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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啊這,說是幻覺的鍋吧,也算,但也可以不算。但是他也不敢開口不敢反駁啊。劉喪覺得,反正現在他說什麼都是錯,不如保持沉默。(看我躺得安詳嗎.jpg)

“叔......”聽明白吳邪意思的殷宴也尬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摸著自己燙手的耳根,表示自己真的盡力了,沒被臊到蹲下埋膝都是他對劉喪的愛啊(咬牙切齒.jpg)!

藉著光亮看到殷宴紅透的耳根,胖子那個氣啊,自家小白菜被外來的牛拱了,但是小白菜看著還是自願的,“喪背兒,你過來!”

“我不!”

“是個男人就過來!”

“我這又不用你證明我是男人!”

“嘿——那你想誰給你證明?”

“那當然是阿”

剩下的話沒說出口,劉喪這才反應過來那個問題是吳邪提出來的,而自己,上!套!了!

話雖然沒說完,但是大家又不是傻子,瞬間整個墓室都靜了下來。這個黃色的腔直接把殷宴驚到了原地,木楞地看了劉喪一眼,悠地想到不久前在平臺上時,那一句‘太陽我,可以啊。’

“......”殷宴完全木著不敢去看旁邊叔他們的眼神。

這他媽的,公開處刑啊!

很好,完美,殷宴被隊友臊得下線,也就是說,沒人幫劉喪打圓場了......

胖子已經笑得‘友好’地揪起了劉喪的衣領!

啊這——

劉喪震驚地看向吳邪,“吳邪!你!——”

這一刻,劉喪第一次隔時空與黎簇統一了腦電波——吳邪,你是不是有毒啊?!

吳邪勾了勾唇,看著那邊小哥擺手不需要他們幫忙檢查,於是很放心地笑看胖子和劉喪單方面‘比劃’,順帶摸了摸旁邊蹲著捂臉的殷宴的頭——還有誰能比他們更瞭解少年的羞恥心底線?

笑話,沒人。

現在的男生正值火氣旺盛的時候,黃.腔不是沒說過,但當著同齡的兄弟是一套,不代表他們就敢拿到家長面前說啊,這無異於是社會性處決啊!

反正是個在家長面前乖巧的小孩就忍不了的!

而且,要是情到深處還好說,但殷宴和劉喪還沒到那個程度呢。

吳邪就不信這樣了,殷宴還能保劉喪——

而事實證明,他小三爺對人心的把握手段還沒退步啊:)

——劉喪?該!

#吳爸爸vs喪喪子,後者慘敗,喜提胖媽媽的兩拳頭。#

#吳爸爸咂咂嘴,肯定了胖媽媽的動手還是很有分寸的,既不會給劉喪造成負擔影響整個隊伍,也沒傷著劉喪吃飯的傢伙,但就是讓他摸著臉疼得嘶氣。胖媽媽寶刀未老啊!(點贊.jpg)#

#喪喪子:打人不打臉啊!#

#胖媽媽獰笑,呵——不要的臉別丟,讓我來揍!#

#啞巴爸爸:事實證明,根本不需要我出手。#

背後的故事很熱鬧,但小哥也只是分了兩分心思去關注,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手下這個不明動物上——作為同伴們的安全擔當,這便是他的日常任務。

#熱鬧是吳邪他們的,但吳邪是......咳咳,夠了,夠了。#

厚扁的貝類殼裡,不是人們常見的貝類裙邊或者瑤柱,而是跟人手一樣的生物。

小哥將手指從貝殼裡拔.出來,上面帶著粘滑的液體,聞了聞,除了一股刺鼻的海腥味外,還有隱隱的酒精味?捻了捻觸感,人手的‘指甲’很尖銳,反正他們的面板是一戳一個破。

乾屍裡只有一隻這種生物,保不齊這乾屍能儲存這麼久,還有這個生物的‘功勞’......

看著乾屍上一眼望去全是抓痕的樣子,小哥想到了什麼,抬眼望去了貝類被他夾出來後想要逃去的方向,盡頭是他剛剛盯著那個小洞口——

這貝類可能就是透過那洞口過來的,不然怎麼會往那邊逃竄?——乾屍在坑裡待了那麼久,估計貝類也是在這段時間長大的,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貝類比洞口大的原因。

那麼,牆背後,洞口另一頭,還有多少這樣的貝類?——

“二叔說的啞巴皇帝的法寶之一?”吳邪這時湊了過來,將紙巾遞給小哥,然後用工兵鏟將人手貝翻了個面,看著那奇長的手指甲,仔細觀察才發現並不是真的人類指甲,而是和這種貝類外殼相似的物質。

但是看著那磕磣的樣子,吳邪咧咧嘴,有點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