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唇。
親吻的感覺很奇妙,沒有正菜舒服,卻隱隱讓人熱了起來。
胤禛動作未停,壓了下去。他想,他可能也是昏了頭,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放縱魏氏。
這魏氏怯懦,在有些地方卻大膽的很。
可一見魏紫眼中含淚,面上紅霞,又是哭又是嗚咽,指尖都蜷起來的模樣,饒是胤禛也不禁軟了心腸。
罷了,閨房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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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日凌晨胤禛起床時,魏紫也醒了,迷迷瞪瞪地爬了起來。
她的寢衣又被撕壞了,連胸前起伏都遮不住。魏紫自己不覺,胤禛看到卻不自在了一下,道:“時間還早,你再休息會兒,我叫蘇培盛進來。”
卻見魏紫似乎是清醒了,一手拽著衣服,一手拿起了胤禛剛剛脫下的寢衣披在身上,低著頭嗡嗡道:“妾身想服侍爺。”
胤禛比她高上一頭還多,魏紫穿著他的衣服,整個人都被遮的嚴嚴實實。
可那件衣服,昨夜是被魏紫慌亂間親手脫掉的。還藉著機會,摸了好幾把胤禛的胸膛,果然手感頗好。
胤禛不讓她服侍,是因為她的寢衣成了那個樣子,如今有了解決之法,便答應了:“好。”
魏紫笑了笑,踩著軟底鞋,像採蜜的小蜜蜂似的東奔西跑,有些生疏地給胤禛穿好了衣服,又將玉佩掛好,還輕輕拍了拍。
好像只要拍一拍,那塊玉佩就會老老實實在腰間墜上一天似的。
有些可愛。
胤禛收回視線,理了理袖口,開口喚了蘇培盛進來伺候他淨面漱口。魏紫這時才又躲進了青紗帳裡。
雖然被裹了嚴嚴實實,但是穿著胤禛的寢衣被下人看到未免太過讓人羞赧。
雖然魏紫並不覺得羞赧。
胤禛離開時,天剛矇矇亮,魏紫打了個哈切,抱著被子又倒在了床上。
輕手輕腳進屋的如煙看了看,又輕手輕腳地原路退了出去,合上了門。
再醒來時,已經是天大亮的時候了,魏紫在床上滾了幾滾,才喊人進來洗漱。
這時她才反應過來,胤禛走時沒說晚點再來。
剛對魚水之歡食之髓味的魏紫嘆了口氣。
早知道這事兒這麼舒服,她就等著化形來報恩了,也不必天天待在府裡,胤禛有空她就跟他玩兒,他沒空她去找別人玩兒。
她還是太年輕了,不經意間竟然被人類拿捏住了。
好在人的壽命能有多長,忍個幾十年,她恩也報完了,想怎麼玩兒怎麼玩兒。
想到這裡,魏紫又笑出了聲。
“格格笑什麼呢,怎麼這麼開心?”眉芳給魏紫捶腿,見她一會兒嘆氣一會兒笑,忍不住問道。
魏紫身子一歪,嬌聲道:“沒想什麼呀。”
眉芳笑著低頭繼續給她捶腿。
解下來的兩天,胤禛並未在後院留宿,只一天午後去西苑坐了會兒,想來是去看孩子了。
三個孩子都在西苑,也難怪李側福晉一點兒都不急,不提她本就很得寵,哪怕不得寵有三個孩子在,都不愁胤禛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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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安的日子到了,魏紫被如煙三人聯手從床上挖了下來,一番洗漱打扮之後,趕去了正院。
正廳裡宋格格、耿格格和鈕祜祿格格已經在了。
魏紫今日穿了靛青色的旗裝,走進來時,髮髻沒亂,面上無汗,就連衣角都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
相比之下,只先來一步的鈕祜祿格格和耿格格就沒這麼體面了,面上脂粉都稍稍暈了些。倒是宋格格還好一些,她平素妝容都很淡,來的又早,看起來沒受到暑熱。
“魏妹妹,許久不見了。”耿格格笑道:“瞧見魏妹妹才知道我們幾個啊果然是俗物,瞧瞧這張小臉,我都想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