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藤條從她腰後爬了過去,向上繞過兩肋、胸乳與脖頸,向下卻沿著腿根轉了幾圈,捲住了漲紅的肉蒂。
她驀地一顫,兩條腿無力晃了晃,想要併攏,卻被藍嫵撐得更開。
“嗯……”
手指被裹滿了黏膩的汁水,緩緩在穴裡插進抽出,每次想要掙扎,包在手背的另一隻手就會收緊,帶著她繼續動作,唯一能做的反抗,大概就是死死閉上眼睛堅決不看面前的水鏡。
不過,這點微弱的反抗,似乎也正在被狡猾的戀人瓦解。
女人從背後摟著她,親吻著她的脖子,溫聲道:“乖,把眼睜開。”
長睫抖了下,季泠月張開嘴,從喉嚨裡擠出顫抖的哭吟:“不要。”
藍嫵可惜地嘆了一口氣,瞧向鏡中那張滿是紅暈的臉龐,繼續問:“你不想看著我嗎?”
她漸漸蹙起眉,唇瓣也抿了起來,似乎陷入什麼兩難的境地,半晌,才磕磕巴巴道:“以後……以後有的是時間……看……”
藍嫵一怔,想起這是方才她搪塞季泠月的話,失笑道:“學得挺快。”
她又親了下季泠月的後頸,帶著她的手指加快速度抽送起來,很快,就有清脆水聲從下面傳來,季泠月不自禁縮起肩膀,粗糙的藤條卻穿過兩腋,同樣捲住她緋紅的乳尖。
耳邊的呼吸聲驟然急促,藍嫵將另一隻手伸下去,捉到敏感脆弱的肉蒂揉捏起來,季泠月呻吟聲逐漸高亢,隨著手指進出勾帶出的汁液也愈加豐沛,又因為劇烈的動作打成白沫,糊在滑嫩的蚌肉上。
藍嫵望了眼鏡中的景色,湊在季泠月耳邊,低語道:“就算不睜開眼睛,你也能感受到不是嗎?”
季泠月僵了下,睫毛又開始亂顫。
“很熱,還咬得很緊,”她彎起眼睛,調侃道:“還有這聲音,跟下雨似的。”
“不,不要說了……”
“為什麼?”藍嫵笑道:“你感覺不到嗎,我說了這話後,你下面反倒咬得更緊了,難道不是喜歡嗎?”
季泠月羞恥道:“我沒有!”
“是嗎?”藍嫵包著她的手背,繼續在穴裡進出,發出咕嘰水聲:“明明比平時敏感,才肏了兩下,就流這麼多水兒,自己做是不是很舒服?”
她難堪地搖頭:“不是……”
藍嫵無奈地笑了一下,捏著她的下巴轉過臉來,親了口微腫的嘴唇:“都說魔族肆無忌憚、縱情聲色、放浪形骸,你倒是隻學了一半。”
季泠月哼了聲,咬著她的嘴唇不放,口齒不清地問:“什麼……嗯,什麼意思?”
“說你不該大膽時大膽,該大膽時,又這麼害羞。”藍嫵輕輕揉著她的乳尖,託在手中把玩:“既然你這麼不聽話,我就不管你了。”
季泠月怔了下,還沒說話,便覺得插在穴道的手指退出去一根,只剩她自己的指尖還留在裡面,她臉上一臊,急忙要抽出來,卻聽藍嫵道:“不準。”
她抖了下,恍惚中,竟覺得藍嫵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冷肅,彷彿她只是一隻討主人歡心的小寵物,而藍嫵卻是高高在上審判她的掌權者。
纏在脖子上的藤條似乎在這一瞬變成了用在奴僕身上的項圈,微微收緊,在白皙的頸子上勒出淺淡的紅痕。
藍嫵淡淡道:“我突然想起來,你之前是不是還瞞我一件事?”
季泠月顫顫巍巍道:“什麼?”
藍嫵眨了下眼,指尖再次拂過她殷紅的乳尖,不出意料,懷裡的人下意識挺起胸,似乎想要她再摸一摸。
真是黏人。
她歪了下腦袋,道:“生死契。”
話音落下,四周忽地寂靜下來,季泠月身體僵住,臉上的紅潮似乎都有轉白的痕跡,藍嫵手指微動,捲住女人肉蒂的藤條忽地收緊,藤尖也抵在上面撓了起來。
“嗯,哼嗯……”
她下意識扭動起腰肢,似乎想要躲,卻被纏得更緊,小核也被勒得充血漲紅。
藍嫵好整以暇道:“什麼時候結的契?”
季泠月哭喘道:“跟……啊,跟獸契一起……一起結的……”
“你真是膽大妄為。”
藍嫵垂下眸,回憶起被姬婞告知這件事時的心情,似乎還能感受到那時的絕望與悲愴。
她明明已做好準備從容赴死,卻乍然得知自己的愛人與自己結下了生死契,要與自己共赴黃泉,何其殘忍。
她廢了那麼多功夫都是為了保季泠月周全,這人卻不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