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紛亂的聲音全都匯聚在指揮部的通訊器上,顯示出嚴峻的形勢,但無面者中將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正因為他這張臉毫無表情,在這種很緊急的時候,意外地能帶給所有部下安定感……
水母號距離岸邊越來越近,四艘偽軍驅逐艦哪怕使出了混身解數,還是無法停下水母號前進的步伐,島上的舟山分部友軍開始向著岸邊狂奔,在他們身後還追著十幾臺青狼。
早春千雪用150mm加農炮轟出兩發炮彈之後,趁著它正在自動裝填彈藥的時間,又舉起了微型離子炮,岸邊的友軍已經進入了她的支援範圍,她的炮口瞄準了追在後面的一臺青狼。
冷藍色的光束從炮口怒射而出,劃過數百米的距離,準確地擊中了地虎的前胸,連驅逐艦的裝甲都承受不起離子炮的直擊,更別說青狼那薄薄的裝甲了,胸口瞬間出現一個大洞,那臺青狼向後翻倒。
“什麼怪兵器?”偽軍的駕駛員們輕微地混亂了幾秒,接著青狼們開始翻滾躲避,用各種姿勢竄進了山石和樹林後面。
接著,有人發現了光束是從潛水空母的甲板上射過來的。
“在那裡!”
“那裡有個狙擊手。”
“想法解決掉它。”
“該死,這麼遠的距離,而且潛艦還在高速航行,你用150mm加農炮能準確命中那麼遠的敵人?”
“呃,我做不到……我他孃的才從軍校畢業五個月。”
“為什麼區區恐怖分子居然擁有比咱們還先進的武器?”
“你****麼?拂曉根本就不是什麼恐怖份子,是前地球聯邦政府的正規軍,是我們在軍校裡的前輩們啊。”
青狼們被微型離子炮震懾,一時半會不敢出來,舟山友軍剩餘的五臺機甲戰士終於衝到了海邊,兩臺空牙,兩臺青狼,一臺地虎,都或多或少地負了傷,裝甲片翻卷,上面到處是彈片的擦痕。
無面者接通了緊急聯絡頻道,呼叫道:“舟山友軍,十分鐘後,我艦將衝到岸邊數十米處,為防擱淺,不能可能更近了,而且只能停留30秒,請你們利用這30秒的時間,跳上本艦的甲板,超過時間的將被拋棄。”
“只有30秒?”名叫張德益的空牙駕駛員慘叫道:“30秒怎麼夠?我們並不止有五臺機甲戰士,還有三十幾名步兵和軍官,以及後勤人員,他們就躲在附近,還等著水母號來營救呢。30秒頂多只夠讓機甲戰士登艦,步兵是無論如何來不及的。”
無面者沉聲道:“那就再增加30秒,時間延長到一分鐘,你知道在四艘驅逐艦的聯合炮擊下,要原地停留一分鐘有多難?”
張德益不說話了,他也知道水母號目前很困難,以一艘潛水空母對抗四艘驅逐艦的炮擊,本來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對方不但打算衝到岸邊,還打算像靶子一樣停在岸邊一分鐘接納友軍,這已經是天大的恩情,沒法再說三道四。
“好,我也會拼了命的掩護你們,希望你能再延長一點時間,儘量收容我們所有的戰友。”張德益是舟山分部的王牌,他也有早有覺悟,王牌這個頭銜,不就是用來在最緊張,最危險,最艱難的局面下,用自己的一已之力來扭轉乾坤的存在麼?如果做不到,憑什麼敢自稱王牌?
張德益的空牙沖天而起,對著偽軍的四艘驅逐艦衝去……他還有導彈,而且有四枚,都是反艦導彈。
舟山分部的另一臺空牙也跟著飛了起來,通訊器裡響起了嫵媚的女聲:“哎呦,這是要拼命了嗎?好吧,我也只能跟著去了……喂,銀白地虎,你在聽嗎?我們去幫忙牽制驅逐艦,給水母號再爭取一點時間,岸上的青狼就交給你的新型武器來照顧了。”
按理來說,這時候早春千雪應該回答一句“收到”或者“交給我了”一類的話。然而她是早春千雪,只能保持著沉默。
通訊器裡的女聲變得不耐煩了:“喂,搞什麼?人家和你說話呢,你好歹也應一聲吧。”
甄誠從旁邊看過去,只見早春千雪張了張嘴,似乎想要應聲,但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他不禁搖了搖頭,伸手搶過了通訊器,回道:“我是銀白地虎,你的要求我已經聽到了!交給我吧。”
“喲,聽聲音是個年輕男人啊。”嫵媚的女人在通訊器裡吃吃地笑道:“長得帥不帥?有沒有照片給姐姐發一張過來?如果你的長相符合姐姐的喜好,就原諒你剛才的無禮,今晚還可以一起吃個飯哦。”
“但是你的長相未必符合我的喜好。”甄誠冷冷地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