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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二個錦囊,你先拆開,從今天起,便依計行事。”中鷹接過錦囊,拆開第二個,只看了幾眼,臉就氣得通紅,竄火道:“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少爺,這叫什麼計呀?我正要好好修理一下楊四郎,你卻叫我輸?我不幹,你找旁人吧。”小雨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但叫戲好看,何必論輸贏呢?中鷹,委屈你了。”他眼睛裡有點求懇的神色,中鷹默然不語,憤憤的將錦囊揣到懷中。他跟了小雨多年,思維方式和小雨完全不同,凡是他認為對的,小雨大多認為是錯。有時他恨不得找小雨吵一架,心裡才痛快。可不知為什麼,每當看到這種眼神,無論多麼不情願的事,他卻總是拒絕不了,他對自己痛恨極了。

月兒彎彎照九州,有人歡喜有人愁。正當潘小雨絞盡腦汁,謀求勝算時,潘豹卻是如飲醇酒,如坐春風。一路上幾乎要唱起小曲來。不多時候,已經來到長安客棧門外。長安客棧是汴梁城歷史最悠久,也是最具規模的客棧。半舊的簷拱,沉靜而威嚴,好象一座石雕,在平靜的審視人間冷暖,世事滄桑。

潘豹一衝進大堂,就看見了那個在白石集經過的紅衣少女。

她臨窗而坐,手中正把玩著一隻古竹茶杯。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在曲線優美的臉龐上閃動,雖在沉思,但唇邊卻始終帶著一絲泌人慾醉的微笑。潘豹大喜,正要上前,卻見那少女身旁人來人往,還有不少人閒坐飲茶,盡情嘻笑。在如此氣氛下與美人交談,豈不是大煞風景?他眉頭一皺,用鞭指著一個店小二,兩道眉斜斜的豎起,喝道:“叫你們掌櫃的過來!”

那店小二看見一大群人湧進店來,為首之人衣飾華貴,氣派驕奢,身後從人各個好象凶神惡煞一樣,早就知道不是善類,忙沒口子的答應,請過一個身體發福,一團和氣的富家翁來。

潘豹斜睨了他一眼,冷冷的道:“把所有客人都轟走!”

那掌櫃嚇了一跳,想要頂嘴,但看這些人面露殺氣,硬生生將衝到嘴邊的話嚥下肚去,哈腰陪笑道:“這位大爺,客人是小人的衣食父母,小人怎麼能隨便轟客呢?”

潘豹聽了,二話不說,一把揪過那掌櫃的,拖到櫃檯前,扳過他的頭來,手上運勁,用力向櫃檯一磕。只聽“咣”的一聲大響,櫃檯連晃了幾晃,那掌櫃的再抬起頭來,已經滿臉是血,兩眼看出去,都是淒厲的慘紅。

潘豹鼻子裡“哼”了一聲,道:“你知道我是誰?我就是潘太師的兒子,皇上的大舅子。大爺說了話,這汴梁城裡還沒人敢說個不字!你要麼轟,”他一手拎起那掌櫃的一團爛泥般的身子,手延胸向上一擠,掐住了他的咽喉,牙齒裡冷冷擠出三個字:“要麼死!”

那掌櫃本來是要昏過去的,聽了此話,就又不敢昏了,氣息微弱,向店小二擺了擺手,想說什麼,但口裡只是一陣嗚咽,誰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眾店小二早聞潘豹大名,不用老闆吩咐,連忙乖乖的走到眾客面前,點頭哈腰,請眾客出去。眾客看了這種慘象,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哪還用得著店小二來請,頓時作鳥獸散。一個店小二走到那紅衣少女身前,笑得比哭還難看,道:“姑娘,請您老多多包涵,小店現在不待客。”

那紅衣少女向潘豹看了一眼,起身欲走。潘豹搶進身來,正手反手,就颳了那店小二四個耳刮子,打得他身子轉了個三百六十度大圓圈,滿嘴是血,橫眉怒目,厲聲道:“我叫你轟別人,誰叫你轟這位姑娘了?”那店小二暈頭轉向,跌跌撞撞逃了出去。

那少女看了潘豹一眼,微微一笑,又坐了下來。轉瞬之間,偌大一個儒雅氣派的大堂,就只剩下潘豹和那少女二人,連潘豹的一群手下,也都悄聲退到店外。

潘豹面有得色,在少女對面坐了下來,拱了拱手,笑道:“姑娘,你還不認識我吧?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當今皇妃的親弟弟,皇上的大舅子,潘家二公子潘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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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嫋嫋挪挪站起身來,溫柔嫻雅。低頭淺淺一福,道:“公子有禮。”

潘豹看她低頭後露出一段白膩如雪的脖子,早就酥倒了半邊,他痴痴的瞧著那少女,讚道:“姑娘真是美如天仙啊。你這樣的姑娘,只要跟了我,以後要什麼,包你就有什麼!”

那少女又坐了下來,眼睛有點發光,微笑道:“哦?”

潘豹又大聲喊道:“小二!小二!”有一個膽子大的店小二急忙從門後搶出,陪笑應道:“大爺。”

潘豹有心顯擺,從懷裡摸出一塊十足的赤金,重重扔到桌上,大笑道:“今天大爺高興,快備整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