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同日同日死了。”玉彌瑆半是嚴肅半是玩笑的說道,還不忘捏了捏花上雪的臉頰。
“才不會,我才不會讓你有事的。”
“是是是,不會有事的。”玉彌瑆笑著應了聲。隨後說道:“我之前的提議”
“好,不過要遲點,至少現在還不是最恰當的時候。”
“有你這話就夠了,我捨命陪娘子瘋狂一把。”玉彌瑆笑嘻嘻的說道。
“去你的,沒點正經。”
“我又沒說錯,反正你遲早也是我的娘子。早叫晚點叫有何干系。娘子,娘子,娘子,來,叫聲相公聽聽。”玉彌瑆將臉湊了過來。促狹的說道。
“別鬧了。”
夜漸深,約莫到了丑時之際阿離回來了。
“孃親,醒醒。我找到地方了。”
被阿離叫醒的花上雪起了床。
“阿離,你先去外面確定下有多少人守夜,都在哪些位置?”
“好。”阿離應了句飛出去片刻就回來了。
“三人守夜,都在出去的唯一通道口,另外幾個在房裡休息。”阿離應道。
花上雪點了點頭,起身摸出了房間,去到玉彌瑆所在的房間門口,還不等她開門,玉彌瑆卻是早有所料一般早已起來開啟了門,正好與她對個正著。
“我們離開這裡,有一群侍衛在屋裡睡覺,另外三個在離開的通道口。”花上雪輕聲說道,玉彌瑆比了個瞭然的手勢,拉著花上雪的手先是到侍衛休息的石屋處,灑落了一些粉末狀的東西,隨後拉著花上雪朝著通道口走去。
通道口處燃著一個火堆,三個人腰間掛著一把跨刀來回巡視著。
只見玉彌瑆看了眼四周後,直接將一團黑色藥丸裝的東西彈射入火堆中,隨後二人藏好身子,玉彌瑆則是立刻往花上雪嘴裡塞了一顆帶著一絲甜味的藥丸讓她嚥下,片刻之後就看見那巡邏的三個侍衛哈欠連連,竟是靠著通道口睡著了。
玉彌瑆立刻拉著花上雪的手出了通道,走到確定沒被人看見的地方後,又丟了一粒藥丸子到那個火堆中,就看見那睡著的三個侍衛醒了過來,立刻警惕的打量了四周後,發現並未有任何的異常,方才鬆了口氣。
“阿離,前面帶路。”花上雪乘著玉彌瑆在弄那些東西的時候,立刻提醒阿離指路,待得玉彌瑆確定可以離開,準備尋找可能存在想要知道的病人所在地時,卻是花上雪拉了拉他的手,用口型對他說跟她走。
玉彌瑆雖然不知為何花上雪會如此,卻也依著她去做。
有時候,在預知某些事情的方面,玉彌瑆知道花上雪就好似另外長了雙眼睛般,能夠窺見一些他們不知道的狀況。
玉彌瑆對於花上雪這些費解的事情從不多問,若想說,她自然會對他說。
由阿離帶著她與玉彌瑆避開可能被發現的地方,順著一條偏僻的道路,來到了一個被石板堵住了去路的過道處,遠遠的還可見一群人守在那,防止人靠近。
阿離朝著花上雪招了招手,竟是找到一處漏洞,一處可以供他們爬進去的狗洞大小的口子,進入那片區域。
因為這個地方被碎石子堵著,又處在偏僻的地方,倒是沒人注意到這處的漏洞,讓花上雪二人順利的進入其中,很快就溜了進去。
“孃親,那些人就在前面。”阿離說道,臉色有點不好看。
花上雪不由握緊了玉彌瑆的手,深吸一口氣靠近著。
只見這條小道的盡頭處正對著一個廣場,廣場中數百人躺在鋪著草蓆的地上,一眼望去卻是清一色的白髮映入眼簾,讓人有那麼瞬間以為是到了老人院,入目皆白。
這些人都背對著花上雪與玉彌瑆,只能看到背影,無法看得正面的狀況,待得靠得近些的人突然弓著身子一副痛苦的樣子稍稍轉身時,就著火光看到的容顏卻不過是個十幾歲白髮白眉臉色蒼白的十幾歲少年。
只見原本緊閉著雙眸的少年一臉痛苦的皺緊了眉頭,微微睜開的眸子正對著花上雪與玉彌瑆所在的巷子口,卻見這少年的瞳孔竟然也呈現出病態的白色,甚至於哪怕是面對面都看不到二人的存在,似無所覺的又轉了下身子,最終咬著自己的手臂,一抹血痕順著不知道傷了幾回的手臂傷口處滑落鮮紅色的血滴。
花上雪仰頭望著身後的玉彌瑆。
“白髮白眉白眸,那人已經瞎了,根本看不到任何人。似乎*的痛楚能夠減輕他的痛苦,從手臂上的傷痕看來,約莫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發作一次。”玉彌瑆應道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