會,一輛貨車跌跌撞撞的被開了過來,“師兄,你扶他們上車!我去找艾先生!……”
牆外,張國忠看見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艾爾訊。胸口中一槍(右胸中彈,好在不是要害),血流了一地。“艾先生!艾先生!”張國忠抱起艾爾訊一瘸一拐的來到了門口,此時老劉頭已經把秦戈和李約抱上車了,“警察馬上就到!快點!”孫亭捂著胸口已經坐在了駕駛位,此時警車的聲音更近了,遠處天邊,花花綠綠的警燈閃成了一片。
“這把劍不錯…”老劉頭把巨闕七星往車廂裡一扔,自己也上了車,“快走!”
……
公海,私人遊艇“海洋之耀”號,一架直升機徐徐降落…
“劉先生,不是我烏鴉嘴,我懷疑那個箱子裡裝的根本就不是蘭亭序…”(根據李約判斷,密碼箱屬於7位機械式密碼且材質堅固,倘若暴力開箱很可能破壞箱中物品,所以只能帶回美國開箱)甲板上,秦戈端著一杯咖啡來到老劉頭旁邊,“既然王真江知道咱們要去,我懷疑那是王真江吸引咱們的誘餌。”聽張國忠描述完整個事情的原委後,秦戈也是一陣感慨,泱泱中華四萬萬同胞(抗日戰爭時期中國人口約為四億),倘若沒有苟且富貴貪生怕死者,日冠鐵蹄焉能踏足我中華一步?
“你妒忌!你老小子,肯定是妒忌!”老劉頭伸出一個手指,面帶微笑,轉頭拍了拍自己腳下的密碼箱,“回家嘍!跟我回家,乖…天邊…飄過…故鄉的雲…”老劉頭這京劇味的《故鄉的雲》唱得還挺帶勁…
“劉先生!我對玉器之外的東西沒有興趣…”秦戈喝了口咖啡,“我只是怕你受打擊…”
“什麼都別說了…”老劉頭哼哼著小曲,“當初真不該救你,讓你蹲局子去就對了…”
……
撲通一聲,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