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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躺倒在靶場高臺之上。

靜,四周圍靜得只能聽見眾人的呼吸聲。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因為花上雪最後一句話齊齊落在了慕北身上。

慕北是誰,宣王府的三大大隊長之一,實力可見一斑。

若真的信了花上雪最後那話,豈非表示若是遇上天大的災禍,那就是有比他更勝一籌的人要對付他,然後無法取他性命,卻是以一條手臂作為活下來的代價。

這話有些危言聳聽了。

可誰也不敢否定這話不可信,至少沒人能夠醉酒之後變得這般厲害,可眼前這位卻是幾乎出動了近百王府侍衛抓捕,方才堵在了靶場之中。

她的話不能全信。卻也不能不信。

半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事情真偽總會得到驗證。

慕北雖然不認為會遇上什麼大事能讓他失了手臂,卻還是多少提起幾分精神,防範於未然。

玉彌瑆慢慢走向高臺,花上雪也沒出現別的反應。躺在高臺上的樣子應該是睡著了。

確定花上雪是真的睡著了,玉彌瑆伸手將她抱了起來,紅撲撲的臉蛋,微微撅起的小嘴兒,無意識的咕噥一聲,又隨之沉默。

“都散了。”雲瑾澤見花上雪老實的任憑玉彌瑆抱著,知道這亂糟糟的事情算是結束了。

不過今夜裡這場亂,註定是要跟祖母解釋一聲,不然會有點麻煩。

玉彌瑆抱著花上雪從雲瑾澤身旁經過,二人不自覺的看了對方一眼,錯身而過。

因著花上雪發酒瘋的緣故,折騰了兩個時辰,天色也不算早了。

各自打發人回去該待著的地方,以至於本想說的事情,反倒是忘了提。

將花上雪送回姚園小樓時,醉醺醺的她也沒辦法打理自己,便讓敏兒四個負責伺候著,玉彌瑆則是坐在書房的桌案前,指尖輕打著桌面,單手撐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之色。

九月與烏毅站在一旁,相視一眼,誰也沒開口打攪玉彌瑆的思考。

今日發生的事情實在過於顛覆以往對花上雪的看法,能夠在那麼多人的圍捕下愣是逃到靶場,以箭術壓得眾人無法靠近。

怎麼看怎麼離譜。莫非這世上真的有這般神奇之事,會有人因酒的緣故性情大變,展現出以往不會的東西,還是那種掌握了一定程度的精深表現。

若是換作他與雲瑾澤倒是可以理解,畢竟家世背景擺在那,自小就學著的。

但是花上雪呢?她一個小村娃,哪怕認了個有點本事的乾爹,學了幾年拳腳,也不該有那般匪夷所思的箭術呀。

“九月,你對姜雲閒此人如何看待?”

“一個有些秘密,武功不弱的男人。說他文武雙全亦不為過。”九月想了想,結合得到的情報後給出這麼一個評價。

“小雪的箭術莫非與他有關?”玉彌瑆喃喃自語道。

“應該不可能。根據這些年留在泗溪鎮的眼線傳來的訊息,姜雲閒只是教了雪兒小姐一些拳腳功夫,並未涉獵箭術。”烏毅適時的開口道。

“莫非真的有這類天生就是射手的天才?”

“少爺,不管雪兒小姐如何都好,畢竟是喝醉酒後展露出來的能耐。若非雪兒小姐本身就會,一直刻意隱瞞著,直至醉酒後顯露真性情方才展現出來,那就是有著潛藏的極端性格。據聞百年前的血劍禪林乃是嗜殺成狂的殺神,有段時間如卻同變了個人般,成了大商人,螞蟻都捨不得踩死,若非突然爆發揭露兩者間的關係,誰又能想到一個發自內心助人為樂的大商人,竟會是個身上有著近千性命的大魔頭。兩個截然不同的表現,卻偏偏是同一個人,而且都不似作假,而是真實存在的。根據記載,引起這種變化與禪林的頭痛症有關,屬下認為雪兒小姐會否也是這樣的情形?”烏毅開口道,卻是讓玉彌瑆徹底沉了臉。

“你的意思是說小雪有病?”玉彌瑆冷冷的說道。

“屬下不敢,只是說類似情形,也不見得便是冰,可能這就是本性因為酒的緣故使然也未必。”

烏毅的解釋,讓玉彌瑆臉色稍稍和善些許。

“今夜的事情,除非小雪自己問起,剩下的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屬下明白。”烏毅與九月齊聲應道。

一場好好的宴席,因為花上雪的不勝酒力而草草了結,靜琉園裡的布條也因著花上雪臨走時的舉動,把布匹都給扯了下來,弄髒弄破了。

幸虧這布匹覆蓋的位置僅僅只是閣樓附近,而不是靜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