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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到研究,修為遠遠在自己之上,兄弟聯手,可操勝算。心中“撲撲”亂跳,他知李子意,白函友二人武功低微,對奇門之術一知半解,去了只有礙事,當下對他們道:“我現在有事,你們先回家去商量,等以後我再好好審問你們!”趕李,白二人走了。又取出一錠大銀,叫店小二去催請六郎,告訴他如果楊家看不見人,就到鄭王府,八王府送信。自已在屋裡忽坐忽站,伸長了脖子等耐,一時又到馬廄,給雪彤的寶馬墨玉餵飽。

時間象蝸牛一樣爬過,每一聽到腳步聲,四郎就衝出去張望,但每次都是失望而回。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一陣沉穩但甚輕微的腳步聲,顯得行路人內功甚是精湛。四郎不用去瞧,已知六郎到了,急衝出去,一把抓了他手,喜道:“老六!你瞧瞧,杜姑娘有下落了,我們快趕去罷!”

六郎接過四郎手中的信,仔細讀了兩遍,濃眉緊皺,拉了四郎進屋,將屋門關上。道:“四哥,野狼谷機關重重,歷來踏入谷者,無人能夠生還。你居然要進谷救人?你不是瘋了吧?”

四郎驚訝得不能動彈了,忙重新打量六郎,好象完全不認識他這個人似的,吃驚道:“你不是要告訴我,你不去吧?”

六郎剛和郡主吵了一架,正沒好氣,“哼”了一聲,將信拍在桌上,道:“我壓根就沒打算去!”

一言未了,胸前衣襟已被四郎牢牢揪住,只見他一雙大大的黑眼睛噴射怒火,喝道:“什麼?什麼?是你把她看丟了,讓她受那群人不人鬼不鬼的野人折磨,如今她千辛萬苦送信出來,你居然敢說你不去!你還是不是人?你還敢說你是愛她的!”

六郎用力一掙,將他的手掙脫了,道:“四哥,我們講道理好不好,這擺明了是一個圈套,用杜姑娘為餌,來讓我們自投羅網!我們千萬不能中了這個“守株待兔”之計啊。”

四郎道:“所以我才叫你過來,我們兄弟聯手,還怕什麼區區野狼谷嗎?老六!你怎麼這麼沒骨氣!走罷!”他在等六郎的功夫,已經溜出去買了一些趁手工具,刀,匕首和鐵鉤長索之類,忙分給六郎一些,扎束停當。

六郎只閒閒坐著,道:“四哥!我已經說過了我不去!”

四郎正將長索圍到腰間,聞言臉色慢慢變為鐵青,冷冷道:“你不去,我強迫不了。我一個人去!”大步向房門走去。

忽見白影一晃,一人將門口牢牢堵住,臉色沉重,正是六郎,淡淡道:“四哥,我不但不去!也不許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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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這一下臉色真的變了,用力揪住六郎胸襟,喝道:“老六!你還是不是人?你可知道杜姑娘現在有多危險?我們去晚一步,她就被那郡野人糟蹋了。”他心情激盪,差點落下淚來,道:“你究竟是不是愛她的?為什麼你到現在還這樣冷靜,這樣從容?為什麼你搶了她,又不珍惜她?為什麼?為什麼?”眼中*,向六郎掃射。

六郎雙眼沉靜如玉,冷然道:“我說過了,這是一個圈套。敵人有意引我們上勾,我們絕不能中計!”

四郎一把抓住六郎肩膀,惶急道:“現在不是冷靜的時候,是火燒睫毛。我們稍遲一步,杜姑娘就有難了!老六!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以前都是我不好,你瞧在兄弟面上,別和我計較好不好?我答應你,救出了杜姑娘,我不會再向她看上一眼,永遠不會!”

六郎見他一雙深如黑寶石般的眼睛凝視自己,眼中全是悽楚絕望,就象一個無助的孩子,他心中一陣抽搐,忙扶住四郎的肩膀,激動道:“四哥!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都在說些什麼啊?杜姑娘,她不值得你這樣!她不值得的!你知不知道,杜姑娘極有可能是遼國的奸細!她到楊家來,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地的。”

四郎冷冷的道:“你說她是遼國的奸細,你憑什麼說她是遼國的奸細!以前你和她花前月下的時候,又為什麼不說她是遼國的奸細!”

六郎一時也解釋不清,急得甩手道:“她騎的那匹馬,是塞外名駒,而且她那匹馬,還識得遼國在京城的秘密基地呢!”

四郎焦躁莫名,哪有功夫聽他解釋,冷冷道:“讓開!”

六郎巍然不動!四郎火衝頂梁,指著他喝道:“老六!我叫你讓開!你該知道兄尊弟卑的規矩,快讓開!”伸手向他肩膀推去!

六郎伸手一擋,急道:“四哥!你聽我解釋!”

四郎暴喝道:“很好!你敢跟我動手!你人格卑劣,貪生怕死,今天我和你兄弟之情,恩斷義絕,你再也不是我弟弟!我也不是你哥哥!從今之後,永無瓜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