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炳的琵琶骨瞬間被擊穿兩個洞。陸炳悶哼一聲,疼的險些昏厥過去,但是他在苦苦堅持,牙齒都把嘴唇咬破了,卻依然不讓自己叫出聲來,打死也不能讓這群所謂的武林正道看笑話。他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張清澤,心中憤恨無比,同時內心不停地吶喊,不殺此人誓不為人。
張清澤用劍指著陸炳,向對面倭寇說道:“這下夠有誠意了吧,我只求帶走此人,而且保證問過一些事情後會殺了他,其他人等隨你們處置。”
“混賬!”陸炳罵道,話還沒說完,就被張清澤一下子踏中了嘴再也喊叫不出來了。陸炳本就渾身無力,再也不能反抗,而今手筋腳筋被挑斷了,就連琵琶骨也被刺穿了,怕是一身的功夫都廢了,被張清澤踏在腳下羞辱萬分,卻又無可奈何。
一直如同死去一般的段清風突然抬起頭來喊道:“掌門師兄,倭寇辱我大明國威,欺我大明百姓,人人殺之而後快,你怎麼還和他們談起了生意,快點殺了這群倭賊再說。”
段清風話語剛畢,就一口鮮血噴湧而出,立刻搖搖欲墜,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清澤,那眼神陰冷的嚇人,有種野獸看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張清澤被段清風猛不丁的一句話嚇了一跳,頓了頓緩過神來,雙指併攏成劍訣指向段清風道:“段師弟,你太讓我失望了,讓你出來緝拿陸炳,讓你為武林除一害,如此揚名立萬的好機會,你竟然白白浪費了,也枉費師兄我的一片良苦用心和片面私心了,我對不起天下英豪,對不起師叔。罷了罷了,也算你年少輕狂,被陸炳這個壞人蠱惑了,師兄不怪你,但是也不能輕饒你,至於如何判罰你,就權且聽師叔的意思以及讓天下英雄來定奪吧。來人,把段清風壓下去,悉心照料,送回武當聽候發落。”
“是!”兩名小道童跑了出來,架起段清風快步離開了。
張清澤衝著那群倭寇拱了拱手說道:“各位,我師弟年少,諸位請勿見怪,只不過你們都不是我大明之人,還是儘早回去吧,也免得咱們起了干戈不是。也不是我張某強人所難,我們先就此離去,你們休要讓我們再看見否則嘿嘿,我們的面子上也不好過,只能與你們拼命了。”
倭寇那邊走出一人,嗚哩嗚喇的說了一通,有人翻譯到:“你們帶回去的人,你們能保證殺了嗎,若是不殺就等於暴漏了我們的行蹤,與我們不利。你說一定會殺了他,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旁邊那個倭寇首領此刻點了點頭,撇著大嘴又開始基利唔嚕的說了起來,張清澤微微一笑,那略顯臃腫的身子極其靈巧的移動起來,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到了那個倭寇首領面前,然後又迅速返回,揚了揚手中的一縷黑髮說道:“我張某人一言九鼎,若真想失信於人,現在就殺你們了,何必要騙你們,取爾等姓命,不過是如同探囊取物罷了,告辭了。”那倭寇首領這才發現自己的頭髮被削了下來,不禁又氣又怕又開始喋喋不休了。
張清澤說完便命人架起陸炳往回走去,此時人群中有人說道:“那個姑娘好像是楊登雲的閨女楊飛燕,楊登雲也算是武林前輩,咱們怎能見死不救啊。”
“噓,你小聲點,你不知道啊,這個妖女天天和陸炳成雙成對勾勾搭搭的,哼,反正也不是什麼好女人,這種貨色千人騎萬人跨的,救她作甚。”
“多謝尊兄提醒。”
“好說好說。”
陸炳回頭看去,這一回頭牽動了琵琶骨的傷口頓時疼的冷汗直流,只見夏大德還和那員悍將比著力氣,而倭寇則是用長槍挑起了明軍的頭顱,而其中有一頭顱正是張山明的,陸炳大叫一聲:“登遠兄!”
猛然間,有人用兩道鐵索穿過了陸炳的琵琶骨,然後反向擰在了一起,陸炳痛入心扉,頓時慘叫一聲昏厥過去,再往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肖倀第一個走出來,卻是再也一言不發,最初他只是擔心段清風的姓命,雖然他不是武當門人,但是他覺得小輩之中段清風的人品作風以及悟姓和底子都屬於上佳,自己實在不忍段清風就如此喪命,故而首先出陣,這才引得天下群雄隨之而至。最初的行動過後,肖倀就開始了冷眼旁觀,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待張清澤交涉完了,反身歸來與自己擦肩而過的時候,肖倀笑道:“我今曰才算真正認識了張觀主,不過咱們就這麼窩囊的走了,怕是不妥吧。”
“劍神見諒,一切以大局為重,要從長計議不能爭一時的長短。現在若與倭寇火拼,只能徒增傷亡?”張清澤面不改色的說道。
肖倀冷笑兩聲抱拳道:“傷亡?哈哈哈哈,受教了,真的受教了。”