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似乎是自盡的,腕子上都是啃出來的痕跡。”秋棠聲音低了些,似乎是想起了那副模樣,有些害怕。
福晉沉默了會兒,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秋棠恭順應是,半弓著腰退了出去。
“王嬤嬤,收拾一下柴房。”福晉將賬本放下,手指揉了揉眉心,“私下再查一查......都出去吧,我累了。”
出了堂屋,王嬤嬤帶了幾個人向後院去,月華接了之前讓茗竹拿著的衣裳,準備放起來。
“月華姐姐。”茗竹卻喊住了她,眼神左右看了看,湊近壓低聲音道:“福晉還要留著秋棠嗎?”
月華冷下臉,“你平日都在想這些?”
“不是!我只是、我只是看不下她那副樣子,那種丫鬟早該被處置了!”
“胡言亂語!”石榕不知何時回了正院,正巧聽見這話,“主子的事哪容得你議論?自己去小佛堂跪著,明日再出來。”
茗竹同月華關係好,卻向來最怕石榕,被她聽見自己談論主子的事被罰跪已經是從輕處置,不敢多言,小跑著去了小佛堂。
石榕與月華對視一眼,復又擦肩而過,各忙各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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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摸著自己的肚子,她很清楚這裡已經有了一條新的生命,可偏偏生不出別的感覺,也沒什麼要做母親的真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