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著聽眾決不願冒雨前來赴會,而願安居家中;且這一次的開會說不定要發生惡鬥慘殺的暴動。
星期四那一天,我僱了運貨汽車兩輛完全圍著紅色,上面插了黨旗;每一輛車上裁著黨員十五至二十人,滿街馳騁散發傳單,作為在晚上舉行群眾大會的宣傳。
除了馬克斯黨主義的共產黨外,其他的黨用了汽車插旗而馳騁於街上的這還是創舉。
我一走進會堂,立即就感到一種欣慰,這欣慰是和前一年在何夫布萊好士會堂第一集會時所感到一樣。
當我從人群擠入登堂的時候。
我才知道了我黨勝利的全部情形。
因為在目前的會場上,已經被千萬的聽眾所塞滿了。
我的講題是“前進或滅亡。”我一直演講了二小時半。
在最初的半小時以且,我就感到這一次大會,一定要獲得巨大的效果,事實上確也是如此.
小資產階級的報紙,說這一次的示威不過是一些“民族主義“的性質;這種報紙依了它向來的平穩的態度,把發起人名字都略而不提。
從一九二一年第一次舉行了這種大會以後,我們在慕尼黑集會的次數,也就越來越多。
我們每星期的開會不止一次,有時是兩次;在仲夏和中秋的時候,我們每星期竟開大會三次,
我們在這時候常在克羅納戲院集會,差不多每晚都有良好的成績,這是足堪自慰的。
因此,加入我黨的人數也就一天多一天了。
我們有著這樣的成功.敵黨看了當然不為甘心坐視的。
所以他們決定從事最後的努力,用恐怖的手段來阻止我黨的集會。
過了幾天,他們知道我們在那一天要在什麼地方開會了,他們便首先發難。
因此,我赴何夫布萊好士會場的大會講演,他們便把這會場作為襲擊之地。
一九二一年十一月四日,在晚上六點鐘到七點鐘的時候,就得一個正式的報告,說他們要用斷然的手段來破壞我們的大會。
這種訊息,我們不能早一些探悉,真可以說是不幸。
在那天,我們已從斯安克兒巷(Sterneckersaasse)的光榮的舊辦公處逛了出去,但是還不等逛入新的辦公處,因為新的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